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人员冲进来发现了她,摇晃着她的肩膀。
楚峦姒眼神呆滞,没有半点反应。
“姑娘?姑娘?”
“是不是被吓到了?”
两个医护人员瞧见楚峦姒的状态,以为她是被吓到了,正商量该怎么把人移开,身后传来一道低沉颤抖的声音,“别动她。”
两个医护人员闻声回头,在对上凌子胥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时吓了一跳。
其中一个医护人员没忍住,张了张嘴问,“你是……”
凌子胥,“这是我太太。”
凌子胥说完,迈步靠近卧室。
仅一眼,凌子胥整颗心骤然收紧。
满缸的红,让她怎么接受。
凌子胥俯身蹲下,高大的身盯这楚峦姒迎看了数秒,伸手去抱她,哑声,“老婆。”
楚峦姒蜷缩在地上的身子骤然一抖,像是被触碰到了什么开关,突然在凌子胥怀里挣扎尖叫,胡乱挥着的手挠在凌子胥脸上、脖子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凌子胥紧紧地把楚峦姒扣在怀里,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别怕,老公来了。我们吃药,吃颗药就好了!”
一只手圈着楚峦姒一只手从西服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佛西汀,给她喂下。
渐渐的,楚峦姒僵硬颤抖的身子一点点松松下来。
五分钟后,凌子胥把昏厥过去的楚峦姒抱下车。
等在外的医护人员见状,忙上前道,“救护车在那边。”
凌子胥嗓音沙哑,“谢谢。”
去往医院的路上,凌子胥给何卓打了通电话。
段卓是沈佩佩给楚峦姒介绍的心里医生。
电话接通,凌子胥沉声开口,“来深一医院一趟。”
段卓,“怎么了?”
凌子胥,“姒姒犯病了。”
段卓顿了下,询问,“现在什么情况?”
凌子胥回话的语气有气无力,“我给她吃了药,现在人昏睡过去了。”
段卓在电话那头皱眉,“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犯病?我不是跟你说过,她正在治疗稳定期,注意她的情绪,你……”
不等段卓把话说完,凌子胥哑声打断,“她前段时间捧的那个艺人在浴缸里割腕自杀了,她去了现场。”
段卓言怔了半秒,接话,“我马上过去。”
红色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