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言是低着头的,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喻卿她雪白光滑的大腿。
喻卿还站着她身边,也不说一句话,就光盯着她的卷子看,真要命,视觉嗅觉触觉,三重折磨。
好似度日如年,不知多少个世纪过去,那人终于开口。
“这里,”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卷子上一处红笔订正的字上,“这个二级结论证的方法不对。”
“啊?”
“红笔给我。”阮言动作有些机械地把手里的红笔递给她。
“你看啊……”喻卿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扑在阮言耳侧,痒痒的。
她忽然身t僵住,因为她感觉到喻卿的另一只手在她后脖颈处游走,指尖轻轻地划过,又反复摩挲,激起一阵触及电流的su麻。
“e的x次方大于等于x,直接作差求导然后找导函数零点求最小值就可以了,你那是结论证结论。”喻卿很耐心地帮她把过程写在草稿本上。
阮言的灵魂早就不知道飘哪去了,眼睛虽然看着喻卿写字,但注意力全在她那白皙修长的手指上。
她那晚被喻卿用完全c开了,可她的手指还没有进过自己的xia0x里……
脸颊好烫,她的耳垂现在肯定红如滴血,不然怎么会听见喻卿放下笔后的一声轻笑。
喻卿冰凉的指尖轻轻捏住了她细小的耳垂,吓得她肩膀怂起全身僵y。喻卿的手指还在r0un1e,她把身t倾得更下些,贴近阮言的耳畔,用只有她们能听见的气音说:“耳朵都红透了,小朋友。”
她起身离开了,留着满面通红的阮言一人在凌乱中恍惚。
怎么有人这么胆大包天敢在晚自习的时候啊!
阮言用稍微凉一点的手背去给滚烫的脸蛋降温,心脏好像要跳出喉咙了。
被喻卿这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c作g得魂都没了。
阮言双眼聚焦,看清草稿纸上详细的证明过程才后知后觉,她刚刚是被她的英语老师教做数学题了吗?
下课铃声响起,安静的班级瞬间闹哄哄的,学生们成群地走出教室,讲台上喻卿起身合上笔记本电脑,等人群散了些才慢悠悠走出门。
阮言也没多想,起身站在后门那踩着点等喻卿路过。
“喻老师——”然后再p颠地踩着喻卿的影子跟过去。
喻卿不说话也不回头,她放慢脚步让阮言跟上,走进办公室里后,不出所料的,她听见“咔哒”一声,门被阮言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