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把自己的大脑袋挤到两人中间,用虎耳拱了拱谢蔷的左手:别摸他了!摸我摸我!
谢蔷被分走了一点注意力,她看了看白金努力凑过来的虎耳,有些遗憾地对它道,“抱歉哦白金,我实在没有多余的手能摸你了。”
白金:( ̄□ ̄;)
过、过分!
白金愤愤地瞪向森寂:你这个心机男!
森寂淡淡地挪开了眼神:呵。
明明就是自己的虎耳比不过他的,跟他心机有什么关系。
男人转了一下头,把另一只没被摸过的虎耳递送到了谢蔷手边。
谢蔷丝毫未察觉异样,很是自然地又rua上了这只虎耳。
期间,不小心把男人的金发拨弄得有些乱了,她顺手摸了一把,将有些凌乱的发丝捋顺。
森寂蓦地抬头,目光惊愕地看着她。
“怎么了?”谢蔷被他盯得有些莫名,“哪里难受?”
森寂的唇瓣动了动,有些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眼神躲闪地挪落到了旁处,“没什么。”
只是……已经好久没有人这样温柔地摸过他的头了。
偏偏,又是她给予了他。
……
一夜过去。
一大早,顶着两个黑眼圈的弘阙,便站在谢蔷门口,啪啪啪地开始敲门。
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守门的墨隐,“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竟然在这里干站了一晚上,什么都不做!”
墨隐疑惑地看着他,“做什么?”
“当然是阻拦、额……”弘阙一噎,想到森寂发生结合热是无可避免的事情,他只能低声重音道,“就算阻拦不了,你加入进去也行啊!怎么能放任他们两个人单独共处!”
要是处出感情了,万一那残次品是个善妒的,不准谢蔷染指其他哨兵,到时候有你哭的!
墨隐直勾勾盯着地弘阙,半晌吐出六个字:“原来哥,想加入。”
弘阙:???
“我才不是——”弘阙两米大个儿差点蹦起来,正要为自己辩解,房间门突然被打开,森寂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淡淡地瞥了一眼弘阙,没说什么,便转身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