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何实在是感激苏喜。
原本在那家的打击之下,他们的名声早就已经坏至千里。
这周围的人家不管是多么小的活计,都不愿意请他们的师傅。
若非是苏喜在此刻伸出援助之手,愿意相信他们。
他们开始早就已经各自分散,不知道如今都藏在何处了。
“苏小姐就莫要推拒了,我们可都是知道…您后面那位也催您催得紧些。”
苏喜虽然最近确实忙于事物,不曾与江卧云相见。
可他别院之中的人却确实来过几次问了问进度。
苏喜每次也都是随便找个进度搪塞过去,实在没有仔细问过。
“也好,那就等完工那一日,我再好好的犒劳犒劳诸位兄弟。”
晚间。
庞何几人离开,苏喜独自在树下吹着夜风,却不知何时陆观棋竟出现在她身侧。
“这大半夜的…没事干出来装鬼?吓死我了。”
他坐在苏喜的对面,倒了杯酒放在她眼前。
“这月下对酌,你和我…不太合适吧。”
陆观棋早就知道苏喜会这样说,也习以为常。
“自从我来到这间小院,见识过你的手段,知道以你的能力,这间小院根本困不住你,所以我很好奇,你为何非要藏身于此?”
“你懂不懂礼貌。”
苏喜瞪了他一眼,“我自己的事不想告诉别人。”
陆观棋却仍旧自顾自的说着。
“我现在都有点羡慕沈槐序的爹爹了,他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人,才能够让你心甘情愿地委身于这小小庭院之中,为他照料一个与自己丝毫无半分血缘关系的儿子。”
那个只存在于沈槐序记忆里的父亲。
他今日多喝了些酒,说起话来也有些没个根据。
“你要是喝醉了酒,就早点回去休息,别在这胡言乱语,根本听不懂你在讲些什么。”
苏喜哪里知道沈槐序他爹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