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蔷对此毫无印象,但想到森寂这个本地人肯定比她这个外地人更懂,于是点了点头,“好,那么我开始了。”
她紧握住森寂的双手,小臂与他宽硕的胳膊也紧紧相贴,眼神寻找着其他可以相碰的地方时,视线不经意地落到了森寂的额头上。
他单膝跪在地上,高大颀长的身形,让他的面庞恰好留在她低头就可以触碰的地方。
她眨了眨眼,试探性地靠近,在发现森寂并没有排斥后,将额心轻轻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森寂的身躯僵了一瞬,碧眸对上那双漂亮的冰川蓝眼,他稍稍轻怔,无法自控地挪开了半分。
“还受得了吗?”
谢蔷轻声问道。
森寂没说话,只是肩头蓦地抖颤了一下,继而松开谢蔷的右手,将头偏向了别处。
他低哼了一声,像是有些难受,在微微停顿了一下吼,摇了摇头。
有什么,轻轻擦过了谢蔷的脸颊。
谢蔷愣了一下,将刚刚被空出的右手抬起,摸过去时,是熟悉的虎耳手感。
“你的兽耳怎么……”
“有点热,它便出来了,”男人飞快地打断她,语气淡淡地解释着,“不是我能控制的。”
“这样啊。”谢蔷的注意力放在他的虎耳上,“那我能摸吗?”
森寂头顶上的虎耳,要比白金的虎耳小巧一些,也柔软一些,更容易被掌心所掌控,所以谢蔷其实更喜欢森寂的虎耳。
森寂抿了抿唇,余光掠过谢蔷那全神贯注盯着自己虎耳的模样,唇角上扬了一点不易察觉的弧度,“嗯。”
谢蔷眼睛一亮,她微微俯身靠过去,更加近距离地观赏着这白纹金虎耳。
拇指与食指时而轻揉着上面的软骨,时而顺着耳边的轮廓细细摩挲,引得那虎耳微微发颤,犹如被雨滴轻打的芭蕉般我见犹怜。
“真好摸。”她轻声感慨,却不忘时刻问森寂的状态,“这样会热吗?
森寂眼睫微颤,指腹不经意地握紧军裤上的腿环,“嗯,但可以忍受。”
“那就好。”见他没有排斥,谢蔷继续喜滋滋地摸着虎耳。
森寂的目光微微下垂,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白金。
白金:……
装什么啊!明明就没有一丝发热的迹象!
为了争宠也不能这样吧!
白金把自己的大脑袋挤到两人中间,用虎耳拱了拱谢蔷的左手:别摸他了!摸我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