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箱黄金,三箱白银,拢共黄金百两,白银三百两。
“苏神医,这是薛家的谢礼,还望苏神医不要嫌弃。小小的身体好了之后,薛家还有重谢。薛家欠苏神医一个人情,日后,苏神医有用得上薛家的地方,尽管开口。”薛安国说道。
银子!
苏秦神色沉吟,相比银子,薛家的人情则是比银子要更值钱。“薛国公,这银子就不必了!在下倒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请薛国公帮忙!”
“苏神医不比客气,请说。苏家能做的,一定会做!”
苏秦点点头,“我听闻薛家还经营着宁国北方的盐铁生意,薛家的盐,都是从苏镇山的工坊买来的。薛家,没有自己的制盐工坊对吗?”
薛安国脸色变了变,“苏神医,我们不是没有自己的制盐工坊,而是不能有!”
“宁国所有的盐铁都归盐铁司管,可,仁宗即位十二年来,朝堂之上几乎被丞相独揽大权。”
“丞相是文武百官之首,谁敢不听丞相的,基本都被排除在外。”
“盐铁司是个富得流油的地方,咱们的那位丞相,当然不会放过盐铁司。”
“而今制盐的工坊,几乎都被盐铁司控制。而这些工坊背后,都是世家权贵的势力。”
“也就是丞相的势力!”
薛安国脸色一沉,“老夫不愿看他林若辅的脸色,所以,这制盐工坊也就一直没有批复。”
“薛家也只能,用苏镇山工坊生产出来的官盐,运输到北边售卖赚取差价。但是这些年,工坊压的价格越来越狠,薛家能赚到的差价利润也越来越少。”
苏秦嘴角上扬,“薛国公,如果我说,我能够提供盐给薛家,薛家能否跟苏镇山断了合作?”
嗯?
“苏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