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你不是在夸我?”“。。。。。。”卢行添更懵了,“你妈,先不说我没夸你,就算我夸你,你也该回个谢谢,而不是‘别客气’,好、吧?”“这样的啊,”傅司九把冰箱门关上,浑不在意,“那谢谢你,教我礼貌的,我的朋友。”“。。。。。。”啊!!!!m的!!!真|他|妈想跟他拼了!!!卢行添咬紧牙:“你今天没来公司,财务那儿收到一张支票,是许星池吩咐人送来的。”听到这,傅司九鼻息拖出长长的轻哼,像是不在意,也像是玩味:“帮我家阿芜付的车款。”“要不要,”卢行添问,“不要我叫人送回去。”傅司九半躺进沙发,削薄的食指在下巴摩挲,思忖了会,笑:“我被他算计几回了?”“我怎么知道,”卢行添不耐烦,“你这不是心甘情愿被算计吗?”傅司九淡淡道:“那可不成。”他只是心有顾忌。对方是许星池。许星池后面又拖着冯芜。就昨天的情形来看,许星池是真狠,对冯芜是真下得去手。这种状态,傅司九没办法,他心头肉,他自己疼。他要么不动,任由许星池挑拨他跟冯芜的关系,要么,得一次把许星池摁死。“我这。。。”傅司九抿抿唇角,“伤着许星池,阿芜不会跟我急吧?”卢行添叹气:“束手束脚的就别干了,那什么,野火烧不尽,对吧?”是这个理。可一动不动被人家欺负,傅司九受不了这气。冗长的安静。傅司九抬眸,古井无波地望向窗外,低不可闻道:“算了,一想到阿芜是我的,我能原谅一切。”-结束这个通话,傅司九半歪在沙发里,一条腿搭在扶手,另条踩在地面,浑身呈现着松散舒适的姿态。客厅静谧,傅司九出神地想着事情,一道欢快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他唇角不知觉地扬笑痕,抬眼往门口瞧。女孩子只露出一个脑袋,栗色自然卷的软发盖住她半边脸,有些心虚似的,嗫嚅出:“不小心把卧室门反锁了,打不开。”傅司九眸底的笑漾开层层叠叠的涟漪,他身子没动,拍拍手,懒着调:“过来,待会给你开。”冯芜别扭得很,自从他搬过来,她三不五时就会出些状况,不是随手反锁卧室门,就是经过客厅时膝盖磕到桌角,再或者,一个转身把玻璃水壶打碎。搞得像是她故意的。这狗男人原本就自恋的要命,她老出这种状况,他一定认为她在借机接近他。“我是不小心,”冯芜倔强的强调,“以前也发生过,我就换了一次锁,然后这新锁我也不大会用。。。”傅司九反常的好脾气:“嗯。”冯芜慢吞吞挪到沙发边,此时傅司九躺着,她站着,明明该是她占上风的姿态,不知为何,一对上他含笑的眼,总觉得矮了一截。两人互视片刻。傅司九忽然无声勾唇,手在胸膛上拍了拍,示意她自己偎进来。冯芜抿抿唇,腰身矮下,臀压住沙发边沿一点,尽量保持淑女的坐姿。下一秒,她手和腰同时传来压力,这力道迫使她前倾,不经抵挡,惯性始然,直接落进傅司九怀中。“你解释什么,”男人轻笑着,嗓音在明亮的客厅内磁沉到诱人,“就算故意的,又怎样,你忘了——”他密长的睫掀高,露出眼底满满的宠溺:“我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