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写了一首诗,让白鹤书院的学子都走了。”另一个学子,把那首诗背了出来。
墨湖先生听罢,整个人脸色大变:“你们没骗我。”
“先生不信,可以问左俊生。”
墨湖先生又找到了左俊生,问他是不是有这回事。
左俊生点点头。
墨湖先生惊呆了:“他还在你府上吗?”
“在,怎么了?”左俊生懵了。
“哈哈哈真佛就在眼前,我竟然不知道,还愚蠢的教他练字,我的天老爷啊。”
在众学子瞠目的注视下,先生又哭又笑,几近癫狂。
左俊生见状不解地问:“先生你还好吗?毅哥儿的字很好吗?”
他话还没说完。
墨湖先生转身喜道:“你可能不知道,阮老先生来了之后,赠送给我一篇草书。”
“由于是临摹之作,神韵欠缺七分,饶是如此,依然是书法极品。”
“那一笔狂草,结合那首荡气回肠的诗,天呐!世间罕有!”
都在学堂读书这么久,还是头一回见先生这么癫狂。
学子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尤其是左俊生,一肚子气,原来我的好友还有这个才华!
当然,不是气庄毅不告诉他,而是气自己太废柴。
“那是一首什么诗?”有学子问。
“我记得!”
墨湖先生早就记在心里,刻在骨里,脱口就念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呃!
左俊生快气破肚皮,原来好友的诗这么好,我要回去揍他。
不是,揍我自己。
我作为他的好朋友,当的好辛苦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