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送上门的肥羊还想走,没门!”
刀疤脸看着秦三丰邪笑道,“老子还没玩过这么干净俊逸的后生,等会儿老子走完水路,再走旱路,小子,在这个地界,老子杀个人就像宰只耗子一样,你要想活命,就乖乖听老子的话!”
几个流民看看卿怜,又看看秦三丰,都跟着邪笑起来。
“嚓!”
一道寒光闪过,刀疤脸的面目僵住,随即双手捂住脖子,血从指缝中喷涌而出,往后踉跄几步摔在了地上!
秦三丰眼中杀机迸现,手中匕首不停,又挥向最近的一个流民。
那流民还没反应过来,早被秦三丰一匕首捅进咽喉,顿时仰面栽倒!
秦三丰毫不停歇,反手一刺,刺中一名流民胸膛,那流民大叫一声,胸骨卡着匕首躺倒在地。
剩下三个流民顿时被吓破了胆,发了一声喊,转身就逃。
秦三丰掏出短弩抬手就射!
“嗤嗤嗤!”
弩箭破空,接连射向三个流民。
惨叫声中,三个流民全被射中后心,顿时扑倒在地死于非命!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许大牛一家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五个恶贯满盈的畜生倒地而亡,顿时吓得说不出话来。
秦三丰收了弩箭和匕首,擦干净收入怀中。
许大牛回过神来,对秦三丰纳头就拜,“恩公,您可是救了我们一家子的命啊!”
秦三丰扶他起来,“赶紧带上你的家人,去别处避一避吧。”
许大牛苦笑摇头,“哪里都一样,别处照样有刀疤脸一样的畜生,好在他死了,这里会消停几天,恩公,走吧,小人接着给您送货去。”
秦三丰刚要走,冷不防卿怜又跪在他脚下一把抱住他的腿,哀求道,“恩公,求求您发发善心,带奴家走吧,奴家不求当您的女人,只要恩公带奴家走,奴家当牛做马都愿意!”
秦三丰顿时一皱眉头,想不到自己见义勇为一回,还被赖上了!
于是故意说道,“你不怕我卖掉你?”
卿怜使劲摇头,“不会的,恩公和大牛哥一样,是世上难得的好人!”
许大牛老婆也跪过来说道,“恩公,卿怜是个可怜的姑娘,这些天不知道被多少人惦记,想要祸害她卖了她,她跟着我们,饿死都是最好的结果!”
许大牛也过来求道,“恩公,您行行好,带卿怜走吧,把她当个奴婢给口饭吃就行,卿怜其实很好看很能干的,怕人骚扰才故意抹脏了脸,对了,她以前还是个大户人家的娘子!”
秦三丰眨眨眼,“大户人家的娘子,你夫君呢?”
卿怜顿时哭了起来,“恩公,此事说来话长,奴家的父亲是雍州城内一家酒楼的东家,颇有些家资,不料想奴家被衙门里一个恶名昭著的典史看上,典史使了坏招,诬陷奴家父亲是匈奴的谍子,抓进大狱拷打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