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西泠听完她的话,依然保持着高傲的姿态一动不动。
她身边的兽夫,倒是在这个时候黑着脸上前,咬牙切齿地又客气地说:
“既然如此,就请你,到我们家做客,为西泠做、果、汁。”
牧月歌看着他们的脸,原本那种朦胧隐约的熟悉感,终于在这个瞬间找到了原因!
“你们……”她想都没想就开口,“你们该不会以为我是……”
她话都没说完,嘴就被重溟捂住了。
男人高她一头半,轻易就能把人扯到怀里抱紧。
一手揽肩,一手捂嘴,动作行云流水直切要害。
堵住自家雌主的嘴后,他还警惕地看了眼几步外的苏西泠,确定她什么都没听清、也没联想到后,才侧目看向苏西泠家的兽夫。
两个不同家庭,刚刚还在对立阵营的男人,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一丝丝同病相怜的隐怒和酸涩。
“恐怕不太方便,”
重溟微笑着替牧月歌回答,声音刚好够苏西泠听见,
“我家有病人还在医院治疗,雌主担心他们的安危,不会在自己家兽夫性命垂危的时候,随便去别、人、家做客的。”
苏西泠的兽夫站在他们面前,背对着苏西泠,悄悄松了口气。
但,下一秒,身后就传来自家雌主依旧那么目中无人的吩咐声:
“就牧月歌这种小废物,财产都拿来买天然食物了,还能住得起什么好医院?
我家有医生24小时待命,你家的兽夫过去了,只会得到更好更完善的治疗。
牧月歌,你要是真担心他们,就该放人去我家看病。”
牧月歌靠在重溟的胸膛上,背部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他八块腹肌的轮廓。
所以她小小的心猿意马了一下,没搭理苏西泠,转而关心男色去了。
耳朵隔着两层衣服贴在他的胸肌上,依然可以听到男人有节奏的心跳声,还有说话时胸腔震动的嗡鸣声。
他的怀抱很温暖,靠在里面,就像被阳光三百六十度围绕一样。
只是那条皮带,有点硌人……
“当初秦惊峦的事闹得不小,几位可以接受自己家雌主,和曾经的兽夫同处一室?”
重溟的声音,伴随着胸腔震动传来。
牧月歌感觉耳朵到脖颈,都被震得一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