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中,秦三丰对古代的生活状态又有了全新的感知。
一个鸡蛋一个炒菜一个面馍,乃至一块肉一只油渣,给村民们带来的满足感和感恩之心都让他叹为观止。
赚钱,一定要赚大钱!
不只是为了还债休丑妻,更是为了自己以后能生活的好些。
等自己富足了,对这些市侩又淳朴的村民们能帮就多帮些。
夜半,酒席终于散去。
周大山喝多了,摇晃着身子说道,“往后,老子看谁还敢小看三丰,小看卧牛村,小看我这卧牛村的村长!”
“三丰,你放心,免役银的事包在我身上,大不了我让咱村的人给你凑出来,说啥也不能让你去送死,娘的,老子保定你了!”
周楞虎扶着他道,“爹啊,你老别费心了,三丰哥有银子了,再说他要做豆腐,要发大财的。”
周大山迷迷糊糊问道,“嗯,什么豆糊,哦,发大财啊,瞧瞧人家三丰,豆糊糊都能发财,再瞧瞧你这蠢样儿,当初老子就该把你这不成器的滋墙上!”
满翠婶急了,小声嘟囔道,“吹牛逼,那时节你怎会舍得出来······”
周楞虎也急了,“爹啊,你多大尿性啊你把我滋墙上!”
众人憋着笑,赶紧告别秦三丰,簇拥着村长一家人往回走。
村民们拿来的酒是自酿的米酒,浑浊且清淡,喝惯了烧酒的秦三丰喝它就像喝啤酒一样,啥事没有。
等有了空闲,一定把烧酒做出来!
秦三丰打定了主意。
门口传来一声轻咳。
秦三丰扭头一看,只见黑脸的娇娘站在院里,冷冷地看着自己。
时值仲夏,山村的夜晚凉风习习,清冷的月光下,娇娘一袭粗布裙被夜风吹得裹在身上,显露出平常不曾见过的曲线。
秦三丰突然觉得娇娘的身材极是曼妙,并不像满翠婶说的那么不堪。
真想知道这身粗布裙褪去会是什么样的风景。
秦三丰被自己这念头吓了一跳。
“逵姐,啊不是,娇娘姐,有事吗?”
秦三丰眨眨眼问道。
“你知道家里没柴了吗?知道家里没食物了吗,知道我们姐妹俩一点钱都没有了吗?”
娇娘语音清洌,发出三连问。
秦三丰立刻预感到自己那一百两银子保不住了。
记忆里,自从美娘和娇娘进了门,家里一应事物都是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