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沈晏周轻唤dao。
“嗯?”傅清寒不肯停xia,只用鼻音应了一声。
“有一百次了吧。”沈晏周dao。
“什么?”傅清寒抬tou问。
沈晏周懒懒笑了,“没什么。”
“哥哥,我想一辈zi和你住在这里。你哪里也不要去,好不好?”傅清寒咬了他一kou。
沈晏周倒xikou气,“……你在朝廷的事不guan了?”
“不guan了。”
“难dao也不为你爹平反了?”
“嗯。”
沈晏周shenzi一震,半晌说不chu话来。许久,他抱住傅清寒,叹了kou气,“……你不要怕,我不会死的,我以后也不会再一意孤行了。”
傍晚傅清寒睡xia,沈晏周走chu房间,却正撞见司徒重明和刀疤脸。
“你拿了我的安神香?”司徒重明问,“倦雪刀主还有需要迷药才能对付的人?”
“你要去哪里?”刀疤脸男却更担心他的去向。
“我对清寒用了些安神香,他夜里醒不过来,”沈晏周dao,“我现在去京城。”
“大少爷,你疯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