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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第1页)

“弗雷德里希,我是一名军人。”既然享受着这个国家带来的殊荣,就无法与其做出切割,哪怕他深知其中的代价是什么。“我不在乎什么德意志光荣,更不在乎什么该死的希特勒,费多尔,你成全了你的荣耀,将最珍贵的性命交付到一个疯子的手上,却将痛苦和思念留给最爱你的人。”费多尔再难抑制自己的情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那双眼睛已经一片湿润。他颤抖着声音:“弗雷德里希,你无法想象前线战场是什么模样,无法想象德军究竟对斯拉夫人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战争没有意义,只喂饱了蛆虫和苍蝇。如今双方隔着血海深仇,绝无妥协的可能,而我的身后是柏林,是我深爱着的你们。。。。。。我没有任何办法!我只能前进!”“我只想问你,就在昨天,你对她的承诺,究竟算什么?”“我的灵魂始终属于她,上帝也无法带走。如果。。。。。。”费多尔停顿了一下,轻声叹息,“弗雷德里希,你会照顾好她。”弗雷德里希三两步冲到他面前,捏着他的衣领给他来了一拳。他没有手下留情,费多尔的嘴角被他打出了血,但他没有反抗。弗雷德里希又揍了几拳,把他推开,露出一个冰冷的微笑。“你知道她是如此厌恶战争,如此厌恶纳粹,纳粹让她失去了多少同学,乃至她最敬重的老师也被迫卷入其中因此丧命。但她将最美好的笑脸留给了你,未曾袒露自己的伤痛。”“你不知道,我究竟是如何抚慰一个伤痕累累的灵魂,在那些无声的夜晚,我有多害怕我的太阳因此破碎,她承受了太多伤痛,但我毫无办法,只能小心翼翼舔舐她的伤口。”“我曾想过,如果有谁敢伤害她,我一定会让那个人付出惨痛的代价。”“然而,我没有料到伤她最深的人是你,费多尔,你在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开了一枪,你已经毁掉了她所有的快乐,带给她难以磨灭的阴影,她的人生不再晴空万里,磅礴大雨将如影随形。”芋圆玛丽苏弗雷德里希抽出他的枪指着他,眼眸猩红,从嘴里挤出一句话。“费多尔,我真想杀了你!”两人正对峙着,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你们是在做什么?”弗雷德里希立刻收好枪,脸上的表情扭曲了几下,终于露出一个僵硬的笑脸。费多尔连忙转身整理自己,但他发现自己没法实现这个目标,只好把嘴角的血迹擦干,让自己不至于太过狼狈。他们转过头,看到安娜正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什么东西,应是专程来送别的,但那双明亮的眸子此刻已是一片昏暗和茫然。她可能听见了,或许,知道了。看见她眼中的迷茫和惊惶,两人的心中都产生一种剧烈的疼痛。他们下意识想朝她靠近,想要靠得更近,却止步不前,因为他们看见了她往后退的动作,这个动作犹如子弹打进了他们的胸腔。她表现出来的疏离和惊惶令人恐惧。弗雷德里希难以忍受这种令人压抑的窒息,他走上前,率先开口:“安娜,对不起,我们以为你在学校有安排。”安娜不自觉又往后退了几步,似乎觉得这个动作不妥,她又停住了脚步。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胡乱扯着点什么:“哦,是的,本来如此……”她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抬起头看着他们,匆匆告别:“是的,我在学校还有事情,先告辞……”弗雷德里希上前保住了她,用怀抱作为桎梏。她居然像一只惊惶的兔子,下意识想要躲避他的亲近。弗雷德里希难掩那种慌乱和愤怒,那些阴暗的念头再难抑制。安娜惊呼一声:“弗雷德里希,你放开我!”弗雷德里希眼眶通红,“不,安娜,我不放开,我永远不会放开你!”费多尔连忙上前把两人分开。安娜后退了几步,远离他们。“安娜,抱歉,非常抱歉,我不想伤害你,我只想爱你……”弗雷德里希胡乱解释一通,突然捂着脸走到了阳台,“上帝,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安娜看向费多尔。“你要离开了,去库尔斯克或是哈尔科夫?”“哈尔科夫。”费多尔没有办法对她撒谎。“哦,那是一个残酷的战场……”残酷到自开战以来,每天都有讣告刊登在报纸上,已经有数百名德国军官的名字在其中,士兵更是数不胜数。费多尔:“很抱歉。”安娜的声音很小:“可以不去吗?”“很抱歉,职责所在。”安娜看着自己的脚尖,很久以后才说:“那么,祝你好运。”费多尔的眼睛热意翻涌,他连忙垂下眼眸收敛情绪,尽量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安娜,你依然为我祝福。”“是的,我为你祝福,永远。”我无法不为你祝福,即便知道你即将要去做什么,你即将面临什么。但是,我们可以不必那么悲观,至少我们还有可以相见的机会。安娜抬起头看着他,嘴唇翕动,最终说出一句话:“那么,再见。”再见,费多尔。她深深凝视着他的脸,转身离开,眼泪在这一瞬间掉了下来。在她即将打开门走出去的那一刻,有人从她背后抱住了她,用一种很重的力度,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躯体。费多尔亲吻她的脖颈,耳垂,头发,不断地说:“对不起。”安娜用力挣脱他的怀抱,把他往后一推,给了他一巴掌。“不要碰我,见鬼的承诺!”费多尔擦拭她脸上的泪水,亲吻她的泪水,“对不起,对不起……”安娜想推开他,但他的怀抱如同囚笼一样让人无法脱身,她伸手往他后脑勺一揽,在他唇上重重撕咬,没有半点留情,很快,两人的嘴里都是血腥味。安娜撕扯他穿戴整齐的着装,费多尔怔愣片刻,放弃了制止,任由她行动。她的动作太粗暴了,但是衣服料子很结实,太过暴力的手段只会让事情变得复杂,费多尔只好配合她把身上的衣物脱下。安娜把他推到了沙发上,非常敷衍地在他阴茎上撸动了几下,很快,这根东西就立刻勃起。他对她总是没有任何抵抗力,即使知道这不是一个适合的时机,他的身体早已选择为她沉沦。安娜扶着他的阴茎,准备坐下去。费多尔握着她的腰,额角青筋暴起,忍得很辛苦,但还是制止她的行动,“安娜,你还没有准备充足,让我先替你做好准备。”安娜捏着他的下巴,把他往沙发上一按,将他的阴茎抵住穴口,慢慢坐了下去。因为疼痛,她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但很快调整好了状态,一点点吞下他的东西。她并不管他的快乐,她只顾自己的快乐,每一次动作都能抚慰到自己,但身下的男人就不会那么舒服。他还有很多没有被照顾到的地方,她的浅尝辄止对他而言是一种折磨。但他丝毫不敢行动,甚至不敢说话,只能皱着眉头品味那点快乐。安娜满脸潮红,将发丝撩到脑后,露出高耸饱满的乳房。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上的美景而无法动弹,面对盛怒的安娜,他不敢有任何行动。安娜捏着他的下巴,说:“费多尔,你这幅淫荡的身子,稍微一碰就会勃起的阴茎,你到了前线,打算如何慰劳自己?”费多尔闷哼一声,蓝眼睛里是一片湿润,“不,它不经常勃起。”安娜拍了一下他的胸肌,冷笑,“不经常勃起?依照我的经验,它非常淫荡,只要稍微触碰就会高高昂起,吐露淫乱的粘液。”“它只对你如此……”安娜的眼睛是一片厉色,“胡说八道!你这头淫荡堕落的公马!一旦脱离我的视线,你一定会向其他女人摇乞摆尾,任谁都能操弄你!”“不,安娜,不要说这种话……”安娜又拍了一下他的大腿,“一匹不听话的野马,真想把你栓在身边。”她又按着他套弄了好久。她高潮过后,立刻从他身上站了起来,丝毫不顾及他还未射精的痛苦。她迅速把衣服穿好,很快,除了脸上有点狼狈,她已经复归衣着齐整。费多尔依然是全身赤裸,下身的阴茎还直挺挺着,他感到十分无奈。他爱上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魔女?她总有办法折磨他。安娜居高临下看着他,突然挑眉一笑,眉眼弯弯。“费多尔,你当然可以履行你的职责。但你记住,我从不原谅你。”“如果你死了,不要妄图在我这里获取永恒,我会用尽手段将你彻底遗忘,这个过程很快。我会有新的生活,当然,弗雷德里希也是必须要被我抛弃的,我不喜欢任何让我沉浸于回忆的东西。”“请记住,我从不是深情的怨妇,更不是你可以托付给谁的存在,我是独立的、有自我思考的个体。如果你死了,弗雷德里希也会变成我的负资产,变成我的累赘。我会将你们的存在一一抹去,一干二净。”“你们没有办法给我的东西,会有其他男人来满足,我说到做到。”费多尔从未有过一刻,觉得死亡是一件如此恐怖的事情。她不是撒旦派来的魔女,她就是撒旦本体。第0170章赫尔曼·冯·列温斯,不要对我好奇送走费多尔以后,安娜的生活恢复了平静无波的状态。她似乎和以往没有什么区别,她的生活照样丰富多彩,或者说,她尽量让自己忙起来,忽视一些变化。比如说,教室里的人少了很多,阶梯教室空荡荡的,令人心惊比如说,某个老师也应征入伍了,再也没有回来。比如说,她总是会在后方医院看见十六七岁的少年兵,他们将用残疾的躯体度过往后的人生她尽量忽视这些变化,不能深思,不能多想否则生活将无以为继。有时候麻木也是一种应对外界刺激的办法。她慢慢戒掉了看报纸的习惯,不再关注前线的消息,更不会关注讣告上都增添了哪些熟人。或许一个月以前,这些人还是他们身边活生生的人,但现在,他们已经躺在了死亡名单上。只有把眼睛遮住,把耳朵捂住,对一切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生活才能过下去。她坐在餐厅里,拿出食品定量供应卡,点了份牛排意面,这是这么多天来她第一次来到这样的高档餐厅用餐。这家餐厅服务很好,侍者给她端上牛排和意面,还把今日的报纸放到了她面前。安娜拿起报纸,眼尖瞥到头版又是关于东线的消息,上边都是一些英雄事迹的报道,宣布德军又取得了哪些胜利。但她知道,这些都是纳粹炮制的假新闻,真实情况是,战况一定十分惨烈。那么他呢?他还好吗?她的手像是被烫到了似的,把报纸还给侍者。“我不需要,谢谢。”安娜抬起头看着来人。身型高大挺拔,脸上的疤痕极具辨识度。是赫尔曼·冯·列温斯。赫尔曼拿着报纸,询问:“女士,我能否坐这里?”安娜立刻回答:“不可以!还有其他位置,请你离开。”赫尔曼挑了挑眉,自顾自坐了下来,对侍者说道:“和她一样的食物,谢谢。”安娜看向侍者,“我不喜欢和别人坐在一起,尤其是男人,会影响到我的食欲,请你让他离开,谢谢。”赫尔曼淡淡地看了一眼侍者。侍者像是受到了惊吓的兔子,连忙跑掉了。安娜站了起来,怒骂:“你别跑,你的服务态度太糟糕,把我的小费还给我!”这个服务员跑得更快了,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安娜非常生气,沉着脸坐了下来,拿起餐刀餐叉用力切牛排,事实上,她也确实想把某个碍眼的家伙大卸八块。她叉起牛排恨恨地咬了一口。赫尔曼:“女士,你看起来不像是没有食欲,你的胃口还能吃下一头牛。”安娜用嘲讽的语气说:“在纳粹的英明指导下,后方医院的伤患越来越多,我不得不进行更多工作,吃得有点多,请见谅。”赫尔曼:“女士,不要试图激怒我,无论如何,纳粹想杀死一个外国女人,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安娜冷笑一声,直接摆烂,“你杀死我吧,这破世界我是不想待了。见鬼了,你们都做了什么,居然把人间变得和地狱一样糟糕。”“安娜女士,你不必对我抱有如此大的敌意,我答应过他们,不会为难女士。”赫尔曼微微一笑,看向了报纸,“报纸上没有费多尔·冯·赛克特这个名字,这个世界可能还有值得你留恋的东西。”安娜立刻警惕地看着他,“我和他断交了,你别想从我身上获得什么。”“为什么断交?”“你在用什么立场问这个问题?”“好奇。”“我拒绝回答你的好奇。”赫尔曼把枪放在了桌子上,“这个立场。”安娜面无表情,“我讨厌纳粹,也讨厌听纳粹指挥的人。”赫尔曼:“弗雷德里希·冯·赛克特同样也在为纳粹服务,你也讨厌他?”“和你无关。”“你不想知道他在做什么?或许,我可以告诉你……”“我不需要知道,同时,我不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就算我和他们已经毫无关系。”赫尔曼叹了一声,双手合十看着她,“真是遗憾,这样一段奇怪的关系居然就此结束。女士,你究竟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安娜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眼中的好奇不似作假。她突然笑了笑,抽出瓶子里的玫瑰,把这支玫瑰插进他胸前的口袋。“赫尔曼·冯·列温斯,你是一个纯粹的种族主义者,如果不想爱上一个东方女人,我真诚建议,你最好离我远一点。”男人收敛了脸上的微笑,表情冷凝得可怕,那双眼睛里戾气几乎无法掩盖。但几乎是在下一刻,他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女士,你似乎很自信?”他眯着眼睛问她,语气危险。安娜掏出小镜子看了看,在唇上补了一些妆,然后收好。“冯·列温斯阁下,自信是我最大的优点。”“我承认你长相不错,但你太过自信,太过招摇,太过嚣张,太过愚蠢……陈安娜女士,再过漂亮的老鼠,终究还是老鼠。”安娜翻了个白眼,拎包起身,“和一只老鼠一同用餐,你脑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她不屑地冷笑一声,“冯·列温斯阁下,那两个男人已经被我丢进垃圾桶了,从我身上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请从其他地方着手。”她在心里骂了一声傻逼,然后离开。但被她丢进垃圾桶的弗雷德里希,却在这天晚上堵住了她。安娜其实还在生他们的气,她知道他们是迫不得已,也尽量在恶劣的政治环境中保持自己的良心,但她还是没办法心平气和对待这些事。她对纳粹的厌恶已经达到了无法掩饰的程度,乃至牵连到了同样厌恶纳粹的恋人。她冷着脸说:“让开。”然后被人一把抱住。青年用力贴着她的躯体,汲取她身上的气息,他祈求她不要对他这么冷漠,见她无动于衷,他逐渐感到一种绝望,眼中涌动着疯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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