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用木板车拉着三个男人,在羊驼的带领下,找到了别的进城方法。
原来羊驼口中所说的“别的途径”,是下城区完全封闭的城墙角落里,一个用来倒垃圾、扔犯人出来的侧门……
站在那扇脏兮兮、不算宽大的侧门前,她心情相当复杂。
另外几个兽人,比她的心情还要复杂。
在见识过这个香香软软的雌性徒手劈开一人环抱的木头、又徒手劈出了一个木板车、再亲自用娇娇小小的身躯把三个男人平稳抱到木板车上……
最后用不知哪儿来的神奇力量,拖着放了三个高大男人的木板车,一路小跑,用了一个半小时,绕过了大半个下城区,来到这扇门前……
她还脸不红,气不喘……
那几个兽人过往二十几年对雌性的认知体系,已经彻底崩塌了。
他们这些雄性都已经累成了狗,跑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这个小小的雌性,平静轻松得就像刚刚吃完饭出门溜了个弯似的……
“怎么开门?”
她还有闲情逸致打量那扇门半天后,问出了这么个让人不想动弹的问题。
几个人里,只有犰狳的体力,勉强能跟上牧月歌的进度。
他喘着大粗气,迈开累到颤巍巍的两条腿走到门边。
那扇奇特金属制作的大门上,出现了个类似猫眼的东西,并发出一道白色的光,扫射犰狳的全身三遍。
白光变绿,大门打开。
犰狳特意在绿光中回头看向牧月歌,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显摆似的开口:
“我们几个兄弟在污染区也算有点名号,这里就特意登记了我们的基因信息,方便我们可以随时回城区办事。”
牧月歌那边,她正低头查看沈断云的伤口。
刚刚一个半小时的颠簸,小熊猫的血好像流得更多了……
她没有异能,只能更用力系紧临时包扎伤口用的纱布,防止血液流出更多。
做完这些后,她抬头,发现侧门已经完全打开了。
那几个兽人,都齐刷刷安静地看着她。
偶尔有那么一秒,他们瞟向木板车上睡着的三个人时,好像还有一点即将溢出屏幕的羡慕……和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