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绒小说

火绒小说>愚蠢的有钱人全文免费 > 第20章(第1页)

第20章(第1页)

  舒书木重重喘了口气,咬牙把溢到唇边的呻吟声咽了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这么敏感,在没有药物作用的情况下也一摸就想喷水。  他的隐忍似乎让应知节很不满意,手指碾过小巧的阴蒂,并撬开了他的唇关。  应知节的气息把舒书木完全包裹起来了,舒书木被关在他的房间里,所有城门全部失守。  柔软的逼肉比舒书木可听话多了,乖乖含着手指,淌着温热的汁液。  只是玩了一会儿阴蒂,舒书木突然佝偻了身体,小声叫了出来,忍不住抱住了应知节的脖子,他马上要高潮了。  怕他很快就没有体力,应知节没有继续刺激他,而是接着向下,玩弄着另一个软软的小口。  舒书木的理智好不容易回来了一点,不肯承认刚才“嘤嘤”叫的是自己,假哭了一阵缓解尴尬。  应知节居然真的停了下来:“怎么了,哪里不对。”  没什么不对,被玩得太舒服了,这怎么说。  舒书木恨恨地说:“别玩了,再玩天都亮了,直接来。”  应知节恍若未闻,还是慢慢地揉按着穴口,把流下来的满手淫水抹在上面,表情寡淡地  像在给面包涂果酱。  舒书木忍不了他这么玩,随时都能抽身离去一样,干脆起身,也往应知节的下身摸过去。  只摸了一下,他立刻烫手一样缩了回来,安心躺在了床上。  其实玩一会儿也挺好的,就让应知节伺候吧,他不想伺候那根东西。  应知节把他翻过来,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伸进两根手指开拓甬道。  舒书木身上很白,身量纤细,摆出这样淫靡的姿势很难让人移开目光,当然是在他不  回过头撇着嘴说话的时候。  “你是同性恋?不想看到前面是吧。”  应知节加了一根手指,掰过他的下巴亲他:“我只是为了让你更方便挨操。”  舒书木不信:“你不觉得奇怪不觉得恶心吗,我跟正常人不一样。”  应知节的指尖按在湿润的内壁上,进出间寻找着给舒书木带来最大快感的位置,沉声说:“你只有这张爱讲话的嘴跟别人不一样。”  他吻住了舒书木。  反复的亲吻把舒书木变成一块融化了的黄油,他喜欢接吻,应知节作乱的手指都让他忽略了,直到一个更大更硬的东西顶在穴口。  舒书木立刻把应知节的头无情推开,紧张地看向下面。  亲眼看到这根这么大的东西还是让舒书木很害怕,跪都跪不住了,倒了下来。  应知节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什么姿势都差不多,既然舒书木选择躺下来,就抬起他一条腿操。  舒书木是第一次清醒地,看着那根东西插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像让技术不好的人打针一样,他又害怕,又担心打不好,忍不住看。  他的腰是软的,腿是软的,当然最软的还是穴口。尽管舒书木的记忆不深,但是身体似乎可以凭着本能,记起应该怎么样放松去吞咽。  他眼睁睁看着那么大的鸡巴一点点插进了穴口,填满了他的身体,甚至能感觉到上面血管的脉络。  “停停停,等一下!”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舒书木紧急叫停,在这种关键时刻。  应知节的脾气头一次这么好,真的停了下来,抱着他光裸的背,安抚地拍了拍:“怎么了。”  舒书木已经有点哭腔:“别都插进来,就先到这里,吃不下了……”  应知节稍微再往里用力一点,舒书木就哭,他真的掉眼泪,明明下面吃得好好的,他就是心里害怕。  “应知节……”  他叫身上男人的名字,尾音是拖长的气声,他在撒娇。  应知节不是第一次拿他没有办法。  滑跪,我下了课会再写???????????第0章-0*长,腿0老啊姨0整理  舒书木发誓,任何人在被迫跷着腿门户大开的时候,都是极度脆弱的,他哭绝不是因为他软弱可欺。  应知节一只手抬着他的屁股,强行抬高,另一只手握着他的大腿,粗大的阴茎没有强行进到最深处,而是浅浅地抽插。慢慢退出来,再用力顶进去。  舒书木被顶得轻喘一声,内壁也涌出汁水,变得更加容易进出。  温水煮青蛙一样,入侵者埋得越来越深,把舒书木的力气都偷走了,他抓住了应知节的手臂,与其说在阻止,更像是借力,毕竟他抬头的力气都快没了。  应知节握住了他的手。  手指扣在一起的时候,力量似乎也流通了过来。舒书木刚支起了一点上身,就被凶狠凿入身体内的阴茎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太清醒了,没有药物和酒精剥夺他的理智,没有盛大的宴会和柔软的晚风麻痹他的神经,他只是好心帮忙,出来看展,原本应该已经返校,去食堂打两个素菜,再盛碗米饭,抓紧吃完去图书馆。  而不是在洁白宽大的床上,含着男人的鸡巴呻吟。  舒书木无颜面对现实,紧紧地闭着眼。  他的身体倒是比他习惯不少,交合处溢出丰沛的液体,伴随着快速的抽插,在安静的房间内发出黏糊糊的撞击声。  闭上眼睛可以装作鸵鸟,可是声音却没办法关掉。  舒书木觉得做爱的时候他的脑子可能是不转的,毕竟下体要供血,大脑也要,人身体里就那么多血液。  于是他掩耳盗铃地捂住了应知节的耳朵。  这里就他们两个,捂谁的都一样!应知节听不到只有他自己听的话,随便怎样都行了。  应知节耕耘得很卖力,手臂触碰到的肩膀处,已经有薄薄的汗意。  似乎有些误会了舒书木动手的含义,他稍微停顿,抵着舒书木发型凌乱的额头,等待着他的指示。  “怎么了。”  没等到舒书木说话,应知节轻声询问。  不是意外,不存在交易,现在就像为了喜欢而做爱一样。  舒书木害羞得要受不了了,他不停地摇头,想要甩开这奇怪的感觉。  应知节的喜欢来得莫名,大概也就是那些肤浅的原因而已,和其他人一样。  他要是躲过了那些糖衣炮弹,栽在这里,那才真是叫人笑掉大牙。  应知节不知道是不是误解了什么,把他抱了起来,面对面坐在怀里操。这个体位除了可以把舒书木紧紧抱住以外,还有一个优点,就是进得特别深。  舒书木伏在他的肩上,颤抖的手抓出了好几道红痕,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忍不住用力并拢腿,收缩着小穴,阻止外物的进出。  应知节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不要夹。”  巴掌落下来,没用多少力气,舒书木却叫得很大声,像发情的猫。  应知节:“你太……敏感了。”  明明是应知节的运动量更大,他的声音还和往常一样平稳,除了更沉一些几乎没什么区别。  怪别人敏感的是他,一下又一下打别人屁股的也是他。  舒书木含住甬道里的大东西已经很辛苦了,没办法再含住羞耻的叫声。  很明显,应知节十分受用,鸡巴比铁棒都硬,更加涨大,摩擦着火热的嫩肉,直到将温热的精液射到最深处。  舒书木同时到达了高潮,身体不受控地向后仰,脸上满是欲潮的红,微微吐出一小截舌头来。  像滥俗的艳情小说,以传闻故事为开头做铺垫,无论将山野中的精怪描述得如何清奇特别,美丽顽劣,终究变成落入凡尘情爱的人,承受野蛮的欲望。  应知节抱着他躺下来休息。  起码此刻,舒书木还是很脆弱的,他离不开刚亲密无间的情人,或许是受关衔的影响,他趴在了应知节身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静了没一会儿,他的意识回笼了,虽然体内还插着几乎不见疲软的阴茎,但是舒书木聪明的智商又占领高地了。  黏黏糊糊抱在一起像什么样子,又蠢又做作,应知节的事办完,该轮到他发话了。男人在这种时候,岂不是要刮风他不敢给你下雨。  他清了清嗓子,抓紧机会趁热打铁,要跟应知节谈判清楚。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舒书木选了一个开门见山的开场白,得意地说:“白锐跟他妈说我是他对象,你睡了他对象,你完了……”  应知节偏过头看了他一眼。  舒书木突然抖了一下,明明还有一大段精心设计的台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不出来,一阵恶寒袭上了他的背后。  奇怪,他的雷达怎么感觉这么危险,要地震了?  好消息,地震并没有来,这里很安全。  但是应知节猛地把他按在了床头。  第二次没有给他任何的缓冲,穴口虽然还湿软,但是高潮后一碰就抖的状态,应知节一插进去,大开大合地操了几下,舒书木几乎立刻又高潮了。  过于频繁的极致快感给身体带来很大的负荷,舒书木软成了一摊水,也逃不过被反复撞击的命运。  “暂停一下……我还没说完,啊!别……”  这次无论他怎么喊停,应知节都没有听话。  背后是避无可避的墙,身前是猛操他的男人,他没有地方可躲,嫩生生的穴口被操得发红发肿,淌着含不住的白精,在暴力地挤压下沾满他整个下体。  舒书木差点以为应知节疯了,平时的应知节是沉默的塑像,是无情无欲的一阵冷风,现在像被山火烧过,变得灼烫而危险。  第四次的时候舒书木是真的哭得崩溃了,瘫在床上:“你想操死我是不是……”  眼泪淌下的地方被应知节吻过,但还是沾湿了枕头。  他快要渴坏了,每个洞都在流水,每个毛孔都在出汗,应知节还要吮吸他的唇齿。他喉咙干得说不出话来,地主家的驴都没有这么被剥削的!  应知节起身离开了,而舒书木准备先死一会儿。  没死多久,应知节回来,把他抱到了浴室。原来刚刚给他放水去了。  舒书木看到水两眼发绿,差点头着地跳进去,被应知节拦腰抱住,阻止了他的表演,另外给他倒了一杯水。  舒书木咚咚咚喝了两杯,安详地沉入了水中。  应知节把衣服也脱了,一同进入浴缸里,把他捞了起来,用水给他清洗,重点照顾了还在溢出精液的软穴。  舒书木困得差点睡着,眯缝着看了眼显示屏上面的时间,做了三个多小时,其中起码两个半钟,应知节跟发情一样猛操他!  这一点也不健康环保,再这样下去他迟早要去看医生。  然而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话还没说完呢,这下舍命陪君子让应知节做尽兴了,总能聊聊了吧。  舒书木强撑着打架的眼皮:“我说,你现在也算跟白锐结仇了,能不能把他扳倒啊。不是一定要让他破产,搞得他破财总行吧。”  应知节给他洗脖子的手向上,捏住了他的脸。  “你非要把你那些愚蠢的想法都说出来吗。”  舒书木很不服气,这很蠢吗,这很现实很迫在眉睫好不好。  应知节果然狡猾之极,竟然要白嫖他,连这气都不帮他出。  “我不像你,那么爱装。”  舒书木鄙视他。  应知节把他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干净,对他说:“舒书木,你可以跟我提要求,但是你要想明白,应该提什么。”  那声音在迷蒙入睡的舒书木耳里,就像是从天边传来的一样。  他想要思考,却已经沉入了更深的梦里。第1章-1*长,腿1老啊姨1整理  舒书木迷迷糊糊地醒了,大脑告诉他还没睡饱,但是意识却久久不能再进入到睡眠当中。  安静的房间内光线昏暗,温度舒适,给人感觉非常惬意,如果他屁股没有那么痛就更好了。  睡久了关节酸痛,他转了转脖子,举起手伸了个懒腰。  还没躺平,边上的人伸手把被子给他盖好了。  哦,他昨天是跟人一起睡的。  跟谁?  舒书木呆滞地想了一会儿。  动脑是个体力活,一旦要思考,他就觉得特别困,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又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遮光的那层窗帘被拉开,外面是陌生的江景。  他现在已经领略过各种不同的豪宅,无论醒来以后面对怎样的风景,几乎都不会惊讶了。  手机从昨天晚上就掉在了地毯上,没人在乎,躺了一夜,也没充电。  舒书木找了一圈,这房间里连根充电器都没有。  他坐在床边,看着变成一块板砖的手机,准备发怒。  昨天跟哪个傻逼睡的,手机也不给他捡,电也不给他充。  他仔细回想,电光火石间,脑中出现的是应知节垂下头来吻他的脸。  舒书木突然就清醒了。  原来昨天是跟应知节在睡。  有点不可思议,还有点奇怪,像是去城里参加奥数比赛,结果拿了个爬树第一名回来。好像自己是挺牛的,能跟眼睛长在头顶的应知节睡上;但是这个挺牛的本事说不上多好的感觉,应知节又不是他想谈的女孩。  他还想起来昨天应知节白嫖的态度,辛辛苦苦忙活那么久,屁股到现在还痛,应知节却连报复白锐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同意,果然这种资本家出身的人,是不会让那个别人捞到一点好处的,只会把他压榨个精光。  应知节还喜欢他呢,看见他跟谢思文在一块眼红,抓着他问。睡了一觉,第二天消失得无影无踪。男的都是这样,别人的东西都是香的,得手了溜得比谁都快。  舒书木越想越生气,打仗似的穿好了衣服,揉着屁股就要走。  破房子,买这么大,人横竖又超不过两米,有什么用,搞得他连门都找半天。  正无语吐槽,后面突然传来声音。  “起来了?”  他吓了一跳回头,应知节居然没有走,就坐在茶几边上。表情十分平静,语气非常自然,舒书木差点以为自己只是来借宿的同学,而不是每次见面都被他骂,却在昨天晚上被他翻来覆去操了三个小时,这种很难界定为健康的关系。  “你怎么在这儿?”他难以置信地问。  重点是你怎么“还”在这里,但是应知节却说:“刚刚有事,你在睡觉,出来接电话。”  舒书木干巴巴地“哦”了一声,他觉得问别人大门在哪里显得有点呆,决定自己寻找。  应知节穿着一件白色长袖,坐在电脑前,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  不同的是,当时应知节没正眼瞧过他,而现在,舒书木跑前跑后找大门,几次路过应知节这儿,他都盯着舒书木看,而舒书木目不斜视,一心找出口。  每个房间都找过,也没看到大门,他最后还是只能问应知节:“你家是密封的?出去的门在哪儿啊。”  应知节:“电梯直达,昨天上来的时候没发现吗。”  舒书木回忆了一下,那时候被抱着,而且弯弯绕绕地上了楼,根本没注意。  他扭头就走。  过了一会儿,舒书木大声地叫喊传过来。  “电梯没电了!”  像小孩子一样。抠抠群七医聆?午吧?吧°午久>聆?每文“  “要刷卡。”  舒书木只好又折返了回来:“电梯卡给我。”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