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绒小说

第一章（第1页）

妇女节当天，我被男友他妈从睡梦中扇醒。她顶着鸡窝头恶狠狠的质问我。为什么不给她发祝福我叫醒男友，让他处理。没想到男友两巴掌甩我脸上。让我跟他妈道歉。1凌晨三点，我睡得跟死猪一样。突然被大门滴滴的密码锁声音吵醒。这大半夜的，是邻居在开门吗不等我反应过来，卧室门砰地一声被推开。我吓得赶紧掐了一把身边的男友。李园！有人进来了！紧接着一个人影快速冲到床前，我还没看清是谁，就挨了两个大嘴巴。啪啪两声脆响，我整个人瞬间清醒。一把按到电灯开关上，看见了一张凶神恶煞的脸。是我那便宜婆婆。妈，你打我干什么！我捂着脸尖叫，这一嗓子可算把我男友喊醒了。婆婆穿着睡衣，头发跟鸡窝似的，一双眼睛恶狠狠瞪着。你这个贱蹄子，还睡得着觉！婆婆唾沫横飞。今天妇女节，别人家儿媳妇都发祝福送红包，你倒好，装死是吧！我懵了，现在凌晨三点！因为我没发节日祝福，大半夜开我家门打我见我不说话，婆婆更来劲了。我儿子就是太惯着你了！人家王阿姨家的儿媳妇，掐着零点就发了妇女节祝福视频，还送了金项链。跟人家一比，我的这个儿媳妇可真是会省事。我眼里冒火，回怼道：阿姨，您搞清楚，我跟你儿子还没有结婚，你算哪门子的妈男友听见这话突然暴怒，用手指着我的鼻子。小芸！你怎么说话呢那可是我妈，你放尊重点！好家伙，这孙子刚才听我被骂的时候屁都不敢放一个，这会儿倒是来劲了婆婆一看有儿子撑腰，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开始假哭。哎哟喂，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养了这么大个儿子，还没开始享福呢就被儿媳妇骑在头上拉屎，老天爷你让我死了算了！她一边嚎一边往地上撞头，那架势几匹马都拉不住。妈！你别这样，是小芸的错，我让她给你道歉！男友赶紧扶起她。转头瞪我一眼。小芸，赶紧道歉，别让我妈心寒!婆婆见我不说话，立马开始新一轮表演。儿子啊，都怪妈没用，你女朋友才看不上我。你放心，妈不拖累你们，妈这就去下面找你爸！说着她装模作样地要往窗台爬。2我看着婆婆在地上打滚撒泼的样子，实在忍不住。阿姨，您爬的上去吗要不我给您找个凳子小芸！你太过分了吧!妇女节你连一个祝福都不发，现在还惹我妈生气，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啊。男友直接把婆婆扶到了我们俩的床上。我翻了个白眼。怎么，亲儿子不祝福，把孝心外包给我想要金项链，我给她烧个金元宝要不要婆婆一听这话，立马来劲了，指着我就开始嚎：儿子你听听！她这是在咒妈死啊！男友眼睛红了，一把揪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吓人。你他妈怎么这么恶毒！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但还是强撑着回道：我恶毒，她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她恶毒啪！男友直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我被这一下打懵了。从小到大，连我妈都舍不得打我。今天却被男友和她妈轮番扇耳光！打得好！这种毒妇就是欠收拾！打几次就老实了。婆婆在一旁煽风点火。李园像是受了鼓舞，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直接把我从床上拽了下来。我挣扎不过，又疼又怒。放开我！李园没有停手的意思，拽着我的头发，奋力把我往门外拖。我妈说的对，女人就是要挨打才会听话！我拼命挣扎，被他狠掴了几次耳光。最后他用力一脚，把我踹出了大门。我重重地摔在走廊的地板上，疼得眼冒金星。滚出去好好反省！什么时候向我妈道歉，什么时候再进来！李园指着我的鼻子。砰！地一声甩上了门。这动静把对门的李阿姨都惊动了。她探出头来，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小芸这是怎么了我看着紧闭的房门，羞臊中带着愤怒。李阿姨，借您电话用一下，我手机在里面，有两个神经病把我关在外面了。你先进来。李阿姨赶紧把我拉进屋，看到我脸上的青红，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你男朋友打的我简单跟她说了情况，她气得直跺脚。这对母子也太过分了！赶紧报警！我拿过她的手机，直接拨通电话：喂，警察吗我要报警，有人私闯民宅，还使用暴力。对，我是房主，他们现在把我关在外面，好的，麻烦快点来。3没过多久，警察就到了。他们敲了几次门，里面没动静。再不开门，我们就要破门而入了！警察提高了声音。私闯民宅是违法行为，袭击房主更是违法！你们现在开门，还能好好说话。这次门开了，李园和他母亲主动赔上笑脸。警察同志，您听我解释。这是误会，我们是情侣，就是闹了点小矛盾，而且我根本没动手，是她自己掐的。放屁！我直接打断他。你们是不是忘了我家装了监控警察同志麻烦调出来看看，看看谁在说谎李园脸色一变。这位女士，你家里有监控警察立刻来了精神。有，就在玄关和客厅，我这就去拿手机，调出来给你们看。我直接阔步往房间里走。李园像狗皮膏药一般黏上来，跟着我进了房间。我刚想让他滚。门却被他关上。他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一把抱住我的腿。老婆，我错了，刚才都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行，咱就别麻烦警察了。我低头看着这个刚才还对我拳脚相向的男人，只觉得反胃。你给我放开！恶心！刚才打我的时候不是挺能耐吗有胆子动手没胆子承担后果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他抱着我的腿，任我踢他也不撒手。声音笼上了哭腔。都是我一时糊涂，我不该听我妈的话，你让我跪多久都行，但是别拿视频好不好滚开！我叫人了。我用力甩开他。他又爬过来抱我的腿。老婆，看在我们这么多年感情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让我妈来了。他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猛抽自己耳光。可我被打的伤口还在作痛。我才不相信这种劣根性男人是真心悔错。你少在这演戏了！起开！我不！他死死抱着我的腿。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老婆，你就再信我一次，就一次！我保证。你跟警察保证去吧！我用力踢开他。我转身就要去开门，却被他一把拽住。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用力把我按在门上，一只手死死捂住我的嘴。唔。我拼命挣扎，但他的力气太大了。警察同志，真的是误会。门外传来他妈妈故作温柔的声音。年轻人嘛，闹点小矛盾很正常，我们都是一家人，没必要把事情闹大。我瞪大眼睛，拼命想发出声音，却被他捂得更紧了。他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威胁道：你最好给我安分点。这样啊，那这事确实不好管。警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犹豫。小两口吵架很正常的，他们现在在房间里说话呢，马上就能和好。他妈妈赶紧接话。我感觉心跳在不由自主的加快。那行吧，既然是家务事我们也不插手了。警察的声音渐渐远去。求求你们别走！我在心里疯狂呐喊，结果只能眼睁睁看着最后的希望离我远去。直到警察的脚步声完全消失，他才松开捂住我嘴的手。我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喘着气。贱人！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他突然甩了我一巴掌。我被打得踉跄了一下，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依旧叫嚣着：你还能怎么样打死我吗！他突然换了一副嘴脸，狠狠掐住我的脖子。我拼命挣扎，却挣不开他的钳制。儿子，别跟她废话了！他妈在一旁煽风点火。这种不知好歹的东西，就该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知道，这个家到底谁说了算！他冷笑着，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我妈说得对，是该让你长长记性了。我感觉眼前开始发黑，耳边嗡嗡作响。这一刻，我真的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了。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警察！都不许动！刺眼的手电光照进来，我看到三个警察冲了进来。李园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松开了手，我立刻瘫软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你们不是走了吗他妈这时慌了神。我们没有得到报警人签字前是不会自行离开的。一个警察盯着他们开口道。要不是我们一直在门口守着，这位女士就要被你们打死了！我们没有。李园的语气明显软了下来。刚才你们母子的声音，我们都录下来了另一个警察厉声喝止：你们以为警察是这么好糊弄的我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庆幸自己没有遭遇不测。来人，把他们铐起来！警察一声令下。等等！你们不能这样！我们是情侣，这是家务事！李园疯狂挣扎。带走！警察不由分说，直接给他戴上手铐。儿子！你们凭什么抓人！这是我儿子的房子！他妈歇斯底里地叫喊。警察直接展示电子文件：这房子的产权证明在这位女士名下。你们这是私闯民宅，再加上故意伤害，信不信直接就可以批捕听到这话，那对母子终于不敢再嚣张了。小姐，你没事吧需要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吗女警关切地问我。我摇摇头，看着那对被制服的母子，突然感觉一阵心寒。如果警察真的走了，我实在不敢想象今晚会遭遇什么。走吧，去做个笔录，这种事情，一定要严惩，不然他们永远不会长记性。女警轻声说。我点点头，看着李园被押着走出门。他回头看我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刚才求饶时的可怜，有的只是赤裸裸的恨意。到了警局，他妈立刻上演了一出好戏。她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一边抹眼泪一边喊：警察同志，我儿子从小就老实巴交的，怎么可能打人呢这不就是小两口吵个架嘛。你儿子老实他差点就把我掐死了。我直接怒怼道。警察走过来查看，却发现我脖子上只有一点淡淡的红痕。该死，他下手的时候看似凶狠，却刻意避开了会留下明显痕迹的位置。你看你看！他妈立刻指着我的脖子说。哪有什么伤我儿子要是真想打人，能连个痕迹都不留吗我一时着急地望向执法人员：你们不是有录音吗一个警察为难地说：那段录音确实显示他们有过激行为，但是没有明显的人身伤害证据，再加上你们是男女朋友关系，按照程序，我们最多也就是批评教育。警察叹了口气。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们，心里瞬间跌落谷底。小姑娘，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一个年长的警察走过来。但是没有明显伤痕，我们也不好立案，要不这样，你们先回去好冷冷静冷静。对对对！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回去好好说嘛！他妈立刻顺着警察的话说。我看着他们放走那对母子的背影，只觉得天都要塌了。李园临走时还不忘回头看我一眼，眼神里全是得意和威胁。小姐，虽然这次没法立案，但是你要提高警惕。女警走过来轻声说。我明白，我会搬家，以后再也不见他们。我的声音透着苦涩。走出警局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晨光熹微中，我看到那对母子正站在警局门口等着我。贱人！敢报警抓我儿子你给我等着！他妈指着我的鼻子骂。李园倒是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阴森森地盯着我。那眼神，就像一条准备咬人的毒蛇。我强忍着恐惧，快步走向路边。身后传来他妈的叫骂声：你跑啊！看你能跑到哪去！这事没完！一辆出租车停在我面前。上车后，我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直到平复下来心情，我立马掏出手机，给搬家公司打了个电话，然后是房屋中介。这一次，我要彻底从那对母子的魔掌中逃离。我不会再给他们任何接近我的机会。5我拖着行李箱，打开门的瞬间他们母子竟然追了过来。李园和他妈站在门口，看着空荡荡的房子，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你凭什么动这个房子！李园冲进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我用力甩开他：放手！这是我的房子，我想怎么处理是我的事。他妈尖声叫起来：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我儿子跟你住了这么久，这房子应该有他一半！这房子的首付我付的，每个月的房贷是我还的，想白嫖房子你们做梦。他妈被我气愤的样子吓住了，随即又叫嚣起来。那我儿子这些年对你还不够好吗你现在翻脸不认人，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李园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是啊，你搬得这么急，肯定是外面有人了！贱人，我就知道你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没干好事。你们还要不要脸我气得浑身发抖。昨晚是谁半夜闯我家打我是谁把我扔出门外现在倒说起我来了那是你活该！他妈指着我的鼻子骂。妇女节都不知道问候，这种没良心的东西，打你都是轻的！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你儿子在我家白吃白住，我忍了，现在骂我活该也不知道是谁没良心。李园突然掐住我的脖子：你敢这么跟我妈说话！松手！我用力挣扎，同时按下了手机上的紧急报警键。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这次我脖子上可是有伤了，看你们还怎么抵赖！他的手僵了一下，但还是不肯松开：你不会真以为警察能把我们怎么样吧他妈也跟着叫嚣起来：就是！上次不是放我们走了吗这次也一样！我看着他们又嚣张起来的样子，一时气结。李园的手逐渐收紧：这次我非要让你给我跪下。住手！一声怒喝从门口传来。我抬头一看，爸妈正站在门口，爸爸的脸色铁青，妈妈则已经红了眼眶。爸，妈。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李园的手僵在半空中，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妈也不敢叫嚣了，往后缩了缩。爸爸大步走进来，声音里压抑着怒火：你们母子俩，好大的胆子！叔叔阿姨，你们听我解释，这是误会李园立刻换上一副笑脸。啪！清脆的耳光声在房间里回荡。爸爸直接给了他一巴掌：还敢说误会我都亲眼看见了！李园捂着脸，不敢说话了。老林，你别生气。妈妈拉住爸爸，然后转向那对母子，眼神冰冷。你们母子俩，真是好样的！李园妈妈这会儿也不敢嚣张了，缩在角落支支吾吾地说：这是小两口的事。小两口的事妈妈冷笑一声。你儿子住我女儿的房子，用我女儿的钱，现在还敢打人你们还要不要脸阿姨，我不是故意的。李园想要解释。闭嘴！你们以为我女儿没人疼是不是今天这事，没完！爸爸怒喝一声。走吧，先回家，让你爸处理这些事。妈妈轻轻拉着我的手。6回到家后，妈妈二话不说就钻进了厨房。不一会儿，一碗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就端到了我面前。多吃点，受了那么大委屈，肯定饿了。妈妈心疼地摸着我的头。我看着这碗从小到大最爱的粥，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别哭了，有爸妈在，没人能欺负你。妈妈帮我擦掉眼泪。可是他们简直就在无理取闹。妈妈打断我的话：你爸已经打过电话了，那小子在的公司，是你爸的老朋友开的。一句话的事，他干的事八成已经在单位里传开了。我愣了一下：这么快这种打女人的畜生，就该让他尝尝社会的教训。妈妈冷哼一声。我低头喝了口粥，心里突然涌起一丝暖意。原来，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妈妈一把抢过手机，按下接听键，开了免提。芸晴，求求你放过我吧。李园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带着哭腔。我直接回道：放过你昨晚你们母子打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放过我我知道错了，你看在我们三年感情的份上就原谅我吧。他的声音哽咽着。闭嘴！还敢提和我女儿的感情你配吗妈妈突然怒喝一声。阿姨！您听我解释他慌忙改口。妈妈丝毫不给他机会：你们不是挺能耐的吗现在知道怕了阿姨，求求您放过我吧。我已经被公司开除了，我妈的事情也传遍了老家，现在我们连门都不敢出他的声音颤抖得说不清楚话。活该！你们母子作恶，现在就该尝尝恶果！妈妈毫不客气地说。芸晴，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当牛做马伺候你。他又开始求我。我冷笑一声：你以为还会有以后吗我告诉你，这只是开始。我一字一顿地说。林芸晴，你别欺人太甚！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阴狠。怎么这就露出真面目了刚才不是还在求饶吗妈妈的语气调侃。阿姨，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又赶紧换上可怜的状态。我警告你，以后离我女儿远点。妈妈厉声说。否则，你们母子的好事，我们还有得是办法让你们活不下去！说完，妈妈直接挂断了电话。我看着妈妈雷厉风行的样子，感觉心里暖暖的：妈，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威胁人了妈妈冷哼一声：跟这种人，就得给点教训，不然他们还以为我们好欺负。我低头喝粥，嘴角漏出笑意。是啊，有这样的父母在，我还怕什么对了，你爸刚才说，他托人查了查，那小子以前就有家暴前科。妈妈突然说。他上一个女朋友就是被他打跑的，只是没人报警。我手一抖，差点把碗摔了：什么可不是，你这算是因祸得福。妈妈叹了口气。要不是这次闹这么大，还不知道他是这种人呢。我沉默了，是啊，如果不是这次的事情，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的真面目。别想那么多了，吃完饭好好休息，这种人，不值得你难过。妈妈摸摸我的头。我点点头，有这样的父母在身边，再大的风浪我都不怕了。7三个月后。这家餐厅的牛排很不错，我每次健身完都会来这里补充蛋白质。坐在我对面的男人笑着说。我看着覃洋健壮的手臂，不禁莞尔。作为一名健身教练，他对饮食的要求确实很严格。认识两个月以来，他的阳光开朗给了我很多正能量，让我逐渐走出了阴霾。那我可要好好尝尝。我笑着翻开菜单。需要点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随即戛然而止。我抬头，看到前李园正一脸尴尬地站在桌边。他穿着餐厅的制服，手里拿着点单本，看起来就是这里的服务员。空气突然凝固了，他的眼神在我和覃洋之间游移，最后停在覃洋结实的手臂上。这位是他的声音有些发涩。我淡淡一笑：这是我男朋友，覃洋，他是专业的健身教练。我刻意强调了健身教练这几个字。果然，李园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那瘦弱的身材，跟覃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抱歉，我去叫其他服务员过来。说完，他慌忙转身离开，差点撞到路过的同事。怎么了他看起来好像认识你覃洋有些疑惑地问。我轻轻摇头：不值一提的人罢了，现在，我们还是专心享受美食吧。覃洋温柔地笑了：好，不过我建议你试试这里的菲力牛排，搭配红酒汁的口感特别好。我点点头，目光却不经意瞥向远处。李园正躲在角落里打电话，脸色难看。小芸在想什么覃洋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我回过神，看着眼前这个阳光帅气的男人，心里涌起一阵暖意：没什么，就是觉得遇见你，真好。覃洋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子：傻瓜，遇见你我也很开心。远处传来餐具掉落的声音。我知道，那个躲在角落里的人一定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但这一次，我不在乎了。8一个月后。我在刷视频的时候竟然看见了李园的脸，定睛一看，标题赫然写着：《男子因家暴前科无法落户，母亲医院闹事被拘留》原来，李园因为家暴记录被录入系统，无法在新城市落户。他妈知道后跑到医院大闹，结果因为扰乱公共秩序被拘留了。活该。我轻轻放下手机。覃洋似乎是看出来我的不对劲，握住了我的手：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对了，我有个惊喜要告诉你。什么惊喜我准备开一家健身工作室，地点就在你公司旁边那栋商业楼。他笑着说。这样以后下班了，你随时可以来找我。我惊喜地看着他：真的吗那太好了！不过有个条件。他突然露出一丝狡黠的笑。什么条件你要答应做我的未婚妻。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戒指盒，单膝跪下：小芸，嫁给我好吗我看着眼前这个阳光帅气的男人，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傻瓜，这可是开心的时刻，怎么还哭了他温柔地替我擦掉眼泪。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神，突然想起那天在餐厅的重逢。老天让我遇见那对恶毒的母子，又何尝不是为了让我遇见这个真正会珍惜我的人我愿意。我点点头，泪中带笑。覃洋激动地抱住我，在所有人的掌声中，小心翼翼地为我戴上戒指。对了，这周末我爸妈要来，他们说一定要见见未来的儿媳妇。他突然说。这么快我有些紧张。别怕，我妈可喜欢你了。他笑着说。上次视频聊天的时候，她就说你是个有主见的好姑娘。我靠在他怀里，心里满是幸福。这一次，我终于遇到了一个真正尊重我、爱护我的人，还有一个会真心疼爱我的家庭。回家的路上，我们路过那家餐厅。透过玻璃，我看到李园还在里面当服务员，低着头默默擦着桌子。我们的婚礼，你想在哪里办覃洋直接问道。我想了想：只要有你在，在哪里都好。傻瓜，这可是你一辈子最重要的日子，当然要办得完美一点。他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子。这样，我们周末去看看场地，我已经预约了几家。听着他认真地规划着我们的未来，我的心里满是甜蜜。这一次，我终于等到了对的人。