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达立即将一株灵药塞入阿莫的嘴里,灵药瞬间化入他的嘴里。
白杳不放心道:“阿宸,这灵药真的行吗?要不带他去找巫医婆婆吧!”
折宸握紧她的手道:“有灵药不需要巫医,不然巫医如此之少,受伤的兽人这么多,又怎能医治过来?除非生崽崽,其余的没找到巫医,或者没找到灵药就看命吧。”
“走吧,他们一家之后的事,让你那又好又善良的兽夫去帮助吧!”
闻言,白杳尴尬的脚趾都要抠出九室一厅了,她和极禹的对话,她的其他兽夫到底偷听了多少?
回厨房的路上有点冷,白杳是啃着姜撞奶被折宸抱回去的,才忘记她没吃晚餐,路上肚子饿得不停地叽里咕噜地叫。
折宸内疚地从空间掏出姜撞奶给她道:“阿杳,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他语气温柔地和那张面无表情的冷脸十分违和。
白杳啃着姜撞奶安慰道:“这又不关你的事,你只是想到了伤心事而已。”
白杳一个孤儿根本没法共情失去父母的滋味,但她会可惜那对恩爱夫妻的公婆,又有点憎恨老天,在这一妻多夫制的兽世,有优秀的兽想一夫一妻也不成全,还要残忍地毁灭。
白杳和折宸回到厨房,三兽低头坐在沙发上,听到脚步声,立刻围了过来,清羽急忙从折宸的怀里接过白杳道:“阿杳,饿坏了吧,我热着肉,”
“极禹,寻臻快去端肉,”
“嗯,是有些饿,”回到厨房的白杳有些疲惫地将头靠在清羽的手腕上,任由他替自己洗手擦脸,再抱着她吃肉。
是的,她现在的状态是又困又累又没有力,如果不是又饿又没有洗澡,她真的想倒头就睡。
吃完饭,白杳就简单的洗了个澡,回到洞穴里躺下就睡着了。
徒留下四个兽夫,面对面凝视,却没有散发出威压,就怕吓死鸡鸭羊牛之类的,阿杳又让他们狼狈地捉更多的回来。
凝视许久后,折宸才冷冷道:“你要帮助那一家兽,我不管,但你得有分寸。”
闻言,极禹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质疑,一会不行,一会又行,真是让兽头疼,但他还是老实道:“我会帮到他们不会饿死或者病死而已,太多的我也帮不了,我也会顾虑我们的,我只是一时间觉得他们太苦了,若是他们的仇家寻来了,能打得过的我就帮,打不过我就束手旁观,这是我暂时能做的。”
折宸:“你最好按照你说的做。”接着他斜睨了眼清羽和寻臻:“还愣着做什么?不用修炼?”
寻臻茫然指着自己道:“我今晚陪阿杳。
折宸连眼神都不给他直接化为兽身独自修炼去,他的杀父母之仇,他已经掩埋在心底已久,天赋平庸的他,却遇到了阿杳这个运气好的伴侣,有资本的他再不能甘心任由他的杀父母仇人逍遥地活着,他要复仇。
吃了草药没多久就醒了阿莫,激动地对着他的哥哥妹妹道:“我没死,我没死,我的身体好了。”
阿达摸着体温不再冰冷的阿莫,紧握着手中其余的灵药,哭着对白杳和折宸离去的方向磕头:“谢谢雌性姐姐,谢谢大兽。”
“走,我们把灵药带回去给阿父阿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