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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7章 震撼!凶残的明军!(第1页)

阿鲁浑的脚步顿住了。他征战四十余年,从撒马尔罕打到德里,什么样的眼神没见过?可此刻哈里·苏丹眼中的凶戾,却让他背脊发凉——那不是久经沙场的沉稳杀意,而是被宠坏的孩童在得不到糖果时的歇斯底里,更危险,也更不讲道理。他默默退后半步,垂下眼睑,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帐帘被哈里·苏丹带着劲风的脚步掀开,年轻皇孙的背影消失在帐外——金线绣成的锦袍在风中鼓荡,镶玉的弯刀斜挎在腰间,连带着那匹阿拉伯神驹都昂首嘶鸣,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傲气。可在阿鲁浑眼里,那所谓的“意气风发”,不过是色厉内荏的虚张声势。他望着帐门口被风卷起的沙尘,重重叹了口气,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忧虑。这哈里·苏丹,打小在撒马尔罕的宫殿里被捧着长大,帖木儿对他虽严厉,却也纵容了太多——胜仗了,功劳全是他的;败了,自有底下人替他担责。久而久之,便养成了这骄纵的性子,听不得半句逆耳忠言,总觉得天下事都该顺着他的心意来。更要命的是那份急躁。骨笃禄的万骑刚折损,连明军的虚实都没摸清,就敢带着三万骑兵追出去?这哪是打仗,分明是赌气。草原不比城池,一马平川的地方,最容易设埋伏,他倒好,连斥候都没派出去多少,就敢把队伍拉得那么长,简直是把脖颈往别人的刀下送。阿鲁浑揉了揉发紧的太阳穴,心里像压了块石头。说到底,还是被“皇储”两个字迷了心窍。怕被皮尔·穆罕默德比下去,怕阿布德·拉提夫在帖木儿面前说他坏话,怕自己这“皇长孙”的位置坐不稳……所以才急着要立功,急着要证明自己,连最基本的谨慎都丢了。“唉……”他又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力。这性子,哪像个能统帅大军的将才?分明是个被权力欲望烧昏了头的稚子。在这西域的刀光剑影里,骄纵是催命符,急躁是绊马索,再加上一颗被储位之争搅得七上八下的心……怕是真要栽个大跟头,到时候别说储位,能不能保住性命都难说啊。帐外传来骑兵集结的号角声,尖锐而急促,像在催促着一场注定失败的远征。阿鲁浑抬头望向天空,只见一只孤鹰正盘旋在营地上空,锐利的眼睛俯视着这片即将被战火吞噬的土地。他忽然觉得,那孤鹰看的不是草原,而是帐外那支疾驰而去的队伍——像在看一群自投罗网的猎物。半个时辰后,三万帖军骑兵已在河谷外集结。哈里·苏丹翻身上马,他的坐骑是一匹来自阿拉伯的纯血马,马鞍上镶嵌着十二颗红宝石,在阳光下格外刺眼。“出发!”他一声令下,三万骑兵如潮水般涌出,马蹄扬起的沙尘遮天蔽日,朝着明军撤离的方向疾驰而去。战场越来越近,空气中的血腥味也越来越浓。哈里·苏丹勒住马缰,远远就看见平原上黑压压一片——那是骨笃禄万骑的尸体。下一刻哈里·苏丹猛地一夹马腹,阿拉伯神驹吃痛之下人立而起,前蹄踏碎一具突厥骑兵的头骨,带着他冲进战场。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便扑面而来,混杂着肠肚的腐臭与战马的臊气,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他的喉咙,让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眼前的景象,让见惯了屠城场面的哈里·苏丹都倒吸一口凉气——河平原上密密麻麻地钉着突厥骑兵的尸体,有的被弩箭穿透胸膛,整个人像挂在地上的破布;有的被钝器砸烂了脑袋,红的血、白的脑浆顺着岩壁往下淌,在沙地上积成一滩滩粘稠的水洼。战场中心更是炼狱。断肢与内脏散落得到处都是,一只握着弯刀的手臂被齐肩斩断,手指还保持着握刀的姿势,指甲缝里嵌着暗红的血垢;几截肠肚挂在枯树枝上,被风吹得来回摇晃,上面还沾着细碎的沙砾。最触目惊心的是——数百颗突厥骑兵的头颅被整齐地堆成小山,发髻散乱的脑袋层层叠叠,有的眼睛圆睁,有的嘴巴大张,仿佛还在嘶吼,凝固的血珠顺着下巴往下滴,在沙地上晕开一圈圈暗黑色的印记。战马的尸骸横七竖八地堵着通道,有的前腿被劈断,露出白森森的骨茬;有的肚子被剖开,五颜六色的内脏流淌出来,在阳光下泛着油腻的光泽。几匹还没死透的战马躺在地上抽搐,断腿处的血咕嘟咕嘟往外冒,染红了身下的黄沙,它们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哀鸣,却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野狗们被突然闯入的骑兵惊得四散逃窜,嘴里还叼着半块带血的马肉,齿缝间挂着猩红的肉丝。哈里·苏丹的目光扫过这片狼藉,最终落在插在沙地上的狼牙弯刀上。那是骨笃禄的刀,此刻却成了明军的羞辱——刀柄上镶嵌的七颗狼牙被硬生生敲掉了两颗,留下两个丑陋的窟窿;刀身卷了刃,沾满了暗红发黑的血渍,甚至能看清上面粘着几缕绞碎的皮肉。刀下还压着半截突厥骑兵的舌头,显然是被割下来塞在那里的,舌尖上的血已经凝固成紫黑色。“呕——”身后传来亲卫的干呕声。一名年轻的骑兵受不了这血腥场面,翻身下马呕吐,吐出来的酸水混着血丝,滴在一具被剖开肚皮的尸体上。哈里·苏丹死死攥着缰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看到一名突厥百夫长的尸体被钉在木桩上,胸腹被剖开,五脏六腑被掏出来挂在脖子上,像一串恶心的挂件;看到几个被剥了皮的骑兵倒在沙地上,血淋淋的皮肉翻卷着,露出下面暗红色的肌肉纤维,苍蝇正嗡嗡地在上面盘旋;甚至看到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尸体——那是跟随骑兵迁徙的家眷,此刻被一根长矛从胯下穿透,钉在崖壁上,小小的拳头还攥着半块馕。明军的杀戮干净得近乎残忍,没有留下一个活口,无论士兵、家眷,甚至刚出生的婴儿都未能幸免。受伤的战马被割断了喉咙,临死前的挣扎在沙地上刨出深深的沟壑;试图装死的突厥人被掀开甲胄,补上一刀,刀痕从锁骨一直划到小腹,连骨头都被劈成了两半。“明人……”哈里·苏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锦袍下的身体因暴怒而剧烈颤抖。血腥味越来越浓,像无数只无形的手,撕扯着他的理智。他猛地拔出弯刀,朝着最近的一具明军尸体劈去,刀刃切开皮肉的声音在死寂的河谷里格外刺耳。“我要把你们挫骨扬灰!”他嘶吼着,声音在平原回荡,惊起一群秃鹫,它们盘旋在河谷上空,发出凄厉的叫声,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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