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察觉到怀里的小雌性没有挣扎,就放开了钳制她的手,把她整个抱进自己怀里。
牧月歌的额头,重重撞上了他的胸膛。
重获自由的两只手,下意识环住他的腰。
“嘶……”她倒抽一口凉气,捶了下那家伙的后腰,“你慢点行不行?当我是铁做的啊?”
“抱歉……”
重溟被她的动作干扰,显然已经在忍耐的边缘了。
牧月歌以为他是在为刚刚的拥抱道歉,相当傲娇地哼了一声:
“看在你送我裙子的份上,我就……唔……”
她话都没说完,嘴就被堵住了。
卫生间外。
秦惊峦、霍烬枭各自守着病房一个角落,照渊躺在床上,健硕的胳膊枕在头下。
三个男人,都冷着脸,谁都没看谁。
只有瑟缩在角落里,在光脑连发二十条消息,都没催来自己兄弟的小老鼠,看了眼安静到有些诡异的卫生间,脑袋抽了似的开口:
“重溟姐夫进去,是不是屏蔽了里面的所有声音啊?高手姐要是叫人拿东西,我们不就听不见了?”
“唰——”
三道冷得能杀人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射来。
龙金吱的灵魂,都被吓得抖了两下。
没有牧月歌在,那三个男人就彻底不藏着自己对其他雄性的杀心了。
“哗——”
一道水柱,最先从照渊这边飞出。
只有5级实力的龙金吱,面对来自9级高手的一击,脆弱得就像沉溺在汪洋中的一只跳蚤。
他“吱!”的一声,就重重撞在医院金属墙上,喷出一大口血。
霍烬枭没看照渊,抬手就是一个火球,栽到了小老鼠的身上。
刚刚湿透了差点没半条命的小老鼠,再次被一个火球追赶,在病房里上蹿下跳。
不仅烘干了衣服,还烧没了一半的毛。
等那个火球消停下来的时候,龙金吱人都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目光都变得空洞茫然。
秦惊峦瞥了眼安静的卫生间门,和那只被吓傻的老鼠对视,推了下眼镜,白光在镜片上一闪而过:
“你担心牧月歌的安全,过去敲门,一定要看到牧月歌完好无损站在面前才会安心。”
老鼠傻傻看着他,着魔似地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