燕铮不想退婚,无非是想绑着她,羞辱她。
谁让她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他刚死就提出和离。
任凭哪个帝王都受不了这样的屈辱。
更别提,她还说她是心有所属,这才要和离。
燕铮的气性可大了,他的气才没那么好消下去。
暂且绑着吧,她已经在找法子了。
翌日,萧临渊下朝回来,在书房中发了好一通气。
随后就把萧婉仪给叫过去了。
萧婉仪大概能猜到是因为什么。
燕铮答应过她,会帮村民讨回公道的。
这件事,对燕铮来说,他本不应插手。
因为这样做,便是和世家公开叫板,燕铮现在要做的,是收敛锋芒,养精蓄锐。
但他不做的话,就不是他了。
他最喜欢这种,和全天下作对,他们却又拿他没办法的感觉。
萧婉仪深吸一口气,起身去了书房。
萧临渊正坐在靠窗的位置,手中拿着棋篓。
黑棋在他指尖把玩,他的目光落在棋盘上,却迟迟没有下一步。
房门被打开,萧婉仪走进来行礼:“见过父亲。”
萧临渊没说话,好似已经沉浸在这厮杀棋局之中。
等了许久,他丢回黑棋,抬头看向萧婉仪。
“婉仪来了,坐吧。”
有了萧临渊这句,萧婉仪才在一旁坐下。
“你我父女许久未曾下过棋了,不如手谈一局?”
萧婉仪自是应答,拿过一旁的白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