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夏高频摇头,“不不不不……”
季萦也不生气,重新开了一罐。
“你要笑就笑吧,我这辈子就是个笑话。”
萧夏再次拿起她打开的易拉罐喝了一口。
“你要是笑话,那我是什么?公司做得不好,还死要面子地在同学群里炫耀,我是笑话的赠品纸巾吗?”
季萦因她的话笑了,眼泪却汹涌地溢出。
“还有十来天就自由了,现在得忍,但是我忍得好辛苦呀。”
说着,她抱着萧夏哭。
萧夏打了个酒嗝。
“等你离婚那天,我给你包个夜宵摊,搞个庆喜迎单身大型庆典,再请一桌帅哥,条条腹肌写满‘恭喜姐妹重获新生’。”
季萦认真想了想,“主意是不错,但是你能不能别老是抢我的酒喝?要喝你自己开呀。”
“不,你的香。”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
等到顾宴沉找到她俩的时候,萧夏已经不记得自己是谁了,而季萦靠在萧夏肩上,满眸委屈。
“我的丈夫,在深夜,闯入另一个女人的房间,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温柔地告诉她,‘别怕,我在’,可我呢……”
季萦指着前面漆黑的海面。
“我和车沉入海底的时候,我也想得到一句‘别怕,我在’,可是我只配给人家道歉。”
说完,她就笑了起来。
笑自己惨,更笑自己失败。
萧夏迷迷糊糊地拍拍她。
“没事,你不爱他了,他俩天天兄妹情深的,你就当自己是他俩的妈吧,这波伦理剧吃瓜不亏。”
顾宴沉因她的话皱起眉头,几步走到两人跟前,把季萦提溜了起来。
“喝了多少?”
季萦因他的声音,眼泪瞬间收回,脸上挂出一抹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