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的心依旧不死,苏黎觉得这瓜肯定保熟。
发现门开着一到缝,苏黎还没凑过去,就听见有一道放肆不羁的男声。
“阿斯克维,你除了整天重复那几句话,对我是不是就没别的话聊了?”
“维达尔,叛逆要适可而止。父亲和母亲都十分担心你,你自己也有有点数!”
阿斯克维的嗓子有点沙哑,仿佛和另一人争执了很久,但他的声音仍然保持平稳。
“哈!少在这里教育人!”维达尔反驳。
“我是你哥哥维达尔,而且我是为了你好。”阿斯克维坚定道。
苏黎顺着那条缝隙,看见室内乱成一团。
地上全是碎玻璃和陶瓷片,阿斯克维桌子上的文件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
与阿斯克维吵架的人,戴着亮闪闪的耳钉耳环,还穿着那一身凸显好身材的黑色皮衣。
苏丽一眼就认出来,这就是之前在监护疏导室门口对她态度恶劣的哨兵。
哨兵干脆一屁股坐在阿斯克维的书桌上,翘着二郎腿,双手抱胸,眼神似乎厌烦到了极致。
“为你好。为你好。真是够了!”
“特地叫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那就可惜了。”
“反正我是不会做什么劳什子疏解。”
阿斯克维似是烦躁地闭上眼睛,按揉了一下太阳穴,语气十分疲惫,“你这是慢性自杀,维达尔。”
名叫维达尔的哨兵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声。
“那些向导哪个是真心为了哨兵好?条件一个比一个恶心!”
“尤其是那个叫苏黎的女人。哪次看人不是估量货物的眼神?”
“看着就想吐!”
说着,维达尔挑了下眉。
“你还不知道吧?之前我遇到过她一次,她还说想把你这元帅也收入囊中呢!”
“要我说就该把向导统一囚在舰艇内,不管她们同意不同意的。”
“当成物品使用就是。”
“坏了就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