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序。”
苏喜朝着他摆了摆手,后者快步跑上前去。
她伸手将他身上的衣服从袖口处挽了起来。
瞬间便露出了那些还不曾休养好的冻疮,和之前被杨氏打骂所留下来的痕迹。
“你自己瞧瞧,沈槐序身上的这些伤口…可都不是经年累月留下来的,一看就是最近的新伤,杨氏百般虐待你儿子的时候,我可怎么没见你站出来为其说话。”
如今倒好。
还想用这样的手段捆绑苏喜。
真是异想天开。
沈绥当然没有想到沈槐序身上的伤这么多日还留有伤口。
他更是没有想到杨氏动起手来竟然如此不留情面。
“沈槐序最近这段时间可都和你苏喜在一起,他身上的伤怎么就非得说是跟着我…而不是跟着你呢!这村里的人可都曾经瞧过你对他的态度。”
这么多年的恶劣相待。
只是短暂的友好和冷眼旁观。
自然是没有办法扭转这些愚昧的村里人的想法。
果然周围几个看热闹的人也走上前来。
“苏喜,你从前带着孩子是什么态度?我们乡里乡村的都知道,你…说不定是因为沈绥做错了事,你又把气撒在了孩子身上。”
之前也有过许多次。
因为他久时不归家。
苏喜常将自己心中的怒意化作鞭打落在沈槐序的身上。
她轻声冷哼,目光转到一旁的沈槐序身上。
“既然大家都不信我的话,那总应该信信沈槐序的吧,你自己说,你身上的伤到底是从何而来。”
人是迂腐的。
他们只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苏喜也不想过多强求。
她扭过身,反而坐到了一旁的摇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