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瓶;小芙11瓶;刘刘刘刘刘刘钰呀?、墨迹10瓶;silvia5瓶;奕季3瓶;花卷、小凡哪、陪你听风2瓶;wyr、十二、一点点动心、逸柠、va、^_^、nicole、宁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40、筹码 董瓷认真地看了裴赐臻一会儿,没有发现任何破绽,知道他不是说笑后,自己先笑出了声。 裴赐臻抬眼,“你笑什么?” 董瓷笑说:“原来把婚姻当儿戏的人这么多。” 裴赐臻不喜欢她的用词,“你是说你自己?你也知道你拿婚姻当儿戏?连婚礼都没有,就草草嫁进顾家,给他们撑面子,你图什么?” 一说到这个,又咄咄逼人了。 董瓷有些无奈。 裴赐臻冷哼,“图那个出轨的男人?” 董瓷忍笑,“天赐,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刚刚出完轨……” 裴赐臻重重地放下了酒杯,“闭嘴。” “好了好了。” 董瓷轻轻整了整他的衣襟,“又不止我儿戏,你不也是,玩高兴了连结婚这种事都要和我赌。” 裴赐臻按住了她的手,不轻不重的揉捏,声音很凉:“那你赌不赌?” “我为什么不赌?” 董瓷仰起头,对着他抿嘴一笑,“赢了我就有自由,不用受你监控管束,输了不就是结婚吗?” “你确定?” “我有什么不确定的?” 董瓷扬起眉毛,笑容变得任性,莫名的孩子气:“你这个裴氏继承人都敢拿结婚的事和我赌,我倒不敢了?多大点事,拉斯维加斯24小时都能结婚,你要真赢了,我们立马就去。” 裴赐臻握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眼前的女人却踮起脚,在他耳边补充了一句:“不过你放心,这里是拉斯维加斯,结婚容易,取消也容易。我们玩归玩,不会有什么麻烦的。” 瞧,多会玩。多体贴。 谁不想有这样善解人意不黏人不找麻烦不占好处的女人? 除了他。 裴赐臻:“呵呵。” 赌场内空气不流通,很容易让人晕乎乎的。 更别提本就兴奋过头的董瓷了,她倒催促起裴赐臻了,“走走,我们重返战场,赌个痛快!” 裴赐臻唇角轻扬,将她的手放入臂间,“好。” 两人的筹码已经非常可观,输光容易,要想再翻倍,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这也是董瓷胸有成竹的原因。 可是她低估了裴赐臻,不是低估了他的牌技,而是低估了他的城府,这家伙居然换了间赌厅。 这间赌厅藏得更深,布置更奢华,人更少。 如果说之前的赌厅,赌注已经十万美金起步,那么这里则更高,豪客更豪,输赢更大。 董瓷立马明白了,“你——” 可她质疑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裴赐臻打断:“我们赌的是让筹码翻倍,可没说不能换地方。” 董瓷斜了他一眼,“那你让助手签单,再换一倍筹码不是更简单?” 裴赐臻敛了眸看她,“后悔了?” 这倒不至于。 董瓷不是那种玩不起的人。 她更不是由着别人制定游戏规则的人,大少爷做初一,她做十五:“换赌厅没问题,赌注大增没问题,那规则也要重申一下,你要打成这台最后赢家。” 如此一来,不仅筹码要翻番,还要赢过桌上所有人,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这个难度就有些过分了,等于把赌厅优势又拉了回来。还有多。 裴赐臻扯了扯嘴角,“随你高兴。” 简直嚣张。 董瓷这个念头刚起来,就发现人家嚣张是有原因的。 裴赐臻刚上桌,一个中年富商显然认出了他,摇头就走,“不玩了不玩了。” 还有个白人老头认识他,笑眯眯地说:“无缘和裴老先生玩一把,有幸和小裴先生玩也不错。” 至此,董瓷才从他们的言谈中得知,裴经世居然拿过wsop的金手链。 这可是最权威的世界扑克赛事冠军。 哪怕拿奖的是裴赐臻的爷爷,裴赐臻是爷爷养大的,明显继承了各方面的衣钵,包括打牌。 桌上其他人不知道,董瓷刚刚已经深有体会,说白了,打牌这个事儿真的有智商碾压。 智商、体力缺一不可。 这大少爷明明在来赌之前消耗了一番,还有体力再赌一整晚,分毫不见疲态,脑子依然快。 董瓷看着看着,就从看牌变成了看人。 牌桌上,她身边的男人运筹帷幄,一个一个的解决对手,筹码越堆越多,明显在掌控全局…… 董瓷知道,再这样下去,裴赐臻赢是迟早的事。 她怎么可能坐以待毙,眼睁睁看着裴赐臻顺利通过,总得做些什么。比如,时不时地贴在他耳边,轻轻来一句:“赌桌好软,躺上去一定很舒服。” 软绵绵甚至带了点儿撒娇味道,内容却极富暗示意味。 裴赐臻的喉结上下滚动,扯了扯领口。 “你觉得呢?” 董瓷见他揭牌的动作慢了一拍,眼底笑意更浓,不免在牌桌下捣鼓些小动作,撩拨他分心。 可是好景不长,如果说前面裴赐臻还是不理睬,甚至放任的姿态,难免受到红颜祸水的影响。 那么最后关头就不一样了。 董瓷那在某人大腿上隔着西裤划圈的手指,被捉了个正着。 董瓷一转头,正对上裴赐臻深邃漆黑的眼眸,浓密的睫毛如一张巨网,看得人透不过气来。 她桌下一点点挪进西裤的足尖,停下了磨蹭的动作,小巧圆润的脚趾紧贴着那结实腿部肌肉。 轻颤着。 紧张了。 裴赐臻薄唇微动:“再不乖,我们现在就试试,赌桌到底软不软。” 透着浓浓地暧昧,以及扑面而来的强势。 董瓷心跳猛地快了一拍。 她眼皮眨了眨,不自觉侧开了视线。 反正已搅得他有输有赢,胜算不大,董瓷识时务地见好就收。 她不再捣蛋,桌底下的足尖帮男人抚平了裤腿后,优雅自若地收回了鞋里,面上笑容依旧。 裴赐臻勾起唇,心底竟有些遗憾。 花费一个多小时,他的筹码已经翻倍,但是赌局的难度还差最后一个人,必须成为最后赢家。 才能赢得两人之间的赌注。 裴赐臻翻开手中的牌,迅速判断之后,选择了all-in,之前所有赢得的筹码全部进入池子。 一旁的董瓷惊呆了,只恨自己没拦住,“你疯了?” “没有。” “为什么要玩这么大?就算不是最后赢家,这些筹码也是真金白银啊。” 董瓷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筹码哗啦啦的倒下,一个不剩,心情实在一言难尽,“你这败家子。” 裴赐臻听到这声嘀咕,“心疼?” 董瓷嘴张了又合,“我忙活了一晚上才赢了这么多……” “你赢的?” “……我们赢的,不一样吗,都是忙活了一晚上,你三秒钟就送人了,够我拍部电视剧了!” 董瓷少见的沉不住气。 她一部电视剧都没拍过,请她拍电视剧的是天文数字,可想而知桌上的筹码有多高。 董瓷的眼皮直跳,心也直跳,不自觉地握住了裴赐臻的手。 亏得她长这么大没缺过钱,要是换了别人,胜负这么大,现在只怕要上救心丸了。 裴赐臻的all-in也吸引了战场之外的一些客人,赌注太高,大家纷纷讨论这局的走向和胜算。 对面的白人老头也有些迟疑起来,毕竟赌到现在,他很清楚裴赐臻不是个赌徒。 不会孤注一掷。 他观察着对手的表情,试图分析裴赐臻的胜算。 始终面无表情的裴赐臻,终于不再遮掩情绪,他转头宠溺地看了董瓷一眼,反握住了她的手,又看向那白人老头。 “这局必须赢了,她才会答应我的求婚,所以就将这一局交给上帝吧,愿主保佑。” “我的天。” 众人惊呼起来,惊叹、好奇、艳羡的目光均落在董瓷的身上,被千万美金求婚的幸运女孩。 董瓷是被关注惯了的,她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并没有露出任何异色,只当是又一次障眼法。 论配合,她和裴赐臻一个眼神就能互相领会,根本不需要多余的语言。 不论是不是障眼法,白人老头都被转移了注意力。 他开始拿不准对面的男人到底掌握着什么底牌。 但是见裴赐臻虔诚的样子,还有他看着那个女人含情脉脉的眼神,都不像是作伪。 犹豫再三后,跟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董瓷仿佛看到裴赐臻脸上眼角轻扬,恍惚凝成一丝笑容。 那是胜券在握的笑容。 明知道牌局没有十拿九稳的赢,董瓷心跳得飞快的时候,却忍不住畅想,万一真赢了呢…… 竟完全忘了牌局之外,他们两人的赌注。 只有眼前巨大的胜负,让人晕眩。 很快,双方都亮出了底牌。 两人的牌一目了然,白人老头脸色骤变,裴赐臻也很快算出自己获胜的概率高达95%。 按这手牌看,只要下一张牌发的不是j,他就是最后的赢家。 白人老头这会儿心里肯定在疯狂祈祷badbeat,可惜,他对面的那个年轻男人运气一向不差。 荷官亮出了最后一张牌,不是j。 “天哪!” 董瓷是第一个惊叫出声的,身边是此起彼伏的惊呼声,祝贺声,包括对手懊恼的丧气声。 现在筹码何止翻番,裴赐臻真的杀完了桌上其他人,成了最后赢家。 桌上的筹码堆积如海,鲜艳夺目,色彩斑斓,就像一场美丽的幻梦。 疯狂又奇迹。 董瓷难以置信地站在赌桌边,眼弯弯如月芽,像极了古典故事里的红颜祸水,千金一笑。 完全是不自觉的笑容。 裴赐臻难得看到她这样呆呆的样子,毫不掩饰,毫无防备,完全是因为他。心中莫名的满足。 他捧着董瓷的脸吻了吻,“满意了吗?” 董瓷被刺激冲昏了头脑,许久才说:“你赢了。” “是你赢了。” 裴赐臻长臂一挥,将桌上堆积如山的筹码推到他的女人面前,“从现在起,都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