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亮,白杳早早就醒了,是被吵醒的,身旁的寻臻早就不见踪影。
“禽兽啊!”
“你们这群禽兽。”
白杳“……”
这声音好像是小屁孩竹渊的。
白杳眼睛一亮。
她偷偷摸摸地藏在花丛中,试图在窗口看到什么令兽震惊的画面。
“瞧你这没用的样,我们三个一起上,你还叫,我都被干得一身内伤,我也没说什么啊,”
这说话的极禹。
白杳震惊,内伤都出来了,这么猛?
“吃点灵药就是了,瞧你这没用的样,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总有一天,我会把它踩在脚底下猛猛抽它。”
这说话的是寻臻。
“呜呜呜……”这是竹渊的抽抽搭搭委屈声。
“你个小兽,傻叫什么。”
“啊,好痛,你不要碰我。”
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白杳终于想起了什么。
玛德,这是她的兽夫啊!
竹渊他怎么敢的,好心收留他,他竟然抢她兽夫?
抢她兽夫算什么,有种来抢她啊!
她怒气冲冲地冲到门口,暴怒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就见宽敞的沙发上躺着三个狼狈又鼻青脸肿的兽人。
而类似于极禹的兽人则用脚踹着嘤嘤嘤的竹渊。
类似于鼻青脸肿的清羽则趴在沙发上,一言不语。
而寻臻则是听着他们的哀嚎切肉切的飞起。
感觉更有干劲了怎么办?
而听见白杳脚步的众兽,均是同步看向她。
“呵呵,早啊!”白杳尴尬地打了声招呼。
“阿杳,怎么起得这么早?”寻臻疑惑,下一秒他生气道:“是不是你们吵醒阿杳了,你们这些没用的雄性,一点小痛都受不了,要你们何用?”
众兽讪讪,他们好像是说话有点大声了点。
闻言,白杳急忙摇头道:“不是,我是想着我的木薯粉和红薯粉才醒的。”说罢,她尴尬地匆匆洗漱去,玛德,想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