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惊峦在照渊动手前,就把牧月歌的眼睛捂住了。
“雌主,一会儿拿到解药,要亲自出气吗?”
他抱着人转身,背对着他俩,小声问一些能转移牧月歌注意力的问题。
他围着浴巾,上半身赤祼,抱着牧月歌时,胸肌和腹肌都和她贴合在一起。
牧月歌心猿意马,根本听不进去他问的是什么。
而且她还不合时宜地想到,小熊猫胸前是……粉色的。
听说胸前和身下,基本会统一色调,那小熊猫他……还挺青春的。
她刚想到这里,就突然感觉自己的嘴被人强行掰开了!
瞪眼看去,发现是秦惊峦,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围过来的照渊。
“……雌主,吃药了。”两个男人都不约而同露出了危险的微笑,“刚刚在想什么?”
他们两个,不是都看不懂她一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吗?!
……
牧月歌吃了糖果型解药,三分钟,就基本恢复了。
她是被两个男人慎之又慎放在床上的,所以并不知道交出解药的沈断云,被那两个带出去后怎么处理的。
等她可以自由活动时,房间里只剩下秦惊峦和照渊两个人了。
房间门,也关得严严实实。
两个一米九、精壮又聪明的男人,一左一右站在她的大床边,深邃的眼眸中都酝酿着熊熊燃烧的欲火。
他俩都像要杀人,也像要吃人。
“雌主,恢复好了吗?”
秦惊峦带着金丝眼镜,白色的反光在他的镜片上一闪而过。
照渊抬手又解开两个扣子,露出自己大片胸肌,和腹肌,还有腰侧隐约可见的纹身,抬起下颌,微眯双眸:
“雌主,累了吗?”
牧月歌从床上坐起来,目光反复在两个男人身上左右打转,挑眉:
“你们……”
刚开口,发现声音沙哑得不行。
“这是那个药的副作用,明天早上就能恢复。”照渊认真解释了一下。
然后,就变得更不认真了:
“雌主那天在浴室里不是说……”
“啊啊啊!你闭嘴!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