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动帮师哥落在额前的头发撩到了颈后。
褚师戈确实想过去逼问鹿青崖,但医疗官一般不会透露病人的隐私,
他问了也白问,更别说以他和鹿青崖的关系,对方能告诉他才有鬼。不过,以鹿青崖上次在接驳站口与小学妹对峙的场景,听得出来楚流筝似乎做了一个很了不得、惊世的手术。
褚师戈可没宗源白光明磊落,他想知道想了解楚流筝,无论通过什么手段都要达到目的。
但人都是会伪装的,师哥一样,他听见小学妹的回答,偏过头压低声音道:“我哪有那么卑鄙。”
按理说他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楚流筝可能得愣了几秒才能回神,可在这一刻,人类脑子转得飞快,她分明知道褚师戈没有表面那般坦然诚实。
但她仍然装傻,嗯了几声。
然后,人类好奇的摸了摸他染过的头发,抓起一缕发丝在手间把玩。
她的声音很轻,“都这么多年了,染发剂染出来的头发,居然还这么毛毛糙糙,我还以为你一个光明大圣子,能用上更好品质的染发剂。”
褚师戈没吭声。
溢出的粉色能量随着小猫的一抓一取,化成了各种不规则形状。这家伙倒是不客气,直接啃了那朵逗猫花聚起的庞大精神体碎片。
虎猫随手一抓,捏在两个爪子间,美美的享用。
月季花盛开的花瓣一下一下变得皱巴巴,直到外溢的能量被小猫全被啃食完,猫猫才老老实实的跳到了花蕊上,它趴在上边有点困了。
虎猫喵呜了几声,接着,在主人发呆的目光中,带着自己的所有物离开了。
绿色粒子和粉白色粒子交织在一起,不过几秒,莹亮的光芒消失在她的主卧室。
她的房间,变得一片漆黑。
昏暗中,楚流筝感受到反哺来的少量精神力,饶有兴致。
她低头看着趴在床上装鹌鹑的褚师戈,忽然凑到对方耳畔——
“临时标记是怎么样的?”
师哥语气低落:“你没法标记我,我也没法标记你。”
“哦,所以你把我当成beta,也没法标记我。”
alpha可以标记任何人,但是对于小学妹这种情况,恐怕临时标记也没什么作用。
褚师戈思考了片刻,决定今晚睡在客房,免得自己情绪化影响了小学妹。
“我出去——”。
“你去哪儿?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