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难受的要命,浑身热的快要燃起来了,实在是不记得房间里都有些什么摆设。
第二天早上她就在自己的房间里醒来,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做梦,但身体和私处的酸痛骗不了人。
谢南庭推开房间的门,慢慢走了进来,声音很低:“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
“他把她的小金丝雀抓回来了,我给他们腾了位置,我不想回去打扰他们。”
舒薏端起热茶慢慢喝了一口。
谢南庭盯着她的脸:“真的?”
“你可以查啊,那小金丝雀,年纪虽小,但很有手段,我累了,不想在这种畸形的感情中继续浪费青春,随他们去吧。”
舒薏观察着他的脸色。
可惜,这男人时常是这样冷冰冰的模样,不苟言笑,又不够温和。
她没看出什么来。
“你这么跟他闹,只会让自己过的艰难,没有钱,没有工作,你什么都不是。”
舒薏扬起一抹甜甜的笑:“所以我来求求谢院长给我一份工作,让我住在这里,能暂时有一个栖息之所。”
谢南庭没表态,但拿出了手机,舒薏看着他这个动作,起身箭步上前拿走了他的手机。
她这一放肆的行为,多少有点找死,谢南庭眼神逐渐阴冷:“手机给我。”
“谢院长,做人干嘛那么冷漠,我为了你疗养院的名声可是什么都没说。”
男人眉心微蹙,不明所以:“什么?”
“我在你的疗养院里被下药失身的事,这算是社会新闻了吧。”
当时她知道自己出事后,没有找谢南庭的麻烦,更没有跟任何人提起,然后这件事在她假装不知情下慢慢彻底沉寂。
舒薏面上一直保持着甜甜的微笑,但讲出来的话,实在冰冷,活像一条漂亮但有剧毒的蛇。
“这件事,你从没提过。”
“我是看在你跟段书恒是好兄弟的份上,才没说的,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谢院长难道不该弥补一下我?”
谢南庭深深注视着她,眼里有些陌生的情愫在浮动,良久,男人的态度还是松动了。
“你不能在这里上班,但你可以住在这里。”
“你要保证段书恒不会知道,也找不到这里来。”
“好。”
谢南庭的目光忽然跟黏在她身上似的,久久挪不开:“关于你失身的事,要查吗?”
舒薏点头,比了一个剪刀咔嚓的手势:“当然要查,如果让我知道是哪个男人这么大胆子,我一定剁了他的犯罪工具。”
闻言,谢南庭不由蹙眉,还真是睚眦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