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席里的人群议论纷纷:
“难怪会染上脏病,这都搞到自己家里去了。”
“她居然还敢认,真够不要脸的。”
我抬起头看着陈明昭,他闭着眼睛,眉宇间浓郁的烦躁着。
我声音平静的说:
“可是我和我的丈夫亲密,有什么问题吗?”
窃窃私语声骤然停了下来,司法部门直接去掉了男子脸上的马赛克,正是陈明昭无误!
我紧了紧握着话筒的手,近乎哽咽的质问出声:
“我没有答应过在亲密的时候进行拍摄,我希望原告能解释一下这个照片是怎么回事。”
他们的辩护律师也一愣,没想到这一出。
白素飞快的眨了眨眼,一下子没了主意,急忙戳了戳陈明昭。
陈明昭平日里衣冠楚楚,看起来甚至偏向瘦削,要不是消掉脸上的马赛克,没有人认得出来那一身腱子肉的身体属于他。
当初我还说我吃到好的了,竟也能成一记回旋镖打在我的心上。
陈明昭这才睁开眼睛,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道:
“我喜欢我的妻子,所以进行拍摄纪念,没有进行售卖以及传播,我觉得这并不算违法吧。”
“而且一案一审,我今天的主要诉求是关于我要离婚。因为她出轨后染病往返医院,我有权利提出离魂。”
这确实不违法,但是他使用这个来作为为证,就犯法。
当他把我的体检报告当做证据交上去的时候,却被认定不是原件。
当我联系医院将电子版的交上去对比后才发现,家里的体检报告不知道谁给动了手脚。
原先的耻骨骨裂被修改成过度房事造成黄体破裂。
法庭顺利以陈明昭败诉宣告结束,可是当许月娥带着我去找孩子时却发现,孩子不见了!
7
一间间屋子看过去,挨个人问过去都没有孩子的信息,我刚刚为胜诉而建立起的自信,在逐渐瓦解崩塌。
直到听见一个工作人员说:
“陈蕴小朋友吗?他奶奶来把他带走了啊。”
我如遭雷击,许月娥搀扶着我才勉强没有跌倒。
电话一通通的打过去,她都不肯接。
我却反而接到了陈明昭的电话,他嗓音沉稳沙哑:
“好了,体检报告的事情是我没查明白,我向你道歉。”
我懒得在意这些事情,只近乎崩溃的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