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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1页)

  *  吃完白锐辛苦做的晚饭,舒书木对他下达最后通牒:“对了,那个锁赶紧弄,还有你妈妈回来了也立马跟我说,手机修不好就算了。”  晚上睡觉,白锐贴着他,低声说:“你见过她以后就会离开我了。”  舒书木想,白锐变得比舒小可还能叨叨。  舒小可把他的笔摔得没墨了,也抱着他跟他说:“哥哥,你一会儿看见了你的笔,就再也不会喜欢我了。”  白锐有点像舒小可的样子,比他算计人的时候招人喜欢一点。舒书木心里觉得好玩,不过他还是没客气,把手指头放在白锐嘴上:“行了别说了,我要睡了,你要说自己去书房说个够。”  我会尽可能多写点不让自己烂尾…因为我是个脆弱的小女孩T^T第章-*长,腿老啊姨整理  舒书木养成了新的习惯——洗完澡以后对镜观察肚子。  他加入了一个孕期交流论坛,看了很多帖子,里面跟他月份差不多的女孩,肚子好像都比他大。  是他身体特别的原因吗,可是各方面数值都挺正常的,医生也说没关系。  小孩健康的话,其实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开学了他还要去上课,肚子当然是越小越好。  怕就怕小孩有什么毛病。  舒小可生下来就有点营养不良,家里太穷了,他娘怀孕的时候,家里的肉都是给她吃的,但那也就几顿,哪能天天都吃。生下来以后坐月子,也只是吃点鸡蛋。舒小可的头发是有些枯黄的,这对一个爱漂亮的小女孩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全靠她脸蛋长得好看撑起来。  水声停了这么久,他还没有出去,白锐都来敲门了。  舒书木本来就心烦,听到白锐的声音更烦,穿好衣服打开门,瞪着白锐。  白锐为了哄他开心,给他录入了门口的指纹锁。  舒书木更生气了!  就知道这小子嘴里没有一句真话,明明他自己就会弄,还要骗他说需要工人来帮忙,不安好心的东西。  面对他喋喋不休的质问,白锐转移话题:“元宵节到我家里去好吗,跟我妈妈一起过,她很喜欢过传统节日,也很爱做饭,你给她去捧场,她一定会很开心。”  舒书木的脑袋一下就被转开了,沉思起来。  他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上门去肯定会给人家家长添堵的,不知道白锐怎么敢说的这么轻松。  不过与其埋下一颗地雷,在不知道三年五年后被引爆,还不如现在就去炸掉。不过是清理爆炸现场而已,凡事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  在白锐家关了这么多天,他第一次出门,车程快两个小时,已经离市中心有些远了。  “她知道我来吗。”舒书木很谨慎地问。  白锐:“她当然知道。”  舒书木看着窗外思考了一会儿,又回过头来:“我不是说你冲上去就跟她出柜那种,是很认真的那种。她知道我今天去?她同意了吗,她知不知道小孩的事?”  一连串的问题,问到后来他自己都有点混乱,但是白锐很清楚地告诉他:“她都知道,是她要求见你的,我同意带你去。”  舒书木不太敢相信,要不就是白锐在说反话。不过他也不像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傻子,舒书木有点搞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  “那你爸爸呢?”他好像从来没听白锐提起过。  “他很早的时候就跟我母亲分居了,现在他们很少见面,下次有机会再去见他吧。”  只是问一下,搞得他很想见一样,舒书木暗自吐槽。  他看着车驶入一个花园,后面的房子还挺高的,不过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大。他现在已经不会很惊讶了,除非白锐他妈妈住在城堡里。  白锐把车子停在门口,钥匙给了司机,牵着他进去。舒书木不想像个小媳妇一样跟在他后面,但是往前面大步流星地走,也觉得怪怪的,显得他很猖狂,就又退回来了。  现在在人家地盘上,小心一点为好。  出来迎接他们的人舒书木还认识,是在白锐家见过的徐姐。她领着他们往里面走:“谢小姐在书房那边等。”  舒书木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谢小姐就是白锐的母亲。  原本以为会需要等一会儿时间,有钱人家的太太肯定都需要打扮,每一根头发丝都收整好,顺便考验别人的耐心。  然而他刚来到小客厅门口,就看到有个人等在里面,她穿着靛蓝色的新式旗袍,披散着卷发,十分年轻漂亮,还站起来,向舒书木招手。  “来了。”她带着温和的笑容,“坐车累了吧,我这里有点偏,小木辛苦了。”  实在不是舒书木奉承,他怎么也看不出来她能把白锐生下来。态度还这么友善,,一点不像上一辈的人,难不成是白锐的姐姐?  他干巴巴地叫了一声“阿姨好”,忐忑地等着被反驳,来跟他介绍一下。群⑦①零〃⑤﹐﹀⑤⑨︿零看后﹒续  可是并没有,谢小姐笑眯眯地应承了一声,说道:“坐啊,不要站着。你现在身体要紧,不用拘束,当在自己家一样就好。”  舒书木下意识看了白锐一眼,他神色淡淡,不像高兴,也不像紧张。见他回头,才安抚性地放松了嘴角,对他点了点头。  虽然人是坐下来,舒书木的手脚还是很僵硬,白锐就像门神一样站在他后面,谢小姐并没有管他。  “最近休息地还好吗,胃口怎么样?”谢小姐关心地问,“我当年怀孕的时候吐了两个月,很是难受,怎么都调治不好,只吃得下徐姐做的菜,你要是也有这些情况,就让她上家里给你做。”  徐姐也在边上附和,半开玩笑地说:“刚好检验一下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舒书木连连摆手:“不用了,我身体特别好,吃嘛嘛香,睡得也好,总之都挺好的。”  他想着谢小姐都这么和善了,他也要率先表态,做一个懂礼貌的后辈。  “不好意思,都闹得这么大了才来跟您见面,我……”  他还没说完,谢小姐就拦住了话头:“小木,你不用跟我道歉,这是你自己的生活,我只是一个不太重要的人而已。我是担心你的身体状况,希望可以作为过来人,给你些经验和安慰。你的年纪太小了,我怕你吃不了这个苦,以后要后悔。”  舒书木也知道这个道理,他挠挠头:“其实我无论做什么选择,以后都可能会后悔的。”  谢小姐笑了:“不见得,我看你能说出这句话来,就是很通透的人了。”  她只询问了舒书木的一些生活习惯和兴趣爱好,甚至像普通家长一样,问他的家庭和过去履历都没有。并且完全没有谈及白锐,简直像当他不存在。  谢小姐非常能照顾人的情绪,倾听的时候认真,讲话的时候细声细气,委婉诚恳,给人感觉如沐春风。  舒书木几乎完全折服,只有余光看到白锐时,又提起自己的警惕之心。  白锐一直面无表情地站在后面,像个没有感情的门神。这太反常了,还是他在家里就是这样?  舒书木想了一会儿,突然发现,其实谢小姐现在,就是白锐在外面的样子。他们两个很像,只是因为谢小姐是有些年纪的女性,她表现出这样的情态来,必然更让人亲近。  他走神了,谢小姐以为他是累了,贴心地中止了话题,要留他下来吃饭。  舒书木当然不会拒绝。  谢小姐高兴地站起来:“太好了,我下午还做了一些莲子羹,你一定要帮我尝尝看。”  她挽着舒书木走到隔壁的餐厅,白锐却没有跟上来,舒书木心里停跳了一拍,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为什么白锐和谢小姐完全不交谈,像彼此看不见一样,是他们相处模式就是如此,还是因为他们把一切都已经说好了,而现在正在按他们的流程走着。  分析这些比考试难多了,没有例题没有公式,全靠他瞎猜。  餐厅里摆着一张铺着波点桌布的圆桌,上面摆着百合与相框,看起来优雅又温馨。不过因为他们要用餐,徐姐把装饰品都撤下去了。  拿走的时候舒书木瞥见像框里的照片。是谢小姐和白锐的合照,白锐还小,看起来比现在可爱多了,笑得很开怀。  徐姐去厨房后,餐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短暂的沉默中,渐渐西下的太阳跃过印有树冠形状的彩色玻璃,光点在白色的墙壁上,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游走。  舒书木绞尽脑汁寻找话题,还没等他开口,谢小姐突然说话了。  “小木,其实,我并不建议你和白锐在一块。”  她带着一种怜悯的表情看着舒书木,像看一个迷了路的孩子,一只撞在玻璃上的鸟。  太困了我睡醒可能会改改(?ˇ?ˇ?)晚安全世界第章-*长,腿老啊姨整理  舒书木的确挺赞同的,他也不觉得白锐是一个很好的对象。  但是这话从谢小姐嘴里说出来,就显得特别诡异。  虽然白锐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舒书木也知道,在一般人的眼中白锐是很优秀的,更何况谢小姐是他的母亲,怎么会觉得他不好呢。  这大概是一种委婉的劝告吧,或者是反话?舒书木没有跟类似的人打交道的经验,他实在是有些弄不清楚。  省略了一切弯弯绕绕,他直接询问最核心的问题:“阿姨,如果我不按你说的做,你会找人打我吗。”  谢小姐像听到很荒谬的事似的,愣了一下。看舒书木满脸认真,她摇头直笑:“小木,你太有意思了。不过你好像误解了什么。我很喜欢你,对你说这些话,完全是出于好意。我并没有一定要你和白锐分开,只是你跟他在一块,会让我觉得……”  她目光垂下去,看着窗外昏暮的阳光:“……觉得非常痛心。”  舒书木还是没懂,他猜谢小姐的意思是,他们都太幼稚了,完全不合适,所以以后一定会后悔?  但是谢小姐接着说:“小木,你误会是因为白锐隐藏得太好了。他表现得很喜欢你吧,对你很好是不是?我把他生下来,从小养大,看着他一点一点变得更会伪装自己,比任何人都了解他。”  谢小姐右手抱着另一边的手臂,像感到寒冷,又像在预示即将说出可怖的真相。  “我不想你受到欺骗,所以必须告诉你。白锐他是一个,非常冷血的怪物,我很抱歉生下了这样的一个人。”  舒书木心里茫然地“啊”了一声,但是出于礼貌,并没有真的叫出来,他甚至余光四下看了看,怀疑自己是不是待在某个戏台子上面。  “你知道他有一个弟弟吗?”谢小姐深深吸了一口气,像在怀念过去,轻轻眯起眼睛,“我的小润,他和白锐完全不一样,是一个非常乖、非常可怜的孩子。他生下来也身体不好,跟你一样。小润受到不公平的命运,完全是因为白锐。他还在我肚子里面的时候就会抢占弟弟的资源了,生下来的时候非常健康。可是小润却因为先天不足,要待在监护室里面,我好久都没有见到他,只听见白锐彻夜吵闹。”  好长的故事,从出生开始讲?舒书木有些不安地挪了挪屁股,因为他有点想上厕所,早知道进门就先去厕所了,不知道谢小姐要讲到什么时候。她连在肚子里的白锐都要谴责,真是很难让舒书木苟同,如果白锐真的能控制自己在胚胎时候的所作所为,那么到这个年纪,应该已经制霸银河系了。  “小润很喜欢他这个哥哥,即使身体不好,整天吃药看病,也要见他,比我这个每天陪着他的母亲还要亲近。”谢小姐的笑容变得苦涩,“但是白锐没有一点兄弟感情,他很讨厌小润,对他毫不关心。他也讨厌我,实际上,他讨厌所有人,这是他生下来就定好的。”  舒书木倒是也听说过这样的事,那不就是反社会人格吗,新闻里也放过,拿着把菜刀上街乱砍,不害怕也不开心,跟正常人脑回路不一样。  不过他怎么也看不出来,白锐有这样的问题。要他说,要是真的有这毛病,现在能控制得人模人样的,也是一种值得肯定的能力。  谢小姐停下来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的表态。  舒书木不知道该回应什么,事实上他听到现在,完全没听到白锐具体做过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情,讨厌弟弟也算恶魔?他有时候都会骂两句舒小可,小孩子有时候实在太烦人,一味宠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装作很用共鸣地抿了抿嘴,正色道:“弟弟现在身体好点了吗。”  谢小姐感到宽慰:“谢谢你,小木,你是一个会关心人的好孩子,你和小润一定会很合得来的。”  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可惜他八岁的时候已经去了圣堂。那天是小润的生日,他用尽了所有力气,努力求生直到最后,还是离开了我。你知道白锐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是怎么做的吗。”  舒书木没想到还有答题环节。他很想要场外援助,但是没有,只好用问题回答问题:“他怎么做?”  谢小姐的嘴唇颤抖了起来,脸色都有些发白,似乎难以启齿:“……他笑了,他很高兴。”  舒书木也愣了一下,不过他想了想又觉得,白润八岁的时候,白锐也一样大。有些小孩就是对生离死别不敏感,舒小可有时候也跟个傻子一样。  当然不能跟谢小姐这么说,他低下头,为那个早夭的孩子痛惜:“不好意思阿姨,说到你的伤心事了。”  谢小姐垂着眼,像陷在回忆里,也像在静待他接下来的发言。  然而舒书木已经没有其他要说的了,他的感想仅此而已。  一个年幼的生命逝去确实悲伤,他都不敢想要是舒小可生病治不好,他会有多绝望。但是他没有评判白锐家庭情感的意愿,毕竟也不知道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就目前谢小姐提供的情报,他晚上还是能躺在白锐边上迅速入睡。  “所以你明白了,他极度自私,是不会爱任何人的。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我会生下来两个截然相反的孩子,后来圣父告诉我,白锐本身是不邪恶的,他只是成了恶魔的托身。”谢小姐的眼中迸出了希望,“所以我会一直教导他,他不理解什么是悲伤,我通过让他感受痛苦来学会。可是过了这么多年,他依旧只有表面功夫,你看到他的眼神了吗,里面没有任何人,他的内心是一片荒芜,没有真正的爱。”  此时门再次打开,徐姐回来了,她推来了一车精致的美食,正中间还有一束沾着露水的鲜花,正怒放着,被摆在桌子中央,取代了刚刚打瞌睡的百合。  舒书木再次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香味。  清新淡雅的味道,但是进入了房间以后,迅速侵占了全部的空间,连食物的香气都没能盖过。  徐姐凑近谢小姐身边,对她小声说话。  谢小姐已经整理好了刚刚的情绪,温婉得体地笑着:“小木,谢谢你听我唠叨这么多,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我有其他客人来了,需要失陪一下,你自己先吃好吗,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舒书木赶紧点头。  “或者,你想要跟我一起去,也是可以的,他们能看出你身上的命运,以及今后如何才能进入圣堂。”谢小姐热情地邀请他。  舒书木表现得受宠若惊,并拒绝了她。  他不需要别人来看他身上的命运,命运一直牢牢掌握在他自己手里。圣堂就更不用了,这辈子活开心一点就行,时候到了就埋到土里帮着种子开花,下辈子做花做草做鸭子,何必再到房子里。  终于送走了谢小姐,他随便对付了两口,就跑了出去,痛痛快快上了个厕所。  花的气味始终萦绕在他的鼻腔里面,十分固执,怪不得他在白锐谢思文身上都能闻到,恐怕沾上了轻易洗不掉。  他整理了半天才回到了原来的那个会客室,但是白锐不在原处。  舒书木以为他吃饭去了,就拉了过路的人询问,佣人带他去了白锐的房间,刚要敲门,他直接就推开门走了进去,回头看见那人表情很惊讶,他摆手示意没事。关上了门。  白锐就坐在桌边看书,台面不是很大,不像办公桌,像学生书桌,跟白锐很不搭。  舒书木也奇怪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明明白锐也肯定有小时候,小屁孩那么大,在书桌上面算加减乘除。  房间里面同样很干净,没什么多余的东西,白锐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  舒书木走过去,拨弄着窗帘看外面的景色,随口说:“你吃饭了没?”  白锐没有回答。  这很反常,白锐怎么突然不搭理人了,跟应知节似的。  他凑过去看白锐在看什么,以为是看进去了没有听见。  白锐把书本合上了,舒书木还以为他生气了,但是扭头看见白锐的表情是非常平静的,甚至微微笑着,似乎合上书只是为了更认真地谈话。  “她跟你说那些事了吧。”  那些事是哪些事?舒书木回忆了一下,谢小姐好像确实一件白锐的好事都没有说,她劝分的原因真是和其他家长很不一样。  那些事情没什么可讨论的,他打哈哈:“什么?”  白锐说:“没事的木木,她跟很多人都说过,你不用假装,我已经听过无数遍了。”  他坐得很端正,手放在书本上面,舒书木好像看见了小时候的白锐,和刚刚他在相框里看见的小孩重叠。只是他现在想起来,那应该是白润。  “她就这么放你来找我了?”白锐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舒书木是温热的,把手往回缩,但是没有抽走。  “她要去接待别人,说可以让我去圣堂……反正奇奇怪怪的。”舒书木总结,没什么礼貌,趁着谢小姐听不到。  白锐“嗯”了一声:“我知道他们,一直说我造过太多过错,是注定要进入地狱的。”  舒书木听不得这种自甘堕落的话,这跟高三学生说自己肯定考不上大学一样。  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年轻人垂头丧气像什么样子,舒书木拍了拍他:“你还信这个?如果地狱真的存在,其中不吃不喝的人能量从哪里来。”  他试图带领白锐走进科学。  白锐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还没有弄明白的事。”  “既然你都弄不明白了,为什么要为不确定的事情认命,提前惩罚自己。”  真是人人有自己的低谷,白锐这种看起来只会让别人不痛快的人,居然也会有这种稀奇古怪的想法。  “或许这样可以减轻罪孽吧。”白锐开玩笑似地说。  不过舒书木觉得他没有在开玩笑:“通过在心里压一块石头吗,这给谁带来好处了,减轻什么罪孽?”  他这么较真,白锐反而真的笑了,他揽过舒书木:“我不开心不会让你感到开心吗?这就是好处。”  舒书木推开他:“我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白锐:“你是最重要的,木木,我对你做过最坏的事情,你是应该惩罚我的人。”  在这之前,舒书木从来没想到能从白锐嘴里听到这个话,感情真是奇怪啊,不好的时候能像棉花一样保护人,好的时候也能像刀片一样把人划伤。  “所以你会因为这件事下地狱吗。”  虽然舒书木很不相信,不过他一向选择在别人的逻辑上讲道理,而不是自说自话。  “或许会吧。”白锐说。  舒书木想了一下:“那如果我原谅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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