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颂怎么可能服气,她听不进去任何话,还没开口,气氛就剑拔弩张。
最后以她跳车为收场。
两人的关系不仅没有缓和,反而决裂得更深了。
旁人听了这个事,暗地里说温颂不知好歹。
可温颂赌不起,她不想再做别人可以随时抛弃的阿猫阿狗。
直至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商郁才收回视线。
他的指腹,仿佛还残留着她肌肤柔软的触感。
车内气压渐低。
商一叹了口气,“爷,小姐其实从小就吃软不吃硬,您如果好好哄哄她,她肯定早就原谅你了……”
“我欠她的?”
商郁摘下手腕上的那串沉香手串,透过后视镜直直地盯着他,声音如淬了层碎冰,“需要低声下气哄她?”
“……您不欠。”
是我欠。
我干嘛要嘴欠提醒你。
商一心里直喊苦。
又不是不了解自家爷,再过五百年被后人从坟墓里挖出来,嘴都还能是硬的。
哦,不对。
那是该硬了,不止是嘴,骨头都能敲得邦邦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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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颂刚打开家门,佟雾就从书桌那边冲过来,表演了一个滑跪。
她是真没想到,会是商郁接电话!
要是知道,她绝对不会那么嘴快。
“我错了……!”
“……”
温颂还有些头重脚轻,配合她的演出,“嗯,帮我冲个蜂蜜水,我就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