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面镜子,让她深刻意识到什么叫尺寸不匹配,她的穴口吞咽得十分困难,绷得很紧,紧紧箍着男人粗大的性器官,鹅卵大的睾丸只能垂在外边不能靠近半分,他的抽插需要十分用力才能行动,他的速度很猛,力度又很重,以至于撞出了一片淫靡的细沫。所以也就难怪她这么爽,被这么一根东西插入,都不需要使用什么技巧,或是刻意寻找敏感点,就能被插得无所遁形。多重刺激下,她高潮了,身体深处涌出的热流不断冲刷着他的性器,他抽插得更加猛烈,水声不断,淫靡不堪声音响彻这一方狭窄的空间。他抑制着射精的冲动,将性器官抵在她的深处,抱着她达到了高潮,不停喘息着。他们像大海和鱼一样亲密无间。享受着她高潮的余韵,阴道壁猛烈收缩带来的快感,他几乎就要射在她的身体里,他暗道一声糟糕,连忙把性器官拔出来,浓白的精液立刻喷洒在她的外阴处,随着分泌处的阴液滴落到地板上。这一方空间的气味已经非常浓烈,有香皂的气味,有她的体香,有两人高潮后的体液的气味。他的阴茎再度勃起,昂扬挺立,气势汹汹。思考再三,他决定冒险,再度无套插进她的身体。安娜立刻清醒过来,怒喝:“费多尔,我允许你放肆一次,但不意味着你可以总是如此!你给我滚出去!”“抱歉,安娜,我很抱歉,原谅我的失礼。”他嘴里是在道歉,语气甚至可以说是非常诚恳,但动作却没有停止半分。他把自己深深埋进她的体内,抱着她一路行走,走出浴室。她挂在他身上,两条腿缠在他的腰间,可以任他为所欲为,阴茎随意进出,甚至伴随着行走的动作,还能加激烈。安娜发出了几声呻吟,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他安抚她:“别动,我不会射进去,到了床上,把你放下来我就立刻戴上。”第0093章我喜欢听你的声音把她抱到床上后,他履行约定,从她体内拔了出来,把避孕套戴上,又重新插入了她的身体深处,非常用力地进进出出。他有点遗憾,戴套和不戴套,快感果然有很大的区别,因为曾有过亲密无间的接触,所以才会对这一层隔膜产生排斥。他叹了口气。这似乎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为了安全只能这样,他也不忍心让她因此伤身。密集的快感就像磅礴大雨倾斜而下,半点也不给人喘息的功夫,安娜只能用被撞碎的声音制止他:“费多尔……费多尔,嗯,请慢点,慢点!”他的额头布满汗水,沿着高挺的鼻梁滑落到她的胸口,他忍不住俯下身,在她的乳房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小安娜,你也很舒服,不是吗?”他凑近她的耳边说,声音十分温柔,但下身却没有改变速度和力度。安娜被撞得意乱情迷,她一直觉得在做爱的时候发出夸张的声音,是一种表演行为,但此刻真切体验到那种仿佛穿透了身体和灵魂的力度,才不得不承认以前的自己有诸多偏见。她是真的爽到无以复加,整个灵魂都在战栗,双手抓紧被子,脚尖紧紧抵着床单不放,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发出羞耻度很高的呻吟,又被她强行吞下,只有一两声压抑的喘息和低吟从嘴里哼出。“嗯……哦……费多尔……”太羞耻了,被操到发出那种淫荡的声音,简直就像小电影里的场景。为了避免那种尴尬的情况,她只能拼命咬着唇,竭力压抑着自己的生理反应。身上的男人敏锐察觉到她的压抑,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每个人都有尴尬的时刻,这个可恶的魔女总是在他最迁就的时候让他难堪,他对此感到苦恼,却无可奈何,此刻他终于发现了她的弱点。只要她身处弱势的地位,她就会觉得夸张的生理反应是一种羞耻行为,比如汹涌澎湃的潮吹,持续不断的高潮,还有难以抑制的呻吟。他发现了她的弱点,而当一位战士发现敌军并非不可摧毁,并且有着极力掩盖的弱点,那么他必将发动更加激烈的反攻,以使这个可恶的敌人为以往肆无忌惮的行为付出代价。他扣紧了她的腰,撞击的速度更加激烈,并亲吻她的唇,使她不能用咬唇的方式控制声音。他用哄骗的语气循循诱导她:“小安娜,我知道你很舒服,你可以说出来,我喜欢你的声音。”回应他的则是一两声哼唧唧,不仅如此,她还有心情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喜欢我就要叫给你听吗?男人,你别太自信!”他故意说:“似乎是我不够努力,你才一点反应都没有。”而后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轻易拉起她瘫软在床的身体,用一种两人都坐在床上的姿势进行这场性交。这个姿势如果由强有力的男方主导,且对方天赋异禀,就会是一个非常深的体位,很不幸,他就是那个能轻易深入她的人。不仅如此,他还有心思亲吻她的胸口,并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安娜,你的乳房摇晃得太厉害了,它们太大了,快要晃到我的鼻尖,显得很色情。”他显然是在报复她在浴室里的无礼之举,那时她喝令他收敛勃起的阴茎,不要戳弄到她。安娜忍不住骂他,“费多尔,你闭嘴!”却不知他就是在引导她开口说话,在她出声的瞬间,他迅速往她体内撞击,每一下都撞在她的敏感点上,安娜终于忍不住发出下流的声音:“啊啊啊,好舒服,操得太深了,费多尔,你操得太深了!”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终于溢出细碎的笑意,闪动着心满意足的荣光,好像获得了什么特殊荣誉。兰笙裙727泗74131他说:“能抵达你的身体深处,是我的荣幸。”因为这场激烈的性事,她浑身上下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她的脚尖用力地抵着床单,双眼迷离,嘴里开始无意识呢喃:“好舒服,不要停,请继续,深深操我……”“遵命,我的小安娜女士,如你所愿。”他慨然一叹,由灵魂深处生出一种被需要和被认可的满足,这种被需要不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责任,而是一种他心甘情愿将自己整个人、整颗心都献上的忠诚。他实在是浪费了太多时间,一直在不断否认她对他的吸引力,以至于错过了很多走进她心里的时机,让弗雷德里希抢占先机,如果他知道有一天他会那么爱她,在看见她的第一眼,他就一定会用尽所有努力获取她的认可。在爱情这件事上,没有人是无私的,就是他也不例外。他可以和弗雷德里希共享人生所有财富和繁华,只有她,他想全部占据。可非常遗憾,他错失良机,她的心不在他身上。但没关系,他现在也很快乐,不是吗?至少她的身体为他打开,允许他的进出。一个女人,如果没有厌恶一个男人的身体接触,那么就证明他努力的方向是正确的。费多尔伸手抚摸她凌乱的发丝,亲吻她的脸庞,亲吻她的眉眼,亲吻她脸上的薄汗,手上的动作万分轻柔,眼中充满了柔情,但下半身,雄健的男性躯体肌肉紧实,坚硬如铁,积蓄着浑身的力量,不断向两人性器交接的地方释放着。安娜觉得自己仿佛悬在空中,身体和灵魂都是,浑身的重量全部集中在一个点上,那就是她的阴道,而他通过阴茎传达强大的雄性力量,将一种坚实的安全感传达到她的灵魂深处,从此她将不再惧怕悬空,不再惧怕坠落,因为有一种厚重的、沉稳的力量在为她托底。她心中的惶惑不安,对未来的恐惧突然间就消失了,只剩下一片宁静的满足。他说得对,对未来有太多揣测都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无论是无法避免的战争,还是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她都没办法操控。她既不像爱因斯坦那样,有那个本事拿到灯塔国的绿卡,以此彻底避免战争的祸患,也不能干脆利落拒绝这个男人的肉体交欢,彻底杜绝剪不断理还乱的牵扯,因为她确实喜欢他的肉体,这无可否认。她只能在清醒中不断被时代和欲望推着走。她什么都没办法把握,她所能把握的只有当下,包括当下的片刻欢愉。剩下的一切,都交给时间来回答。被他送上高潮,安娜连续喷了好久,粘腻的体液把他的床单都浸湿了。她总是会在这些细节上感到尴尬,明明都真枪实弹肉搏过了。她感到很不自在,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装死。费多尔用手环住她的脖颈,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她身上柔软曼妙的弧度,享受着她的体温和气息,只觉得整颗心就像是被暖洋洋的阳光给填满了。他显然知道她在为什么而尴尬,胸腔发出沉沉的笑声。察觉到他笑声里的不怀好意,她似乎有些不满,脑袋胡乱蹭着,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硬梆梆的胸膛,“费多尔,你在笑什么?”“不必介意,你喷洒出来的体液,我很喜欢,这表示你很热情,很满意我的服务。”她的脑袋一下子冒出来,怒视着他,就像一只炸毛的猫。费多尔薅了薅她的头发,冰蓝色的眼睛笑意溶溶。他故意问她:“在床上,得到女伴的热情回应,难道我不应该感到高兴吗?况且,这些丰沛的体液为我的抽插提供了润滑,让我得以畅通无阻进入你的身体,安娜,谢谢你。”他居然可以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这么色气满满的骚话,安娜合理怀疑之前这个老男人是在装纯,明明骚得不得了却每次都谴责她为所欲为。安娜被他说得热气上涌,嘴硬:“我没有,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不要过分解读,就像月经和遗精,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用水一清洗,什么痕迹都没有了。”“既然如此,那好吧。”他皱眉说,“不过床单和被子我会收好,不作清洗,我喜欢你身上的气息。”安娜吼他:“请停止这种危险的想法!这种念头很奇怪、很变态你知道吗?”第0094章两份丢失的军医档案和心爱的女人进行最亲密的肉体交欢,是一件多么让人感到幸福的事情,就连搂着她入睡,光看着她的睡颜就能感受到一种难言的喜悦,仿佛春日的阳光和微风洒落在脸上。这就让分别更加让人难以忍受。但无论如何,工作和生活还是要继续,他必须保持和以往一样的生活节奏,才不至于引人投来异样的眼光,乃至暴露他们的私情。陆军总参谋部情报部门的每个人都拥有猎狗一样敏锐的嗅觉,他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而让她陷入险境。费多尔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起身做准备工作。安娜迷迷糊糊间睡醒,睁开眼睛。她实在是太累了,这个老男人是真的不会在这方面有节制,一旦上了床就像狗逮着肉一样死死不放,昨晚闹了一宿,她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但身体是清爽干净的,床单和被子应该被更换过,是温暖干净的气息,周全的事后服务总算让她的怒火稍稍降低了一些。她没有出声,把旁边的枕头叠起来,靠在上边,观看一个男人的准备工作。不得不说,落榜美术生洗头佬的审美真不是盖的,为了吸引更多年轻人参军,不仅大幅度提升军部的待遇和地位,还利用一身优雅的军装来吸人眼球。瞧瞧这挺括军装,黑色长靴,干净利落,十分妥帖,将人体优雅矫健的线条都给勾勒得淋漓尽致,同时又不喧宾夺主,让人一看,就对军装底下的宽肩窄腰大长腿浮想联翩。事实上,她就是想到了他昨晚赤裸着的身体,每一根肌肉线条都充满了原始的张力,让人想到丛林中优雅的猎豹。不得不说,这老男人着实有几分姿色,也不怪她栽到他身上。费多尔戴上黑色皮质手套,扣好腰带,动作停了下来。安娜连忙闭上眼睛装死。馋男人的身子也不能那么猥琐,要尽量避免被人发现偷看。但几秒钟后,她就听到长靴扣地的声音响起,然后一个吻落在了她额头上。他轻轻一笑,“安娜,你醒了。”她还是不吭声,继续装睡。他沉思片刻,说道:“你是想让我吻醒你吗?就像王子吻醒公主一样。”安娜立刻睁开眼睛,捂住嘴巴,怒视着他。“费多尔,我没有这种奇怪的癖好,我劝你最好也不要有这种癖好!早安吻会让我疯掉!做一辈子的噩梦!”费多尔军装整洁,凑近她,微微一笑,“你可以体会我的尴尬,如果你不经过我的允许再度闯入浴室,我将用早安吻的形式把你弄醒。”他顿了顿,强调,“记住,不是一般的贴面吻。”安娜:“你是魔鬼吗?”“只有心虚的魔鬼才会迫不及待指责别人是魔鬼。”安娜气得抽出枕头往他脸上丢。费多尔把枕头接过,又迅速薅着她的脑袋,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才面带笑意快步跳出危险区。“新买的衣服,鞋子以及洗漱用品放在客厅的椅子上,餐桌上有早餐,你可以早点享用。钥匙在床头柜。”他把军帽戴在头上,说,“安娜,我要去工作,你好好休息,等我回来。”安娜翻了个白眼,“你走吧,我要好好学习,我是个好学生,才不要跟你鬼混。”费多尔冷静地指出一个事实:“你从未在周末学习,不仅如此,你通常会在下午三点才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中清醒,你的周末是如此颓废。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你要好好用餐。”安娜抓了抓头发,“赛克特家的人就没有一个不烦人,你快走!”孄声费多尔离开后,安娜裹上床单,跳到客厅,果然看见一件米色的裙子在椅子上,款式还挺好看,嗯,还有内衣内裤。她把衣服穿好,尺寸竟非常合适,尤其是内衣的尺寸,还有收腰的设计,无一不贴身。这老男人果然不是个正经人,正经人谁会那么了解女伴的各项身体参数啊。洗漱完毕用餐,清洁好自己后,她又再度躺到床上,做一个周末废物。可到了中午,电话铃响起,叮铃铃的十分烦人,响了很多遍依然没有停止的趋势,安娜气恼地掀开被子,走到客厅拿起话筒,却不急于说话,她没必要率先暴露自己。她倒要看看是谁,如果是他的同僚打来就立刻挂掉电话。熟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安娜,午餐时间已到。”安娜起床气非常严重,充满了火药味,“费多尔,你是魔鬼吗?”男人发出低沉的笑声,“你果然还在贪睡。”安娜快要疯了,“费多尔·冯·赛克特,你管那么多,你是我爹吗?”他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陈安娜,不要让我再听到这句话,否则你知道后果。”察觉到他话里的威胁之意,这个男人绝对会借机做出一些报复性的举动,安娜立马清醒过来。她深恨自己打不过他,否则高低要压着他教训一顿,她恨恨地跺了跺脚,说:“好,我会按时用午餐,别打电话过来。听到响铃整颗心脏都要停掉了。”她最后怒吼一声,“我的天哪,为什么会有一种deadline的感觉啊!你真是个魔鬼!拜拜!”然后立刻挂了电话。费多尔放下话筒,琢磨了一下她最后说的“deadline”,没费什么工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眼中溢出笑意。一个懒到极致的女人,所以才会被各种任务追着跑。她天生是个得过且过的性子,极端享乐主义的忠实拥趸,似乎从未思考太遥远的事,未雨绸缪对她而言就像是天方夜谭,她甚至连自己的生活都搞得一团糟,唯有一张脸总能保持光鲜亮丽。这样一个女人。他无奈地笑了笑。他却不得不思考更多。任何隐患他都要一一排查。下班时间到了,他却故意拖得有点晚才走出办公室,看似不经意却机警地扫视了一眼四周,然后迅速走到了另一个楼栋。这里储存着很多档案,情报部门的人自然有权利申请查阅相关资料。他走到军医档案馆,管理人员正准备下班,看见他的到来有点惊讶,却不得不强行打起精神来给他敬礼。“希特勒万岁!”费多尔回礼。管理人员问:“上尉阁下,请问您有何指示?”费多尔冷静回答:“我想查阅近三年的军医档案。”管理人员一脸为难,满脸都写着打工人的生无可恋。今天是周末,被迫加班已经很不舒服,他急着下班,他还有一个重要的约会要去赴约呢。近三年的军医档案,查下去他的终身大事就要完蛋了,天知道他好不容易才把心爱的姑娘约出来。看他一脸为难,费多尔表现得十分体贴,丝毫没有某些军官的蛮横和霸道,“我急需这些资料以排除一个小小的隐患,如果不介意,我能否把资料搬回我的办公室?我保证,明天一早就归还,不会给你拿带来麻烦。”军医档案并不是什么重要的机密文件,加上费多尔在军部的名声向来很好,以正直无私著称,又是日耳曼军官的荣誉代表,可以说是身份非常清白的典型。说句笑话,就算怀疑奥地利人希特勒对德国的忠诚,都不可能怀疑这样一位荣誉军官对德国的忠诚。管理人员思考片刻,看了一下四周,就答应了,他低声提醒:“不过,上尉阁下,明天一早,在上班之前,您必须将文件归还,最好不要让其他人看见。”费多尔微微一笑,意会:“您放心,我不会让您为难。”这个晚上,关于陈安娜的档案备份不翼而飞,犹豫片刻,费多尔把井上惠子的档案也一并带走销毁。他记得这位日本女士,正是因为她的提醒安娜才成功得以脱险,算是他还她的一份人情。这件事他做起来并没有什么心理障碍,也没有觉得自己背叛了国家。他只是把一切都掰回正轨,两个外籍女士根本不应该被动卷入这场纠纷,她们的档案备份根本不应该留在德国的军部,留在一个充满肃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