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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1页)

  她顿了顿,再次探头确认,眉头旋即皱起来——没有看错,真是这个人。  有一年程家老宅聚会,程京宴带她去了,她在餐桌上见过这个男人一次,就是——程迢迢的丈夫,宋敬轩!  然而他现在跟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走在一起,手挽着手,互相喂冰淇淋,看着十分亲密,关系定然不简单。  十有八九,是,渣男出轨!  林与幼第一反应是掏手机拍照,摸了个空,才想起来,她把手机给小助理点单了。  她暗暗咬牙,等她回店里拿手机再出来,他们肯定已经走了。  林与幼迅速想办法,随手拦住一个从她面前经过的陌生路人:“手机可以借我一下吗?”  路人被她问得一愣:“干什么?”  林与幼简言意骇:“我拍出轨。”  路人更懵了。  换成任何一个人,好端端的走在路上,被陌生人拦下来要手机都会很懵,也不可能给她手机,路人嘀咕了一句“莫名其妙”就走了。  林与幼无可奈何,又探头看一眼,渣男已经不见了。  可恶啊。  没有照片,口说无凭,可信度大打折扣。  林与幼意难平地回到餐厅。  小助理把手机递给她,小声地说:“与幼姐,你刚才跑那么急干什么?服务生以为你是吃完没买单跑了呢。”  林与幼心情不快道:“我看到我朋友的老公出轨了。”  “啊?!”这么刺激?!  林与幼啧声:“没带手机,没拍下来,没证据。”  小助理眨眨眼:“那你要告诉你朋友吗?”  “这居然还能是个问题吗?”简直是废话,“当然要说了。”  小助理却摇摇手指:“非也,与幼姐,这是一个很难的问题。我这么问吧,如果你老公出轨,你会完全不知道吗?”  林与幼:“?”  小助理缺心眼地继续问:“你会完全没有意思到,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吗?”  “……”林与幼好像有点儿明白她的意思了。  “肯定不可能吧,女人都是很敏感很细心的,很少有老公出轨还能瞒得过老婆。也就是说,你朋友可能早就知道自己老公出轨,只是她出于各方面的考虑,选择装作不知道,你贸贸然跑去戳破这层窗户纸,你觉得她会是什么心情?”  林与幼蹙眉。  “人家本来想咽下这口气,在外人面前装作无事发生,可现在被你知道她是一个连老公出轨都能忍的女人,她肯定会在心里怀疑,你指不定在背后怎么鄙视她嘲笑她,她之后一看到,你就觉得抬不起头,慢慢的,你们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  “……”  林与幼想起程迢迢跟程夫人说想离婚的事,程迢迢确实很有可能早就知道她老公出轨,只是程夫人不肯她离婚。  这种情况下,她确实不太好掺和进去,毕竟她没办法帮她解决事情,而她本身也没有向她求助。  可……  可万一程迢迢就是不知道呢?  她想离婚,只是觉得不爱,并不知道出轨,她要是提醒她了,她留心起来,找到对方出轨的证据,那也有助于她早日离婚,早日脱离苦海。  林与幼进退纠结,以至于一下午都心不在焉。  晚上七点,她从工作室回到樊楼。  徐姐和郑姐已经做完晚餐,丢丢也洗干净手,乖乖巧巧地坐在儿童椅上,晃着脚丫等开饭,喊道:“姐姐~”  林与幼笑:“嗯。”  她换了鞋,洗了手,走进餐厅,随手抽了一张纸,一边擦干水珠一边问:“程京宴呢?”  随着她的问话,林与幼蓦地感觉身后有热气靠近,带着熟悉的檀道香水味,男人说:“你背后。”  林与幼下意识转头,程京宴站在她身后,挑了下俊眉。  他脱了西装外套,只穿着衬衫和束着领带,一派斯文贵气,而且因为衬衫比较薄,胸膛和手臂的肌肉线条,有点儿若隐若现……  林与幼轻咳一声,离肤浅的美色远一点儿:“吃饭了,宴总。”  程京宴无声勾唇,顺手拉开她的椅子,然后才去自己的位置。  徐姐先帮他们一人盛了一碗猪肚鸡汤,汤里下了少许胡椒粉,在秋日喝着胃暖暖的很舒服,林与幼却有点食不知味,瞥了程京宴好几眼。  程京宴有很好的餐桌礼仪,吃相斯文,忽然喊:“丢丢。”  丢丢咬着勺子:“嗷!”  他淡声:“你姐从刚才到现在,偷看了我多少次?”  丢丢伸出一只小手掌:“五次!”  林与幼:“……”  程京宴勾唇:“无耻。”  林与幼半笑不笑:“我还用得着偷看吗?你现在都是我老公了,我别说是看了,直接啃都没问题。”  程京宴目光从她的嘴唇上掠过:“那你还玩挺大。”  林与幼一噎。  程京宴把碗递给徐姐去盛饭:“有话就直说。”  林与幼放下汤匙:“我查了一下,宋氏的世界排名没有程氏靠前,宋家肯定比不上程家吧?”  程京宴眉毛微抬:“为什么去查这个?”  林与幼又问:“那跟他们家结束合作,对程氏来说,影响也不大吧?”  程京宴:“不是影响大不大的问题,而是两家深度捆绑,息息相关,最好是谁都别出事,谁出事,对方都会跟着伤筋动骨。”  林与幼皱眉。  程京宴见她真的在思考,便又说了一句:“而且宋父以前是程氏的‘老臣’,和爸一起在爷爷的手下锻炼,宋家和程家是世交。”  也就是说,不只有利益牵绊,还有感情牵绊。  就好比她和程京宴,千丝万缕,纠缠不清。  林与幼烦得啧了一声,狠狠咀嚼颇有韧性的猪肚。  程京宴回答完了,反过来问:“所以你为什么问这些?”  林与幼直说了:“我今天跟小助理在华贸吃饭,遇到宋敬轩。”  “然后?”  “他好像出轨了。”  程京宴顿了一下:“证据呢?”  “我当时没带手机,没拍下来。程京宴,你觉得我要不要告诉迢迢姐啊?”  程京宴反应不大:“没有证据的话不要随便说,当心被反咬一口。”  他的意思是……不说?  林与幼低头喝了口汤,还是感觉如鲠在喉,转而问丢丢:“丢丢,他要是出轨了,你会不会告诉我?”  程京宴:“……”第162章我也有前任  这题对四岁的丢丢来说,有些超纲了,他眨巴眼睛:“出轨是什么呀?”  林与幼简言意骇道:“就是他跟别的姐姐在一起了。”  丢丢似懂非懂:“在一起睡觉吗?”  程京宴脸瞬间黑了:“林与幼。”  林与幼没理他,只对丢丢点头,丢丢义正词严:“我肯定会告诉姐姐的!”然后又扭头质问程京宴,“你为什么要跟别的姐姐睡觉!”  程京宴:“……”  林与幼又问:“那他要是被我拆穿,恼羞成怒打我,你会不会保护我?”  丢丢一下直起腰:“丢丢当然会了!”又怒问,“你为什么要打我姐姐!”  程京宴:“……”  程京宴没表情:“再敢拿我举例,我不止打你姐,我还会把你们两个一起打包丢进黄浦江喂鱼。”  林与幼和丢丢不约而同地缩起脖子,动作整齐地闭嘴低头乖乖吃饭。  ……  夜里十点多,林与幼洗完澡,坐在梳妆台护肤。  眼霜擦到一半,她到底是忍不住,索性算了,拿起手机,点开程迢迢微信。  打字:“迢迢姐,我今天在华贸看到宋敬轩了,他跟一个女人一起逛街,不知道是他什么人,但看他们的举止挺亲密的,你注意一点。”  发完,她就放下手机,那口气总算顺了。  这种事情,放以前,她肯定二话不说,该告诉谁告诉谁。  现在会这么瞻前顾后,只是因为关系到程家,知道有些事情说出来之前,要多掂量几下。  但既然实在没有想出更好的处理办法,那就干脆直接说了,她问心无愧,至于程迢迢后面要怎么做,那是她的事。  直到她擦完脸,程迢迢还是没有回复,不知道是没看到,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她,林与幼也无所谓,就这样了。  她从椅子上起身要去洗手,结果被无声无息来到她身后的程京宴吓了一跳:“!”  程京宴瞥了一眼她的手机:“你不多管闲事,是不是很难?”  林与幼抿唇:“迢迢姐帮了我很多,之前许枝梨婚纱那件事,她也是尽可能维护我,现在她怀着孕被丈夫出轨,我做不到坐视不管。”  程京宴只问:“她回你了吗?”  “没有,可能是睡了吧。”毕竟怀着孕。  程京宴慢条斯理地抽出领带:“不用等了,她不会回复的。”  “为什么?”  “你觉得她会不知道自己的枕边人做过什么?你觉得她会愿意暴露自己的难堪在别人面前?”  林与幼没好气:“你这话说得,跟我的小助理,一模一样。”  程京宴:“说明你还不如你的小助理聪明。”  “……”说得对啊,枕边人心里想什么,自己最清楚,就像她也非常清楚,程京宴念念不忘的,是那个枝枝。  林与幼有点犯作地问,“你那个枝枝,她到底好在哪里?”  “听人家说,男人心里的好女孩,要贤良淑德,还要温良恭俭让,所以你那个枝枝她是温柔、善良、体贴、懂事、长得漂亮、身材很好、听话、乖巧、在床上跟你也很合拍?”  程京宴淡淡抬眼:“别问那么多。”  林与幼沉气:“提都不能提?那么宝贝?”  “是觉得你没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程京宴捏捏她的脸,“明明听了答案一定会不高兴还非要问,是不是自讨苦吃?”  他放开她,转身走向浴室,凉薄而淡漠道,“而且我从没有问过你的前任,你又何必对我的前任追根究底?”  林与幼缄默三秒,然后也自然道:“你说得对,有道理,你没问我的前任,我也不问你的前任,这才是和平相处的夫妻之道。”  程京宴脚步一顿,回过头,脸色好像没有刚才那么从容自如:“你真的有前任?”  “当然,我认识你的时候都23了,怎么可能一段恋爱都没谈过。”  程京宴就问:“叫什么?几岁了?哪里人?做什么?为什么分手?”  林与幼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用他的话回敬:“为什么一定要问呢?明明听了答案会不高兴,还非要自讨苦吃,我已经不问你的前任是谁了,你又何必问我的前任是谁?”  程京宴:“……”  行。  他进了浴室,砰的一下,将玻璃门关上,声音震得隔壁房间的丢丢都翻了个身,拍拍小肚子,自己哄自己,又睡过去了。  林与幼出了口气,宴总则冷了一张俊脸。  洗完澡出来,看到那个女人已经缩在角落里,自顾自睡着,冷笑一声,他直接掀开被子躺进去,将林与幼强硬地揽了过来。  林与幼昨晚被他折腾太久,今天又没有午休,这会儿是真困极累极,被人抱住,也只是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就埋在他的胸口,继续睡。  程京宴垂眸看她,然后就做出了一个非常幼稚,非常不总裁的举动——他一颗一颗解开林与幼睡衣的纽扣,将她的睡衣脱了丢下床,就让她这么裸着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林与幼醒来时,程京宴已经去公司。  她赤着身体,抱着被子,坐在床上,茫然了很久,想不出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脱的衣服?  她第一个想到的“犯罪嫌疑人”就是宴总,拿起手机给他发微信:“你干嘛脱我衣服?”  程京宴:“你梦游,我按都按不住你。”  林与幼:“……”  真的假的?  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梦游的毛病?而且症状还这么离奇?  但程京宴也不像会狗到这种程度的人,所以,是真的?  林与幼在困惑中起床洗漱,寻思着再有下次,她就去看看医生。  说到看医生,林与幼就想起她那个不是胃病的“胃病”。  之前的打算是,等杨琼的事情处理完,她就带丢丢去禹城找南颂,在禹城的医院挂号检查。  最近她稿件不急,倒是可以把这件事提上日程,只是用南颂的话来说,她和程京宴现在是蜜月期,她要是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就跑去禹城,他肯定会怀疑。  唔,要理由,也不难,她大可以说有一位禹城的客户想定她的婚纱,她过去为客户量身和讨论设计方案。  这个办法倒不错。  林与幼洗漱完出浴室,便给南颂打电话。  电话通了,但被南颂挂断。  因为南颂这会儿抽不出空来接她的电话。  她们不愧是好朋友,林与幼那边抓了个奸,南颂这边也抓了个奸,只不过,南颂抓的这个奸是她自己的。  她双手环胸,穿着高跟鞋的脚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地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不远处,正在拥抱激吻的男女。第163章走肾不走心  男人的手沿着女人的水蛇腰一路摸到人家的翘臀上,流氓又野性,搭配他那张精致好看的脸,这种反差,在过去几天,她每天都要体验好几次,所以想象得出,那个女人现在有多心猿意马。  女人无意间注意到她的目光,她不认识她,只是被她直勾勾地看着,有些不好意思,轻轻推了一下男人,娇嗔道:“有人在看呢。”  男人漫不经心地转头,便看到了南颂。  他脸上掠过一抹诧异,但是没有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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