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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小侯爷若是真恨我冒犯,大可以杀了我,你的剑就在这儿。”他引着裴长淮的手,握住那立在榻边的宝剑,“只要你舍得。”裴长淮给他言语一激,拔出剑来就架到他的肩颈上,一翻剑,刃就抵上了他侧颈的肌肤。赵昀摆出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优哉游哉地看着裴长淮,好似断定他不会下手。果然,裴长淮一把掷开长剑,“杀你,脏了本侯的营帐。”赵昀哼笑道:“侯爷舍不得,还不知说句好话来听听?你若是肯求一声饶,服一句软,本都统今天就不欺负你了。”裴长淮一双眼睛跟嵌在雕塑上的黑曜石一般,寻常人见着就觉身上清冷,此刻被赵昀气住,眼底烧起火来,便雪亮亮的。他怒道:“谁会跟你求饶!”“总能有这一天。”赵昀再度欺身过去,与裴长淮亲吻,手去解他的腰带,牵得他腰间的玉铃铛一阵轻响,他瞟了一眼,很快丢在一边。赵昀将微凉的手探到裴长淮裤中,便知此处半硬,笑了起来,“才亲了你两下,就硬成这样。裴昱,你口是心非。”他最后的音调沉了沉,动作也粗鲁起来,扯开裴长淮的衣裳,手指探入他的后身。两人交欢次数不算多,可赵昀留心要欺负他,自也知道怎么着才能要裴长淮欢快,起先他庭中生涩,不过给赵昀弄了两三回,便湿滑起来。裴长淮白玉般的脸颊浮了一层红,看赵昀,也似在看另外一个人。明知荒唐至极,又忍不住在想,从隽不在了,若自己身边能有这么一个人也好。他闭着眼轻喘起来。午后,赵昀在营帐中撩拨裴长淮,自己五脏六腑也烧了一腔的邪火。若不是他在武搏会上杀伐一番,泄去了大半,怕也不会比裴长淮好到哪里去。到了此刻,他也没多少耐性了,手指扩张过后,便掀起武袍,解出硬挺的阳物,按着裴长淮的小腹,挺身慢慢送进去一半。这里如此安静,安静到能听见营中酒宴上喧闹声,裴长淮令近侍都去喝酒了,如今帅帐外只有时不时过来巡逻的士兵。裴长淮心里始终悬着,不敢发出声音,腰身也绷得紧。赵昀进得不顺,隔着衣料掐了一把裴长淮的乳首,喘气道:“放松,不会教你疼了。”疼倒是不疼,只是撑得异常难受,裴长淮难以容纳这硬如杵的硕物,额上起了一层细汗。好容易才完全送进去,赵昀也是忍得背上汗湿。这裴长淮看着清贵慑人,内里净是湿软软的,缠得他丧魄销魂。他往下沉了身体,握起裴长淮的腰,插得浅浅深深,本是没什么章法,一时难受,一时舒爽,折磨得他不上不下。阳物抽出大半又狠狠地贯穿到底,一股子酥麻意彻头彻尾地传遍全身,裴长淮没忍住声,一下叫出来。惊于此刻失态,裴长淮很快侧过头去,不看赵昀,一手捂着嘴,紧紧闭上眼睛,身体还在欢愉中微微战栗。赵昀想起那火头营的士兵说,裴长淮幼时是个爱哭的小鬼,那必然是从小被人疼爱着、保护着,从不怕露出软弱之处,才会如此。此时倒学会忍耐了。赵昀伏下身,亲了亲裴长淮的额头,“小侯爷,忍得难受么?”裴长淮面色全红了,催促道:“你、你快些……”“急什么?”赵昀懒懒散散地磨了裴长淮一会儿,瞥见方才被他丢到一旁的玉铃铛,他拿起来,往裴长淮脚腕子上一绕。赵昀问:“小孩子的玩意儿,从何而来?你随身佩戴着这东西可不吉利。”铃铛素有招魂之效,邪气得很,不过赵昀从不信鬼神之说,主要是因为裴长淮统掌武陵军,又贵为正则侯,位高权重,暗中嫉恨他的人必不会少,随身带着铃铛,行走间有声,极易辨认,他日若遇险事,保不齐这铃铛还能引来祸端。裴长淮匀着呼吸说道:“他人送的。”赵昀眉梢一挑,“哦,谁?”他挺身又送了一回,脚腕子上的铃铛一颤,叮当轻响。灼热的性器仿佛将他劈开一般,裴长淮不住地挺了挺腰,本能地躲避,却给赵昀按压得死死的。“锦麟?”赵昀拨开裴长淮额上的发丝,看清楚他的面容,“还是其他什么哥哥弟弟的?尽会送些没用的东西哄着你顽儿。”裴长淮瞪向他:“胡说什么?”“那是谁?”他语调沉稳,听着跟闲谈一般,却已将裴长淮的右腿抱起,架到肩膀上,以便更深地入他,一下一下,次次齐根没入。那铃铛随着赵昀的进出而随意摇荡,浅了,是轻灵灵;深了,便是声琅琅。两人肉体撞得啪啪作响,那交合处还有腻腻水声,合着这铃铛响,光景又淫靡又荒唐。裴长淮躺在榻上,双股打颤,听着那铃铛响声,意乱情迷时又盼得响一些,再响一些……看他双目失神,赵昀蓦地停下,道:“我问你话,怎么不回答?”裴长淮见他故技重施,又在这紧要关头停着折磨人,心里头窝着的火更盛,抬手按住赵昀的后颈,一下吻上去。他不会接吻,本能地吮舔赵昀的下唇,不慎时还会磕到他的牙齿,不过正则侯到底傲性,急了,连亲吻都跟个凶兽似的。裴长淮身下迎着他插弄轻轻动身,滋味虽不淋漓畅快,却也是泛起一阵又一阵的细细麻麻。赵昀心里一动,魂也飞了,哪里还顾得上追问?抱住裴长淮一顿狠插深送,干得他连喘气都来不及。那系在他脚踝上的铃铛荡得厉害,灵灵琅琅,响得又急又快。双方都受尽煎熬,赵昀额角流下汗水,下身那物被裴长淮缠吞绞紧,胸口发麻发软,看他眼尾轻红,终是痛快地往复肏弄数十回,两人几乎同时泄了身。裴长淮喘息不已,颈间淌满了汗水,在快感的余韵中轻微发抖,一动身,那精水淌了出来。赵昀看出他嫌弃身体里黏腻的感觉,扯开布巾给他擦了擦,方才脱去自己的衣裳,抱着裴长淮一并躺在床上。两个人都无话,只有暖笼里的炭火在静静地燃烧。赵昀从背后搂着他,裴长淮能听见他在自己耳后轻轻呼吸,没多久,赵昀的手不安分起来,在他腰间乱摸。裴长淮怕痒,按住赵昀的手,质问道:“你还想干什么?”一开口,嗓音都有些沙哑。“到底是谁送你的?”赵昀不依不饶。裴长淮往床榻里侧挪了一挪,离开赵昀的怀抱,闭上眼睛,不准备搭理他。很快,赵昀又贴过来,手在他腰际痒处挠了挠。“谁呢?”裴长淮一个激灵坐起来,往赵昀身上踹了一脚,“赵昀,你!”赵昀坦然地看着他,仿佛就要个答案。他注意到裴长淮的里衣从肩膀上滑下来一半,怕他冷着,抬手给他整好领口。裴长淮无可奈何,扯着被子躺下,背对赵昀,不待他再次凑过来,裴长淮回答:“元劭送的。”赵昀从他脚踝上取来玉铃铛,绕在指间晃荡,问:“叫得还挺亲热,这又是哪个?”裴长淮:“我的小侄儿。”赵昀:“……”群?103~252~4937?整理。2021-08-0402:21:59第18章:撼花铃(二)翌日清晨,近侍也早早来帐外候命。按照惯例,裴长淮每日卯时必要起身,进过早膳后,练上一个时辰的剑,再行沐浴。今日也不知怎么回事,直至辰时,他们才听到帅帐中有动静,侯爷还没有让他们入帐服侍,只令他们先下去备好热水,剑也不练了,说一会子就去沐浴。自从袭爵以后,他们这个小侯爷对自己的要求一向严苛,这么懒散还是头一遭见。近侍心中有疑,但想了想,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是个人都要喘口气的。他们没多过问,听令退下。帐中,裴长淮压在赵昀身上,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巴,他皱眉望了一会儿门口的方向,直至人都走了,他才回过头来,盯住下方的赵昀。他惊怒道:“你怎么还在这里?!”赵昀手指在他腕子上敲了敲,示意自己说不出话。裴长淮松开手,赵昀反问道:“侯爷抱着我睡了一宿,反而问我为什么在这里?”裴长淮:“……”赵昀清楚,裴长淮不想让别人知道此事,否则堂堂正则侯威严何在?他有意宽慰道:“好啦,急什么?我在宴上听士兵说,贺闰是侯爷的亲信,常常与你同吃同住。我醉了睡在侯爷的帐中,也没有什么不妥。”裴长淮驳斥道:“你跟贺闰怎么能一样?”赵昀一听,笑嘻嘻道:“哦,在小侯爷眼里,我跟他哪里不一样?”他语气暧昧不清,听得裴长淮心跳都停了一停,立时说不出话来。裴长淮要起身,赵昀倦着眉眼,将他扯回自己怀里,低声道:“长淮,乖乖的,再陪我待一会儿。”这时说话却比昨夜温柔许多。他仰头吻住裴长淮的唇,细细吮尝片刻,不多时揽着他的腰颠倒上下,将裴长淮压住。也不过乱了一刻的心神,裴长淮身上的衣裳就给赵昀解开了。赵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中捏着那枚玉铃铛,扯住柳叶绿的穗子,悬吊起铃铛,若有似无地划过裴长淮的肌肤。那铃铛质地冰寒,裴长淮身体热烫,铃铛在他胸膛上轻轻掠过两三回,那对乳尖就挺立起来。裴长淮轻微颤抖着,赵昀看他这模样,想要怜惜,可正则侯又不是什么软香妙玉,与其怜惜,倒不如征服来得更有快感。赵昀俯身,衔住他乳首舔弄,舌尖着力吮了一口。裴长淮背脊霎时间麻透,低喘出声,“别!”赵昀知他受不住这滋味,反而越发用力地吃咬,手下还反复抚弄着裴长淮的性器。裴长淮身上身下痛痒难耐,喘得渐渐急快,不一会儿就借着赵昀的手射出精来。赵昀收手时,瞧见指间淌下淋漓的白浊,很是满意,笑着亲了亲裴长淮锁骨上他咬出的齿痕。他道:“昨天中午冷了侯爷,这一遭就当是给侯爷赔罪。”分明是占他便宜,怎还寻着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裴长淮羞赧,口中还在轻喘着,想要教训赵昀,却瞧他一双含笑的风流眼,又不知从何说起。此刻,外头来禀,已在暖帐中备好浴桶,请侯爷移步。裴长淮对赵昀命令道:“等没人的时候你再出去。”撂下这句话,裴长淮起身穿衣,匆匆离开营帐。赵昀还很疲倦,安静地躺了一会儿,才打算走。临走时他看到落在床角的那枚玉铃铛,随手挂在了腰间。沐浴时,裴长淮遣走了所有人。他锁骨上还有赵昀咬过的齿痕,更不提那些零碎的吻痕,遍布在他白玉一样无瑕的身体上,看着有些触目惊心。裴长淮简单地洗过身体,更衣时,不再穿轻甲,而是换了一身雪衫锦袍。他低头系腰带时,发现元劭送给他的那一枚玉铃铛不见了。兴许是落在帅帐当中。裴长淮也知道带个有响声的铃铛在身边,太过招人耳目,可谁教这物件是元劭的心意?这孩子还在他娘亲肚子里时,走马川传来二公子裴行战死沙场的消息,裴行的妻子听闻之后,心底惊悲交加,不慎从台阶上跌落,早产生下了元劭。元劭胎里不足,生下来便有些呆呆傻傻,可却是个极可爱、极善良的孩子,因此裴长淮对他格外偏爱。裴长淮不太想轻易舍弃那枚玉铃铛,差人回帅帐中去寻。等了片刻,帐外突然有人来报,“侯爷,侯爷!出大事了!大公子他、他昨夜在金玉赌坊赌钱,输了足足两万两,大公子拿不出来,赌坊的人扣住了他,说、说再拿不出银子,就要砍掉他的手!侯爷,求您去救一救大公子,求求您!”裴长淮脸色一变。他口中的大公子自然不是指侯府故去的长公子裴文,而是裴文之子,裴元茂。与元劭一样,这裴元茂也该唤裴长淮一声三叔。不过,元茂却与元劭的性情大相径庭,此子自幼顽劣不堪,年近十七,既不知读书上进,也不入军营历练,整日里游手好闲,在市井间结交狐朋狗友。可元茂是裴文唯一的儿子,又是侯府的小公子,裴长淮一直希望他能成器些,所以对元茂素来严厉。可再严厉,裴长淮也不能时时刻刻盯着,他甚至都不知元茂何时学会了赌博。不由分说,裴长淮立刻披上大氅,大步往营地外走。他一边走,一边听近侍汇报,越汇报,裴长淮的脸色就越难看。纵然从他面上还看不出什么波澜,可近侍已经感觉到他周身的寒气,比冬日里的凛风都要冷。裴长淮翻身上了马,一扬马鞭,绝尘而去。赵昀本是来给裴长淮送铃铛的,见他行色匆匆,径直离开北营,似是出了什么大事。望着裴长淮的身影,赵昀轻轻皱起眉头。……一路快马加鞭,裴长淮赶来金玉赌坊。还不待他走近,就见大约有十来个家仆打扮的人,将赌坊里外围得水泄不通。街道上还有不少百姓,正伸长脖颈、踮起脚尖,等着看热闹。裴长淮怕此事闹得沸沸扬扬,立刻屏退左右,让他们回侯府待命,只留两名近侍跟在身边。裴长淮一扯缰绳,调向去到赌坊的后院。后院小门站着四个仆人,其中两个长得人高马大,挺着腰杆站着;另外两个则被五花大绑起来,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跪着的,正是正则侯府里的奴才。他们一见到裴长淮,眼睛都直了,随即大哭起来,连滚带爬地跪倒在马前,不住地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闯下大祸,还请侯爷饶命!是大公子非要来赌钱,奴才们拦不住,奴才们真的拦不住……”裴长淮没时间发落他们,直接问道:“元茂在哪里?”另外两名仆人也上前行礼,不卑不亢地说:“给侯爷请安。”裴长淮打量这二人,见他们衣容、谈吐皆不俗,非寻常的看家护院。裴长淮盯着他们,面露威色,却并不言语。随裴长淮一起来的近侍见状,上前代主子问道:“尔等何人?”俩仆人抬头,直视裴长淮:“肃王府。”近侍再问:“肃王府的人为何在此?”肃王府的仆人见正则侯居高临下,态度傲慢,似乎连亲自跟他们说一句话都万分嫌恶,面上到底有些不堪。其中一个仆人抬眼,抱拳道:“正则侯应当好好感谢我们家世子才对,若不是他出面作保,令侄早被人砍掉双手双脚了。”裴长淮不动声色,低声问自己的近侍,“他在说什么?”近侍一疑,马上回答:“属下也听不懂,望侯爷赎罪。”裴长淮淡道:“不怪你,毕竟,谁能听得懂狗吠?”群?103~252~4937?整理。2021-08-0402:22:02第19章:碎铁衣(一)两个肃王府的奴仆一下变了脸色,“你!”“吼什么?”一道声音自后方传来,行来的是一位穿墨蓝色宽袖大袍的俊俏公子,两臂上还用金丝绣着一团栩栩如生的蛟龙,气宇轩昂,仪采出众。此人正是肃王府的世子爷,谢知钧。谢知钧抬手拔出侍卫腰间的长剑,目光在剑刃上停留,似乎在观其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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