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轻笑声,伴随着温热的呼吸,擦过她怕痒的脖颈间和耳垂。
她的皮肤上,迅速泛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大概是刺激太过,刚刚还被哄得找不着北的牧月歌,突然从刚刚的刺激中回过神来。
精致小巧的脸上,漆黑的眼睛瞪圆,咬牙:
“不对啊!照渊,你为了回避我的问题,还故意用这种手段?你的心怎么比秦惊峦还脏?!刚刚算计我,现在还不回避问题不解释,还想和我搞黄色?!我给你脸了是不是?!我可还没原谅你呢!”
她说着说着,就觉得拳头发痒!
水生动物,都这么会在别人雷区蹦迪吗?!
照渊拉着她手移动的动作一顿,掌心柔软温凉滑腻的触感还在,但眼里翻涌的波涛已经迅速收敛起来了。
他压抑住自己的冲动,松开牧月歌的手,抬手轻抚她的侧脸,努力模仿重溟和她相处时温柔的模样。
可牧月歌还是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压抑的占有欲和隐晦的疯。
“雌主,”男人轻声说,“对不起,我只是希望其他人不要影响你,让你可以自由地做一次选择。”
说完,他就用脸轻蹭她的掌心:
“我赌上我的命,不论雌主选择救我还是不救我,我都甘之如饴。”
听到这里,牧月歌沉默了。
她亲眼看到过小熊猫和陆焚舟精神力暴动时有多痛苦,所以更清楚照渊忍到所有人离开、又引诱她耗光所有异能,究竟用了多强的耐力。
照渊,表面上看,就是个脾气还不错的道上大哥型的人。
可这层伪装下,到底藏着多疯狂的灵魂?
死章鱼秦惊峦寻死觅活,搞不好只是想骗她心疼,以此活命。
可照渊现在的所作所为,是真的在拿命赌一个结果。
他才是真正的疯子。
男人压在她身上,也在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
他大概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突然握紧牧月歌的手,淳厚的嗓音里带着点哀求:
“求雌主怜惜……”
牧月歌:“……”
一个大哥型有刺青的男人,在装绿茶,向她求饶。
还不停露肉勾引她……
这个考验,对她这么个只爱吃喝黄享受生活的人来说,是不是太艰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