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让的力度很大,手上是用了劲的。
傅沉渊转过头来,怒视着温清让,用眼神扎到了他拉着的手上。
温清让说着:“燃星她刚醒,还没恢复好,医生说她还有脑震荡,不能被打扰。”
傅沉渊顿了顿,似乎在分析这温清让这话的可信度。
温清让耸了下肩:“你不信可以去问医生,我没必要骗你。”
傅沉渊的眼神在温清让身上扫了一圈,才收回了自己要迈出去的那只脚。
他看了看姜燃星,她似乎真是脸色有些苍白。
傅沉渊把温清让的手给甩了开。
而后他又对姜燃星说道:“既然你已经醒了,没什么问题就和我回别墅休息,我让私人医生来家里给你换药。”
姜燃星这才有了些反应,她叹息了一声,转过头来,把视线落到了傅沉渊身上。
那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情愫和波动。
“我不会再回别墅了,傅沉渊,你走吧。”
傅沉渊眼神闪了两下。
姜燃星注视她的眼神,竟然是从未有过的陌生。
她不想回别墅的这句话,也不是第一次说,她曾经就说过。
但那个时候,姜燃星看他的眼神中还有不甘、委屈和怨愤,就像在跟他闹脾气,那时候他也是笃定姜燃星并不一定真的就想和他划清界限。
可是现在,姜燃星看他的时候,他怎么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已经改变了。
有什么东西他已经抓不住了,或者已经把他放弃了。
姜燃星的性格本色就是倔强和专一的,就算她曾经想和他离婚分开,也都是很激烈地抗拒着。
热烈的喜欢,激烈的抗拒,这就是姜燃星的性格。
然而,全然不像现在这样。
就好像,没什么可以在乎的。
轻飘飘的,淡淡的,像无法捕捉的风丝。
傅沉渊顿了下,说着:“你还是我太太,我有义务照顾你,回别墅我能给你找更好的医生。”
听他说完,姜燃星很短促地笑了一下,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