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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第1页)

  他是疯了。  当年她骗了他还一走了之他就疯了。  这些年只不过是画了一张人皮戴上,装温文尔雅的二少爷而已。第280章要她生个孩子(二哥)  事后,程斯以放开虞美人,自己去了客卧洗漱,让佣人上楼帮虞美人清理。  虞美人这会儿倒是没挣扎——毕竟不弄干净,难受的是她自己。  洗完出来,训练有素的佣人,又为她送晚餐。  红烧排骨、清蒸鲈鱼、蒜蓉白菜、莲藕玉米汤、小半碗白玉米饭上还撒了黑芝麻点缀,如果旁边没有放着一颗药的话,这真的是很色香味俱全的一餐。  虞美人拿起了那片白色药片:“这个是什么?”  佣人轻声回答:“是二少爷让您吃的。”  “闭孕药,是吧?”虞美人不在意地笑笑,然后反手丢出窗户,随意地说,“用不着,我生不了孩子。”  程斯以不知何时到了房门口,听到了她的话:“生不了孩子是什么意思?”  虞美人坐下,端起汤喝了一口,有问必答道:“年轻的时候没注意节制,伤到了身体,医生说了,我不可能怀孕的。”  程京宴平心静气地说:“那颗不是闭孕药。”  “那是什么?”  “助孕药。”  虞美人脸色微微一变:“程斯以,你真疯了吧?你想让我给你生孩子?”  “这不是你当初答应我的吗?”程斯以一字不差地复述她当年说的话,那句话,哪怕他现在用没有情绪的语调说出来,听这也是那么温暖动人。  “阿以,你好像很孤独,没关系,我会陪你的,我还会给你生很多的孩子。”  “……”虞美人别开头,“我当年都是骗你的。”  程斯以温声道:“我不管你是不是骗我的,总之说过的话,你就要践行,你不践行,我也会帮你践行。”  虞美人气极反笑:“践行不了,我说了,我生不出孩子。”  程斯以没与她争,坐在小沙发上看起文件。  虞美人盯了他几分钟,不自讨无趣,拿起筷子开始吃东西。  吃完她去浴室刷牙,她这个人,千帆历尽,心境很豁达,既来之则安之。  只是洗漱完回到床上,程斯以就放下文件,关上房门,又将她捆了起来。  这次同样没有做措施。  虞美人没有挣扎,反正挣扎无用,不如享受,随便他弄,她欠他那么多,还他几次也没什么大不了。  她还要笑不笑地挑衅:“二公子的技术精进了不少,看来这些年没少练。”  程斯以没回她话。  但虞美人没想到,第二天程斯以就找来了医生。  中医西医都有,把脉的,抽血的,甚至还搬来一台彩超机看她的子宫。  医生检查完是怎么回答他的虞美人没听到,不过从他中午外出回来后,又将她按在床上,可以看出,答案应该不理想。  24小时内做了三次,虞美人不怎么受得了,她翻了个身想爬走,而他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拉回来,堵得严严实实的。  虞美人筋疲力尽:“……你就算把我吊起来,我生不了孩子,就是生不了孩子。”  程斯以当真抓了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医生开了方子,佣人已经在熬,一天两碗,把身体养好。”  “养不好的,你见过枯死了的树浇浇水就能复活吗……你不是说你要娶妻生子吗?那你去找别人跟你生孩子啊。”  程斯以垂眸:“我跟谁生是我的事,但你欠我的就得还。”  虞美人看他是真的疯了。  此后接连几天,上午和下午,佣人都会端来一碗乌漆麻黑,味道极其难闻的中药。  虞美人不想喝,几个佣人就按着她,强行给她灌下去。  反抗了两次,注定逃不了之后,再让她喝,虞美人就乖乖喝了——要不然呛到,难受的,是她自个。  而程斯以也会在每天晚上过来,折腾她好几次。  他的样子,是真的铁了心要她生个孩子。  虞美人有一次忍不住,松开嘴唇问他:“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比几年前松了很多?应如许做的时候都说没劲儿,还推荐我去做缩什么的手术,你倒是比他随便,都不挑的啊?”  这句话成功把程斯以膈应了,他当即抽身离开,没有开灯的房间里,他脸色难看至极。  虞美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抽了几张纸巾,自己擦干净,漫不经心地说:“嫌恶心就对了,但你也不是刚知道我是这样的人,当年你妈对我的评价就挺对,我就是堕落不自爱。”  程斯以静默地看着她。  擦不干净,黏黏糊糊,干脆不擦了,等把人气走了,她再去洗。  “说实话,你当年要是不沦陷得那么快,我可能会对你多一些兴趣。但你沦陷得太快,又太大方,要钱给钱,要东西给东西,让我觉得很没挑战,所以我才会那么快觉得你没意思了。”  虞美人勾了勾唇,“应如许也是倒霉,我跟他的第一次就被你妈抓了现行,他后来还因为我伤了一只手,他是外科医生,伤了手,再也拿不了手术刀,这是我欠他,你还是放了我吧,我答应他,我下半辈子跟他过。”  跟他过。  程斯以始终没有出声,也没有表情。  虞美人记得,程斯以以前不是这么寡言少语的人,以前他还挺爱唠叨她的。  几分钟后,程斯以下床,解开她的链子。  虞美人以为他真要放她走,愣了愣,心底又掠过一抹不知是何滋味的感觉,但还是一笑:“谢谢。”  程斯以漠然看她,自己套了件睡袍。  虞美人也要去找自己的衣服穿上,结果他就抓住她的手,就这么将她拉下了楼。  “?!”  虞美人没想到他这么小气,连衣服都不给她穿,她再奔放也没有到裸奔的地步。  “程斯以!”  程斯以将她拽去别墅后院的游泳池,直接将她丢了下去。  虞美人猝不及防呛水,狼狈地从水里冒出来:“程斯以!”  程斯以就站在泳池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的长相,就是温文尔雅那一挂,哪怕没有表情,也没什么杀伤力。  只是天生性子斯文有礼的人,做出这种事,往往更加让人胆战心惊。  “……什么意思?你不是要放我走?而是要我洗干净?程斯以,我洗不干净的,都刻在骨子里了。”第281章给我生三个孩子  “放你走是做梦,我是让你清醒清醒。”程斯以淡淡地说,这会儿已经是12月,天气冷,泳池的水是冰的。  虞美人后知后觉感到刺骨冰凉,连忙爬上岸。  “清醒了就知道,以后什么话该对我说,什么话不该说。”程斯以语气无波澜。  “你的过去怎么样,我根本不在乎,也没必要在乎,你在我眼里已经不是一个人,你只要下半辈子待在这栋房子,兑现诺言,给我生三个孩子,其他都无所谓。”  虞美人瞳孔剧颤:“……我说了我生不了孩子!”  “先吃药,调养身体,自然受孕,一年后还没怀,就做试管,我一定会让你生。”  “…………”  虞美人直到这一刻才知道,这个男人说那些话根本不是气话,他是认真的。  他说疯,就是真的疯。  程斯以转身离开,很快便有佣人过来,将虞美人带回房间,重新锁起来。  也从这天之后,她的药从一天两碗,变成一天三碗,虞美人都要喝吐了。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程斯以连续两天没来。  虞美人听佣人说,好像是他家里有事要帮着处理。  ……  确实是家里有事。  程奶奶在丢丢再次住院之前来看了他,程斯以送她来的。  老人家亲眼看到孩子,终究是控制不住情绪,泪流满面。  丢丢虽然不认识这个老奶奶,但看奶奶哭得这样可怜,就从小西装里拿出小手帕,帮她擦眼泪。  “奶奶不哭哦,奶奶是不是饿了呀,丢丢有棉花糖,给你拿一块呀~”  丢丢长得跟小时候的程京宴,很像,程斯以听说,他小时候也长得像程父小时候很像,这都属于遗传。  如果他有了孩子,也不知是像他多一些,还是像孩子的母亲多一些?  林与幼不忍心了,蹲到程奶奶面前:“奶奶,您再这样我都不敢让您看丢丢了。”  “没事,幼幼,奶奶没事。”程奶奶握紧她的手,无比感激神佛庇佑,“你们都安全回来就好,你放心,丢丢的事,程家一定会竭尽全力,不会再让你一个小姑娘扛着了。”  林与幼点头。  程奶奶又怜爱地看了许久的丢丢,才想起来自己给他带了礼物。  她让春姨拿出一个小匣子,打开一看,是四块未经雕琢,颜色极为漂亮的天然宝石,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林与幼没有接:“奶奶,太贵重了。”  程奶奶合上匣子,将她的手掌也放了上去。  “这是给丢丢的。咱们程家的孩子,出生的时候,长辈都会准备一块宝石,一年一块,一直备到孩子满七岁,这就是压岁,有压岁,孩子才能平安健康地长大。”  程斯以微微颔首:“是的。”  程奶奶压低声音,“当年,我虽然以为你和京宴的孩子没有留下来,但我还是为他也准备了宝石,本来想,备到七岁,便葬了,没想到才备四颗,它就有主人了,你要收着,这是好意头。”  放在平时,林与幼可能不会收。  但她现在最盼望丢丢可以健康,程奶奶这句“平安长大”,戳中她的点,收下便收下了,总归程家不缺这几块宝石。  程奶奶没有厚此薄彼,也有礼物给林与幼。  是一顶凤冠,和一套古董点翠。  程奶奶笑说:“当初说好的,给你的嫁妆。”  “当初说的是借。”林与幼没有上当,“我可没有失忆。”  “我们程家让你受了这么多苦,给你赔偿也是应该的。”  “这不是一回事。”林与幼坚决不收,老人家压箱底的老东西,她拿了良心不安。  “您就算强行留下了,我也还是会让程京宴给您送回去的,别折腾了。”  程奶奶不信:“他不会的。”  “那不一定,他现在是借住在我这儿,他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他——赶走!”林与幼故意说。  程奶奶听着笑了:“那幼幼厉害了,京宴可没有服从过谁的管教,当初他母亲让他跪东厅,他都不肯跪呢。”  林与幼呵声:“不跪才对,凭什么跪她?”  话说到这里,程奶奶也轻声叹气:“我知道,幼幼还在生京宴母亲的气,但其实,她那样,也是有原因的。”  林与幼眉眼淡淡,拿起茶壶,她煮的是桂花乌龙茶,香味浓郁。  她为程奶奶和程斯以的杯子续茶,不以为意道:“我相信人之初性本善,一个人最开始一定是个好人,是后天的经历导致TA变成别的样子,但最终变成什么样子,也都是自己的选择。”  “程夫人就算有一段非常悲惨的经历,但那也不是她随便伤害别人的理由,我也不是听了她一段悲惨的故事,就会原谅她的所作所为,我没有那么豁达。”  程奶奶为难地看向程斯以,使眼色。  程斯以只喝茶,微微笑,表示不参与劝说,他今天只是司机。  程奶奶往林与幼身边坐近了一点:“好好好,不原谅,那我们就当作听一个故事,好不好?幼幼听奶奶讲个故事,好嘛?”第282章为何姐夫娶小姨  林与幼知道程奶奶想说什么。  无非就是觉得,她和程夫人的关系闹得太僵的话,程京宴夹在中间,会很为难。  虽然宴总表示他“要老婆不要老妈”,但此等大逆不道之事,程奶奶还不知道,她现在是心疼她孙子。  林与幼看在程奶奶哄她的份上,勉为其难听一下:“那您说吧,但我不保证我听完会有让您满意的反应。”  “听个故事而已,要什么反应?”程奶奶就知道幼幼心软,她含笑,又看向程斯以,“斯以带丢丢下楼玩一会儿吧。”  程斯以放下茶杯:“这个故事,我不可以听吗?”  程奶奶是觉得,那件事涉及程夫人以及涉及他的亲生母亲,他为人子,回避比较好。  但他如果真想听,那也没什么不可以,便随他了。  “顾家,顾氏瓷业,几百年的老字号,他们家的绝技‘釉里红’,放眼全国,乃至世界,都是一绝。而顾家的嫡系,只有两个女儿,顾宜和顾瑜,姐妹俩,一静一动。”  林与幼知道程夫人娘家是做瓷器的,却不知道来头这么大。  难怪养得出程夫人那种谁都不放在眼皮的高贵气质。  “一个精通书画,在制瓷技艺上极具天赋,刚过成人礼,就将家传绝技‘釉里红’练了个七八成,她的‘青花釉里红’比他们家最有资历的老师傅还要好。”  程奶奶缓缓道来。  “而另一个不务正业,只喜欢滑冰,家里不让学她就离家出走,差点被顾家除名,闹着闹着,居然让她滑成了国家二级运动员,这下好了,她光明正大滑,每次让她学制瓷,她就巧言令色撒泼耍赖,活脱脱就是顾家的‘心腹大患’。”  这太明显了。  林与幼扭头看程斯以:“二哥,你和迢迢姐一点都没有遗传到你们妈妈,一点都不活泼。”  “……”程斯以温和俊秀的脸上,难得流露出一丝茫然,看向了程奶奶。  程奶奶笑了起来,就知道他们会猜错。  “性子静的那个女孩才是斯以的亲生母亲,顾家的大小姐,顾宜。闹腾的这个,是你们现在的母亲,程夫人,顾瑜。”  林与幼错愕:“……啊??”  意思是,现在举止端庄行为优雅,爱好煮茶擅长焚香,一举一动都堪称名门贵妇典范的程夫人,年轻的时候,是个还爱滑冰的运动员?还天天跟家长斗法逃课?  别说林与幼了,程斯以也很惊讶。  他沉吟片刻,想起旧事:“去年年底,主楼大扫除,我看到冬姨在擦几个奖杯,母亲看到了,严词命令她收起来。”  当时他就好奇那些是什么奖杯,但见程夫人脸色不好,便没有多问。  现在回想,那些大概是程夫人年轻的时候,身为运动员获得的荣誉,只是被现在的她,当做“见不得光”的过去。  程奶奶点点头:“我跟顾老太太是老朋友,两家门当户对,孩子也差不多年纪,到了适婚的年纪,自然就会想撮合他们。”  “顾宜和你们父亲接触了一段时间,都觉得对方合适,所以很快就定下来。婚后夫妻感情和睦,相敬如宾,先后生下迢迢和斯以,只是生完孩子,她的身体就开始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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