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甲军随即上阵,长枪直刺象腿,火铳清除残兵。
酋长卫队奋死护主,却被陈天放亲自一杖贯胸,骨杖贯穿护心铁甲,血流如注。
酋长被擒,压至陈天放前。
“澳洲矿产,何用?”
酋长咬牙,终吐实言:
“兽神甲……非洲深山所炼,联欧亚南洋,造甲百万,反你中原。”
陈天放眼微眯,挥手示意。
“兽神庙焚。”
“矿厂毁。”
一日之间,非洲西岸三处矿营尽毁,兽甲残片被送往火兵营研究。
……
同日,欧洲细作送来密报。
“欧陆小国恐慌,求和使纷至。”
陈天放未动,只令设宴:
“假和为名,真设伏。”
镇岳营少年分批潜入各国王宫,细作网布满全欧。
非洲西岸归心,陈天放立于高台,望着远方海岸线,语气淡漠:
“回马枪成。”
“全球版图,渐全。”
地中海风云再起。
非洲余党、欧洲残国、亚洲岛国,三方合流,集结五十万大军,誓言血洗中原。
陈天放召集诸将,洛阳蒸汽舰成,铁甲巨舰初下水,火炮齐备,火箭百里可射。
他坐于主舰舰桥之上,抬手:
“出海。”
陈天放立于泰山之巅时,天下方定,朝野皆贺。
山风猎猎,旌旗万里,玄甲军列阵于山麓之间,如铁流般肃穆无声,镇岳营少年高呼“万岁”,声震云霄。
庆典尚未散去,金樽玉盏未冷,陈天放却独立峰顶,未言一语。
他手中骨杖轻轻叩击石阶,咔哒一声,山巅静寂如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