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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绒小说>快穿在总受文里抢主角攻np by辞奺全文免费阅读 > 第458章(第1页)

第458章(第1页)

 “我早就疯了,师尊。” 他低低笑了起来,捧着师尊的脸,轻轻啄了一口师尊被他舔吮红肿的唇,语气亲昵:“想离开吗?不,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开我的视线。” “我的好师尊,没人告诉您,不要随便招惹疯子的么……”第415章修仙篇:十五仙尊被孽畜操的崩溃发抖(上一章有补更!) 天色不早,家家都歇息了,只有魔域仍是悬灯结彩,热热闹闹的景象。  魔域最大的酒楼中,坐满了今日去凌霄派找茬儿的魔修们,他们推杯换盏,和同桌人聊着天。  聊着聊着就不免提起了玄知圣君,他们魔尊未入魔前的师尊。  这些年魔域和凌霄派关系紧张,多有摩擦,魔尊还甚至将凌霄派掌门打上了好几次,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报当初玄知圣君将他逐出师门,和那一剑之仇么!  今日魔尊将对方掳来了,保不齐啊,正在折磨着呢。  ……  魔族,主殿。  床幔轻纱微微晃动,隐约从传出黏黏腻腻的动静,和一两声从牙关冒出来的闷哼,烛火摇曳,透进薄纱,一只汗津津的手猛的抓住暗红色的锦缎褥子,难耐地一扯,留下几个褶皱。  一只宽大的手伸了过去,手指插进那只冷白玉手的几个指缝内,将他死死禁锢着,按在床上。  在外人眼中不死不休的师徒正贴在一起,大汗淋漓的交合。  当徒弟的一丝不挂,从后面看肩宽窄腰,肌肉线条流畅,却不过分隆起,他压在师尊的身上挺动腰肢,那裹了一层黏液的胀红孽根没入嫩白屁股,挤压的臀肉变了形,再猛的拔出一大半,带出滚烫黏液,飞溅在那嫩白的翘臀上。  而当师尊的呢,只能被长大了的徒弟压在身下,颤抖着腿被迫承受着徒弟迅猛的挺动,用挺翘嫩白的屁股伺候那根捣弄起来能要去他半条命的牲口东西,肛口无力吞吐,被插的直冒水。  偶尔被顶得狠了,便泄出几声鼻音,锁着金链子的脚踝一动,链条清脆地一响。  一百来年的等待,让望断秋像条闻着肉骨头味儿的疯狗,将师尊死死压在身下奸淫,摆动腰胯疯狂地操干了好一翻,磨了许久后才在那肉穴里射出一泡雄精,但仍觉得不够,不知疲惫的再次挺动,每一下都要带着乳白顶进那艳红窄小的腔口,卡在那处恶劣的拖拽,像是想将淫肠带出体外。   仙尊腹中酸胀难耐热胀,在徒弟身下发着抖,混合着白浆的淫液随着肉棍狂抽乱插的动作流淌而出,蜿蜒过臀缝,流到床被上。  他眼尾洇着湿润的红,几缕青丝滑到脸边,冷漠黑眸满是隐忍水雾,瞧着当真是可怜极了。  望断秋像只狗一样,在他师尊肩头咬出来一个深深的痕迹,下身死命冲撞,将那一腔湿软滑腻的嫩肉都给撞成他粗硬生殖器的形状,畅快淋漓地抽插搅动,享受着吸吮,恶狠狠道:  “一百年了,师尊舍得弟子,但师尊的这口淫穴怕是想极了弟子的阳具,又吸又咬的,实在浪荡。”  肉茎翻天覆地的抽插个不停,唐棠肚子里一片酸胀,被欺师灭祖的小畜生插的肠液精水齐喷,尝过欢愉的肠道违背主人意识地痴缠着肉棍,颠簸时牵动了他脚踝处的金链子,他心中羞耻到极点,无法忍耐地偏过头,咬紧牙关呵斥:  “闭唔……闭嘴,孽畜。”  被称作是孽畜的望断秋笑了一声,松开师尊的手,大手捏着他下颌搬过来,偏头亲吻着他的唇,精壮腰身摆的又快又猛,朦胧暖光下那根胀红肉棒裹着一层湿哒哒的淫液,狠狠没入水淋淋的臀中,搅动的一腔嫩红天翻地覆,让仙尊眼前阵阵发黑,颤抖着高潮。  结实的雕花大床砰砰直响,红纱淫荡的摇晃,那扣在一节伶仃脚踝上的金链子哗啦啦的响。  冷清的师尊高潮了不知多少次,他被迫扬着脖颈,偏着头承受徒弟唇舌交缠的激烈亲吻和舔弄,下身不断被贯穿,热胀淫液流淌的嫩白大腿内侧一片晶莹湿淋。  太烫了,望断秋的体温太烫了,快要将他烫化了一般。  “唔……唔不……”  汗津津的冷白玉手抓紧床被,身躯微微颤抖着,被又亲又舔的唇舌溢出一声难耐且湿漉的低喘,含混不清的呢喃,眼睫上挂着细碎晶莹,一颤一颤的无比可怜。  望断秋粗热的舌头亲得他眼泪流了满脸,才终于心满意足,从仙尊口腔退出自己的舌头,松开他的脸,疯狂地摆动腰胯。  他很喜欢用自己不再弱小的身体笼罩着养大自己的师尊,将他压在身下,胀红阳具连连不断贯穿裹满黏腻汁水的肉穴,这让他血液贲张,呼吸越来越急促。  望断秋暗红色眼眸疯狂,下身欲望被一口淫穴夹吮的当真舒爽至极,他狠狠捅入,一朵水花便从白里透红的白腻肉臀穴眼中冒了出来,压得“啪”地一声。  “……呃”  唐棠几乎被他捅穿,凸起小腹贴上床被,在他连连重顶数十下后颤着身体达到高潮,黑润眼眸涣散,张着红肿的唇泄出一声气音,那声音无力极了,也微弱极了。  啪啪的声音淫荡不堪,白中透红的屁股蒙了一层水亮的色情颤抖着,床被在仙尊身下湿了一片,两条颤抖的腿和徒弟的双腿纠缠,锁在脚踝的金链子响起哗啦的美妙声音,是徒弟大逆不道的证据。  “我的好师尊……”  望断秋咬住唐棠的耳朵,呼出湿漉的热气,用牙齿轻轻地磨了磨,身下那越发硬烫得粗壮阳物悍然地捅进热乎乎的结肠,咕啾一声后,肠肉讨好一般缠了上来,违背这冷冷清清的仙人将大龟头裹的紧紧的,他畅快的吸了口气,在师尊艰难隐忍下大开大合的啪啪往里贯去,搅动得一腔热液飞溅。  星星点点落在挺翘肉臀,臀肉被挤压的变了形,那液体也被蹭来,水亮亮地布满了整个屁股。  “呃啊……!!不,轻,轻点。”  仙尊被他干的死去活来,抓着床单拼命的往出爬,想要爬出对方身下,逃离那根越来越热的肉茎。  “师尊要跑哪去?”  望断秋自然不能看着他逃离,他猛的拔出裹了一层黏液的胀红狰狞,将唐棠颤栗的身体翻过来,把他右腿捞到臂弯,身下狰狞阳物狠狠挺入那还未合拢的艳红肉洞中,挤压的汁水横流,大腿根处一片泥泞,他一气呵成地干了数十下。  “!!”  唐棠像一把弓似的,骤然抬起颤栗的腰肢,难以忍受蚀骨欢愉的睁大了失神的眼睛,溢出一声哭喘,下身病态红肿的阳具在望断秋眼皮地底下抖了抖,前列腺都被玩弄坏了,失禁般流淌着黏液。  身下床被湿的不像话,拧一拧都能出水,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尊身上布满斑驳咬痕,他一声也叫不出,黑眸失神地看着在自己身上奋力挥洒汗水的徒弟,蒙了一层晶莹汗液的白皙肚皮凸起了又平坦,鼻音愈发难耐,两腿细细痉挛。  望断秋也快到极限,他捞着唐棠的一条腿,暗红色眼眸映出身下一片迷乱发抖的男人,每一次冲撞都要将热烫到极致的大肉棍捅进他的最深处,狠辣地凿几下肠壁,享受着肉壁一收一缩颤抖喷水的舒爽,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金链子哗啦啦的一通乱响,啪啪啪的撞击声中夹杂着插爆淫液发出的噗嗤水声,男人的粗喘宛若野兽,哑着嗓子疯狂的呢喃:  “穴软的连阳精都含不住,流了满床都是,圣君,好淫荡啊。”  “不如徒儿帮您补满了可好?”  狠厉的进攻无比凶猛,狂轰乱炸的唐棠一腔湿热肠肉抽搐不止,黏膜又涨又烫,被捅的咕啾咕啾乱响,冷清孤高的正道仙尊快要被逆徒干死在魔域的床上了,他扯乱了床被,瞳孔涣散,泪水流了满脸,溢出一声难耐至极的鼻音。  “不……不要。”畜生,呜,不行了,他要被小畜生干死了。  望断秋在他小腿肚恶狠狠的咬了一口,随后放下他的腿,将四肢微颤的仙尊抱在热汗淋漓的怀中,和他细腻肌肤相贴,察觉到他在自己的操干在淫乱不自知地颤,心中一荡,咬住他喉结,细细磨了一番,恶声恶气:  “不要什么?仙尊先前怎么说的来着,你既然将我逐出师门,那我凭什么还要听你的,嗯?”  “本座今日非要操的你两腿合不拢,只能大张着,被我这逆徒灌满一泡肮脏至极的浊白。”  越来越硬的肉棍在肿热喷水的肉穴中凶残乱顶,艳红穴口直往外流精,那肉茎裹着一层黏液拔出来大半,又重重地凿进艳红穴眼,不知道撞在何处,唐棠猛然扬起汗湿的脖颈,泪水瞬间流淌过他洇红的眼尾,他喉咙里溢出一声濒死悲鸣。   不……呃哈,好……好深,好深!要死了!呜!死了!!  “仙尊,接好了!”  肉壁没命地收缩个不停,望断秋快要他夹射了,迎着滑腻肠液的喷泄一下一下往仙尊腹中贯,拍红他的大腿根,挤压出一片啪嗒水声。  他咬住仙尊凸起的喉结,一头墨色长发滑落,和他的发交缠,胀大粗硬的肉棍狠狠一捅,仙尊仰着脖颈溢出一声哭喘,身体剧颤,双腿忍不住圈住他的腰,足跟在他腰部磨蹭。望断秋后背发麻,裹了一层黏液的粗壮更加凶狠地碾压,龟头硬生生冲进结肠,抵在痉挛肠壁,爆发灼热。  肠道深处已经被顶肿顶红了,龟头插进肥厚的嫩红软肉中射精,充血的结肠口便紧紧咬住龟头,将滚热精水一滴不剩地吞进腹腔深处,烫得唐棠身体微颤,肠液失禁一般流淌,没一会儿便喷湿了身下一条锦缎被褥,交合处和屁股湿淋。 他两条白腿紧紧夹着徒弟的腰身,一条细细长长的金链子,从床柱蜿蜒到一只脚的脚踝,随着微抖,发出一点点细碎声响,没多久,那双腿脱力一般从对方腰上重重地摔了下来,砸在一片泥泞的床被内,沾染上黏液,时不时颤一下。  红纱骤然停止了摇晃,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只有一股淫靡至极的气味从床幔后悠悠荡荡地溢了出来,可没多久,那红纱便又晃荡起来。  水声黏腻沉闷,一人闷哼声微弱,那魔头沙哑嗓音含笑,慵懒的轻声慢语:  “别急,它想念了仙尊整整一百年,如今还活泼的很呢……”第416章修仙篇:十六疯狗徒弟死死抱着师尊,在光天化日下射满他得肚子 素了一百年的东西的确很生龙活虎,禁欲了一百年的小团子也是真的变态。  寝殿的门一关就是三天,谁也不敢来打扰魔尊,寝殿内每一处都留下了师徒二人的痕迹,仙尊从不知他能流出来这么多的水,到最后甚至皮肉发热,被人呼上一口热气都能刺激他的呜咽抽搐,两条合不拢的腿发抖,艳红肉洞张合,喷湿床褥。  以至于等他踏出门,见到冬日暖阳的那一刻,还有些恍惚。  但就算出了门,也改变不了某个神经质的黑心徒弟,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昨夜方下了一场雪,后花园四季常开的花草上压着一层蓬松的白,春和冬融合,景色美丽。  “唔……”  一声闷哼尾音颤抖,那人像是十分难受,独自喘了好一会儿,受不住地流露出泣音:  “逆徒……”  灵果撒了一石头桌子,白玉茶杯到了,热茶顺着桌面蜿蜒,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旁边红与白交叠,一身暗红衣袍的高大男人眉眼慵懒邪气,他两腿敞开,坐在石凳,怀中依偎着一个只穿着一身单薄雪衣的男子,大手懒懒地伸进他衣摆,在衣衫下抚摸他光滑的脊背,用力颠簸下身,顶起来那眉目隐忍,墨发披散的雪衣男子。  那男子并未束冠,泼墨似的长发紧用一根玉簪随意地固定,他浑身发软,在被对方扶着背,剧烈冲撞的颠簸不停下,向后扬起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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