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选择了他,又是在楚家中的药,该付出的就要付出,没必要矫情。
只当是还债。
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还好。”
凌子胥突然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
楚峦姒微微一颤。
凌子胥声音冷沉:“抱你去洗澡。”
楚峦姒泡了二十分钟热水澡,出来后没在卧室见到凌子胥,大概是去了书房。
自从他收购了乐山,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不在也好,她是真的累了,不想讨好任何男人。
也不想在对任何人动心。
躺到床上很快睡着。
这一晚她睡得不大安稳。
又梦见了三年前暴雨的那一夜。
她被凌子胥拒绝,站在大雨中被淋得透心凉。
狂风暴雨呼在她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模糊的远处突然出现两道昏黄的远光车灯,一个男人打着黑伞,迎着暴雨走来。
他竟然回来了?
怎么会呢,藐视一切的他会为她回头?
明明从来都给过她一个眼神。
几年的痴缠终于有了结局,她以为自己会开心,但是并没有。
错过了最纯真的时候,现在得了到,也掺杂了太多外界因素。
特别是梁友倩的死,对她来说是致命一击。
她只是觉得对所有男人都充满了敌意。
稍稍打开的心房快速关闭。
禁锢在她黑暗的世界里。
下一秒,她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是凌子胥。
他沉着脸,神色清冷,不由分说将她拽上车后座,十指扣住她的手举过头顶。
这臭男人,梦里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