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确实有点疼。
可自从进了侯府,我再不敢说疼。
起初被府里下人欺负不敢说是怕谢景淮伤心,替我出头最后给他惹一堆麻烦。
后来不敢说疼,是谢景淮说:为什么疼,就是你不长记性。
头顶突然被温热的手掌罩住。
江逾白轻轻揉了揉,“以后,我不会再让呈月疼了。”
我茫然看着他,不懂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眼泪夺眶而出,我胡乱地擦着。
嘴边的话脱口而出:“那可以多吃点饭吗?”
怕觉得我贪得无厌,我解释,自己一身力气,可以干很多活。
不要钱,只要能吃饱肚子就好。
在侯府,月钱经常被扣,做错事被罚就要饿肚子。
所以我不要钱了,只要吃饱饭。
就在我以为要被拒绝时。
江逾白叹了口气:“谢景淮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似乎看出我内心窘迫。
不给我回话的机会,他又说:“等进了江府,你不必看任何人脸色,饿了就吃,疼了就说。”
江逾白给我安排了客房住。
比侯府的柴房可好看多了。
刚到侯府,侯府主母将我安排在柴房住。
谢景淮说这是下马威,他暂时还不能反抗。
等以后他在侯府有了话语权,一定让我住大房子。
可后来柴房越来越破,谢景淮越来越受宠,我更不敢说换房子的事。
脚上涂了药,江逾白怕我待着客房无聊。
带我去他的书房玩。
我推着轮椅跟在后面,看到后院晾晒的药草。
脱口说了几味药材的名字,江逾白夸我厉害。
我心中一喜:“真的吗?这算很厉害吗?”
在侯府经常被管事嬷嬷扣月钱,我偶尔会偷跑去山里采药材换钱。
一年前,在山里采药时遇到一个犯病的路人。
他吐得浑身是血,疼得捂着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