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闭嘴!闭嘴!”
牧月歌想都没想,差点飞扑上去阻止他继续说。
照渊握住她两只在空中胡乱挥舞的小手,唇畔笑容邪佞:
“怎么,雌主不让说,是不想承认,还是不敢承认?”
床的另一边,和他面对面站着的秦惊峦,目光冰凉。
“不敢承认个屁!”牧月歌大叫,“我是说了点冲动的话,但那些话是现在能兑现的吗?你不看看形势,沙地都开车是吧?”
她话音落下,一只被照渊抓着的手,就被大床另一侧的男人扯了过去。
在牧月歌主动靠近照渊阻止他说话后,小章鱼就离他们两个都远了点。
现在,他屈膝半跪在床上,高大的身躯带给牧月歌的压迫感少了大半。
至少现在,他们两个的目光,是在差不多高的水平线上了。
牧月歌通过镜片,看到他严肃中带着一丝丝恳求和示弱的眼睛。
“雌主,”他开口,声音听起来依旧冷静淡定,“不是说好要陪我?又要失约了吗?”
牧月歌:“……”
她好像个负心汉……
“雌主,”照渊在另一侧拉她的手,并主动带着她的手从自己大开口的衬衣领口伸进去,一路向下,“你夸过我的,记得吗?”
牧月歌站在他们两个中间,一个头、两个大。
“我说,你们是不是忘了?”她眼皮直跳,红唇紧抿,“我说过的,大病初愈,今晚要休息。休、息!”
章鱼不甘示弱拉低自己腰上围的浴巾:
“那,雌主要谁陪你一起休息?”
照渊让她的手在衬衣下更肆无忌惮:
“只睡素觉,也能睡得很好。”
牧月歌:“……”
这两个男人,就跟孔雀开屏似的,一个劲儿用男色勾引她。
刚刚她被沈断云用那种拙劣手段控制住的火气,都在一块块腹肌、一声声“雌主”中,彻底消失了。
最后,牧月歌大手一挥,简单干脆地说:
“反正我的床够大,睡素觉,一起躺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