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彦恒紧紧的攥着拳,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枚簪子,“此物是宝月赠我,她与我许下海誓山盟,又如何会与别人离去?是不是你们逼她!”
鸨母哎呦两声,“公子,这话可不敢胡说。”
“我们望舒楼虽然是做皮肉生意,可是却从来不会强迫姑娘们,你手里的那枚簪子,咱们楼里的姑娘个个都有,你说是宝月赠你,何来证据呀?”
宋彦恒彻底愣住,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他只摇着头,“这不可能!宝月不是那样子的人!”
忽然间,他疾步上前,“是不是宝月生了我的气?怪我那日匆匆离开,连个解释都没有给她,所以现在不想来见我?”
鸨母被他纠缠得烦了,脸上的笑容不复存在。
“公子,我还要将话说的再明白些吗?宝月等不到你,已经被人赎身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里,您若是还要在这纠缠,我可要报官了。”
闻言,宋彦恒浑身一震,整个人仿若失了魂一般。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早就明白了,是什么情况,更是有好事者,将此事已经宣扬了出去。
而听到这消息的宋太傅,更是险些被气死。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就只是个花魁而已,居然能在心里留下这么重的分量,伤刚好些,就要立刻去望舒楼,给他又搞出来这许多幺蛾子处理。
“大人,老爷和夫人说,今夜便能抵达京城。”
老管家向宋太傅禀告道。
宋太傅闭了闭眼睛,“你们去,去给我把人带回来。”
“可要掩人耳目?”老管家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掩人耳目?”宋太傅冷哼,“这种情况之下,他这点儿桃闻轶事,不知已经被传到了哪里去,还有什么掩人耳目的必要?”
“把人带回来就行了。”宋太傅说着,起身进了书房,并直接将书房的门关住。
这下和丞相府的婚事,是彻底不成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恐怕现在的世家贵女,都对宋彦恒唯恐避之不及。
总之,短时间内,也别再想寻到下一门不错的亲事。
这可如何是好?
又如何交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