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镇国将军与辅国将军闹翻,分家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
而沈轻尘却真切地体会到了想魏临渊的感觉。
平时,灯火通明的翰墨轩,如今黑灯瞎火的,说不出的凄凉。
这日,沈轻尘坐在院子里打着扇子。
立秋后,逐渐清凉,可沈轻尘心间却像有团火一般,她叹了口气:“真有点想他了。”
这时,一个矫健的身影从墙头翻了进来,一身劲装的魏临渊笑问:“你是在想我吗?”
沈轻尘起身奔了过去。
“你怎么翻墙进来了?”
“不然呢?”
魏临渊勾唇,“我现在与父亲势不两立,势同水火,翻墙来见心爱之人合情合理,难道还大摇大摆地进来?”
沈轻尘扑进魏临渊怀里,她小声小气地说:“你不住在隔壁,我突然间不适应了。”
魏临渊摸了摸沈轻尘的小脑袋:“如今,韫玉去了亳州,清徽时常住在书院,你要多去陪陪祖母,他日嫁给我,再回来就没这么便宜了。”
“等到事情了了,我们不搬回来吗?”
沈轻尘仰头看向魏临渊。
魏临渊却摇头:“当然不,我们住在外边自在,你不用晨昏定省,我嘛,即便闹你到深夜也没人敢说什么!”
“又说荤话!”
沈轻尘敲打魏临渊的肩膀,一副小女子的模样,看得魏临渊下腹热浪翻滚。
他将人抱进怀里:“我以后来见你只能这样,明面上我和将军府断了亲缘,私下里是我和三皇子达成了联盟。于情于理,我都不能正大光明地来找你!”
沈轻尘明白,她又问:“你今日来得这样晚可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脚?”
“朝华公主跑我那对我破口大骂,说我狼子野心,不再是她表兄!”
魏临渊有些无奈,叹了口气:“朝华前脚刚走,萧策就来了,跟我割袍断义,说我是三皇子萧启晟的一条狗。”
沈轻尘听此,想笑又觉得魏临渊忍辱负重委实可怜。
她抬眸:“除了圣上和父亲,还有我,就没人知道你是假意投诚三皇子的吗?”
魏临渊颔首。
“此事,事关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说到这,魏临渊的声音有些沙哑。
沈轻尘抱紧了魏临渊的腰身:“怎么了?”
“原本以为,此事了了,我就能娶你,可三皇子培植势力需要时间,我们的婚事恐怕要过个两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