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溟重新带着那件橘黄色裙子走到牧月歌面前,俯身把她的手从照渊爪子里抽出来,在自己手里握紧,
“我专门为你买的裙子,换上试试?”
说完,还贴心地拿出一面镜子。
镜子里,牧月歌看到自己此时灰头土脸的样子。
她身上原本的小裙子,早上在污染区又是和人打架,又是抱着三个满身血迹的兽夫跑来跑去,这会儿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本颜色了。
早上出门时打理出精致小卷的长发,此时乱糟糟堆在一起。
双目空洞,脸色苍白,宛如被男狐狸精吸干精气神的样子。
这幅样子,不论是出门打架还是讲理,显然都没什么信服力。
就连病床上的照渊,海蓝色的眼睛停留在那条裙子上五秒后,也帮他开口:
“雌主……去……打扮吧……”
牧月歌目前很难拒绝家里这三个小可怜的请求。
“那好吧,”
她接过那条裙子抱在怀里,瞥了眼三个站着、一个躺着的兽夫,做出精准的工作安排,
“等会儿我和重溟下楼打架。
小章鱼,你留在病房里看着他们三个养伤。
霍烬枭,你去安排好龙吱吱和他的朋友们,让他们都别闲着。
在我们回来之前,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家里人。”
几个穿着黑衣和病号服的男人,迅速点头答应,表示了对自己家雌主命令的绝对服从。
牧月歌满意地点了点头,就去病房里的卫生间洗漱换衣服了。
只留下剩下四个意识清醒的男人面面相觑,谁看谁都不顺眼……
“那个……”
角落里看热闹到现在的小老鼠,突然被这温馨的一幕刺红了眼眶。他忍了半天,才平复好情绪,弱弱举起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