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考验,对她这么个只爱吃喝黄享受生活的人来说,是不是太艰巨了?
“你……”她重重咽了下口水,努力唤回自己的理智,“你正常点说话!”
照渊一直半低垂着的眼睑,终于抬起,露出下面隐藏到现在的强烈情绪。
那双眼灼灼刺目,像是要把牧月歌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他抓住牧月歌的腰,轻松翻个身,就让两个人调换了位置。
然后,照渊单手扶着牧月歌的腰防止她摔下来,另一只手敞开到旁边,摆出予取予求的姿态。
一丝邪佞没藏住,溜进了他的眼里。
他含笑,带着点痞气:
“我的精神力已经压制太久了,这次雌主不救我,我一定会死。反正我活着不亏,死了也无所谓,雌主看着办就行。”
牧月歌:“……”
以前倒没看出来,这家伙还是个混子……
她垂眸,看到男人小麦色的手,正抓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际。
有点大的体型差,让她感觉自己就像这家伙手里的一个布娃娃。
只是这个布娃娃,轻易就能送掌握自己的人上西天。
“什么时候发现我不对劲的?为什么要学重溟?”牧月歌冷着脸,继续质问。
“咳咳咳……”
照渊躺在她身下,又艰难地咳嗽一声,吐了口血,才又恢复镇定,轻飘飘解释着,
“从你在变异熊手里救下我们开始,我就觉得你不对劲了。
至于确定你有问题……我想,大概是在你和秦惊峦突然亲密起来开始吧。
还有那些有木系异能的水果、被净化的水源、突然出现的烹饪手法……雌主,我想现在只要是个智商正常的兽人,都能看得出你的与众不同了。
还有你说我模仿重溟的言行举止……
我不确定你对那只章鱼是什么想法,只明白你对重溟,一定不排斥。
所以我估摸着……也许你只喜欢那种类型的雄性。”
他说起这段时间的观察结果时,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