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是那种见异思迁的雌性吗?”
牧月歌举着一只手让重溟给自己包扎,瞪大了自己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另外两个人,
“你们呢?也觉得家里六个兽夫我都不满意,还要再弄回来几个?”
霍烬枭没说话,秦惊峦倒是从空间钮里掏出一根白色蕾丝的发带,放在掌心玩弄着。
他低垂眼睑,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大片阴影。
“雌主的手,确实太不老实了。”他甩动发带的动作,像在抽皮带,“一会儿自伤,一会儿抓别的雄性回家……”
“啪。”
发带在他掌心,抽出一道清脆的响声。
他抬头,重新看向牧月歌时,眉眼是带着笑的:
“但是我相信雌主,不会再娶兽夫了,对吧?”
牧月歌:“……”
这只章鱼,敢明目张胆威胁她?
只是秦惊峦的变态,家里其他兽夫都不了解。
重溟给她手上药包扎的间隙,只是瞥了眼他,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
然后,就继续低头专心做事了。
至于霍烬枭,他干脆走到那只老鼠面前,用简单的词语逼问他们的所有私人信息。
那只小老鼠,都快哭了。
牧月歌用空闲的手撸起自己的袖子,偏头看重溟,准备让他先停手,给自己打一架的时间。
但话没都说出口,斜侧方就伸过来章鱼那只白皙宽大、骨节分明的手指。
手背上,青筋隐隐浮现。
白色的发带缠绕在上面,显得既圣洁,又怪异。
“我这条发带,可以随人体动作随意变化长短。”
他那张无暇的脸靠近,炙热的目光直视牧月歌的眼睛,
“雌主包扎好,拿它绑在伤口上固定,比其他绑带都好用。”
说完,大概是怕自己家雌主会直接无视他,就额外补了句:
“雌主刚和人大战一场,耗费那么多异能,应该也不想再在手腕伤口上再耗费精神了吧?”
他的话里,特意加重了“耗费那么多异能”这七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