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质发生了改变,苏楚就可能面临十年以上的刑期。
可笑。
可悲。
又可怜。
苏楚认了,霍绍梃对她向来会下狠手。
一个下着雨的夜晚,痛苦无助的女人从鞋里取出刀片,切断了自己的手腕。
她望着血管里不停流出的血,笑了。
还好,一点都不疼。
陈佑撑着伞,从车里下来,小跑到了霍绍梃的家。
门铃急促地摁着。
下人刚刚把门打开,陈佑就跑了进去。
“霍总,不好了,太太出事了。”
霍绍梃眉心一紧,旋即又收起紧张,“她能出什么事情?大闹警察局?”
“霍总,太太自杀了,现在,在,在医院抢救呢。”陈佑紧张的说话都打起了结巴。
霍绍梃猛地起身,瞳仁紧缩,“什么?她自杀了?”
“是啊,割腕,伤口很深。”
“哪家医院。”男人扯过外套,一边穿一边往外走。
陈佑赶紧撑着伞跟上去,“送去了福安医院。”
“打电话问贺知南,苏楚现在什么情况。”霍绍梃弯身坐进车里。
陈佑赶紧收伞,坐进副驾驶,“好的,霍总。”
司机踩着油门,很快就开上了马路。
苏楚被发现的还算及时,虽然失血过多,好在抢救得当,捡回了一条命。
人,昏昏沉沉睡着。
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惨白和憔悴。
霍绍梃站在她的病床前,一直就那么看着。
贺知南拍了拍他的肩,“出来,我跟你说一下她的目前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