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峦姒闷声道,“不想说话。”
凌子胥低笑,俯身亲吻在楚峦姒发丝,“不是你自己说想要生个孩子吗?”
楚峦姒头稍稍偏了偏,唇瓣带着刚刚被厮磨后不正常地红,“我是想生孩子,不是想死床上。”
楚峦姒说完,凌子胥忽地一笑,“我记得某人曾经说过,没有耕坏的田。”
楚峦姒闻言耳朵不自觉发热。
这话她确实说过,没法反驳。
楚峦姒抿了抿唇,把脸再次埋进枕头里,没吱声。
见状,凌子胥轻笑,用手在楚峦姒的头发上亲昵地揉了揉,“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好好躺着。”
楚峦姒说,“我想喝水。”
凌子胥,“我去倒。”
说着,凌子胥起身下地。
刚走两步,凌子胥转过头问楚峦姒,“老婆,你确定想要个孩子?”
楚峦姒转身,白皙的肩膀上吊带滑落,脸颊娇红,眼神却十分坚定,“确定。”
凌子胥薄唇勾笑,“好,我们生的孩子绝对比罗家两兄弟可爱。”
凌子胥话毕,转身迈步出门倒水。
过了一会儿,凌子胥拿着水杯回来,走至床前,“温水,现在喝正好。”
楚峦姒现在全身上下都酸得疼,一动不想动,不过短短两分钟,人窝在被子里已经有了困意,“我不想喝了。”
不想喝是假的。
懒得动是真的。
楚峦姒话音落,凌子胥低笑出声,数秒后,床一侧塌陷,楚峦姒唇边被抵了一根吸管。
楚峦姒蓦地睁眼,在对上凌子胥眼底宠溺的笑后,不由地抿了下唇。
凌子胥,“售后服务到位吗?”
楚峦姒,“到位。”
凌子胥身子前倾,一手拿着水杯,一手撑在床上,低沉着嗓音道,“以后会越来越到位。”
楚峦姒挑动唇际咬上吸管,喝了两口,松开吸管说,“不要食言。”
凌子胥低头吻在楚峦姒脸颊,“放心,我绝对不跟老罗一样,不耐造。”
九个月后的产科。
晚上,凌子胥怕影响楚峦姒休息,早早地就下了逐客令。
睡到半夜,楚峦姒准备起床去洗手间,刚睁眼,一只大手就从后扶住了她的腰,“去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