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封了三座国公府,郑霄是勋国公府的,郑皇后的胞弟;而真正大权在握的是郑皇后的三叔申国公。
骆宁一直记得,前世
你是眼瞎了吗?
骆崇邺愕然看着他:“王爷,这……”
“你可做得到?”萧怀沣声音提高几分。
他年轻又高大,气势上稳压同为武将的骆崇邺一头,令人畏惧。
“是,做得到。”
“重复一遍给本王听!”
“骆宥回府之前,不出门、不见客。”骆崇邺急急说。
他一生的聪明才智,加起来都没这一刻多。
萧怀沣:“那就记牢。”
说罢,他转身出去。
他脚步很快,杀气腾腾而去。
骆崇邺愣了下,再想要送的时候,萧怀沣不见了人影。他追到门口,也没瞧见马车。
“……王爷生好大的气。此事严重了。阿宥这个逆子。”骆崇邺回到外书房,见骆宁还坐在那里,忍不住抱怨。
他的鞋袜与裤腿、长袍下摆也湿透了,顾不上换。
骆宁苦笑了下。
萧怀沣并不是因骆宥惹事而生气,是因为骆宁的话。
骆宁叫他放弃骆家,保全皇后和申国公面子,他大怒。
其实,骆宁的初衷并不是激将,但好像达到了这个效果。
——意外,也算是一种收获。
“爹爹,您还是听王爷的吧。”骆宁说。
萧怀沣来镇南侯府,应该只是亲口约束镇南侯,怕他从中作梗,把此事搅浑。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次牵扯进去的,是雍王准妃和雍王府,跟骆崇邺没关系。
要是骆崇邺胡乱蹦跶,会把萧怀沣的棋局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